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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扯出了一抹胡月月的標準笑容,大大的裂開嘴角:“我叫胡月月。”
“胡月月?”宋天琅皺著眉頭重複了一遍,似乎若有所思。
“嗯,胡月月,因為名字裡面含有三個月字,又是農曆出生,所以熟識的朋友都喜歡叫我農曆三月!” 胡月月淡淡的笑著,一字一頓的認真的解釋著,只因為自己的名字實在太普通一些,比不起她的好朋友們好聽的名字。所以曾經她一度為著自己的名字自卑著懊惱著。
宋天琅俊眉一挑,沉默。
醫院大廳裡,瀰漫著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卻莫名的讓人覺得安寧。
胡月月,農曆三月。那個時候有些溫暖又有一些春寒料峭。猶如古琴曲《陽春》中:春風舞雩,錦城春藹,芳草留戀,且歌且行。就會品嚐到箇中的滋味。蠶月桑葉青,鶯時柳花白,淡豔煙雨滋,敷芬陽春陌,正是農曆三月的最好印記。
可此時在宋天琅的眼底,這樣一個農曆三月就是胡月月。看起來肉呼呼的,可愛極了。但是她又有著自己的魅力和光彩。
她可以什麼都不用刻意去做,就能散發一種吸引他目光的氣息和來自於她身上一種淡淡的香氣。所以在機場他才會被吸引住,循著味道望了過去。看她的眼淚,看到她咬唇的動作,才會下意識的想要去阻止和勸慰。
他眸色一黯,倏地探過身子逼近,大手鉗住胡月月的肩膀,讓她抬頭與自己對視,一字一句沉聲問道:“你身上的是什麼香味?”
章節目錄 25。25艾瑪?這是神馬狀況?
強健如大鐵塊一般壯碩的身體大山似的傾‘軋’過來,純雄性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菸草味兒直撲面上,唔
在他龐大魁梧的身軀壓抑下,她的不嬌小的身體也顯的有些渺小,而且那渺小的指數看起來還有直線飆升的空間。
她想退開可是,肩膀被鉗制住,掙脫不開。心跳聲,呼吸聲紊亂成一團。肩膀的地方被他捏得有些生痛,她想推開,奈何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我只用安娜蘇的許願精靈!”胡月月如實的回答。暗忖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啊?突然間這般的霸道讓她有些受不了,甚至顛覆了之前他存在她腦中的印象。
宋天琅睨視胡月月片刻,鬆開鉗制她肩膀的手,回頭問向身後的三人,“那是什麼東西?”
三人聞言。
豐六一本正經的思考了一下,“老大,我不知道!”
齊四眉目微微皺起,面上亦是一臉正色,“老大,我也不清楚!”
孟三旁邊聽著,一臉鄙視的先瞟了一眼豐六和齊四,隨後落在宋天琅身上的視線夾雜著一抹戲謔,“老大,那好像是一款香水!”
一旁的胡月月,掃視著這四人的互動,嘴角眉角使勁的抽搐著。這都什麼人啊,竟然連安娜蘇的香水都不知道!
好吧,那香水雖然比不得香奈爾那種大品牌,但是在胡月月眼底安娜蘇就是她的香奈爾。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寂。
胡月月望了一眼宋天琅,抿了下唇,正準備開口。卻不想某人的話先一步響起,“很好聞,我喜歡聞,以後就繼續用這種味道!”說完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胡月月的手,自顧的說道:“走吧,看你忙活了一上午,應該還沒有吃早飯吧!我帶你去吃,你喜歡吃什麼?”
胡月月驚悚了,什麼叫做他喜歡聞,以後就用這種味道?然,還來不及發出疑惑,胡月月望著自己被抓住的手,身體不由自主的幾乎是被拖著走的。艾瑪?這是神馬狀況?。
眼看著就要被帶著走出醫院大廳,胡月月求救似的望向剛才說話的那三人。可是她失望了,那三人分明就是唯拉著他的人為馬首是瞻嘛!
向他們求救,簡直是自找死路。可是任她怎麼掙扎,就是掙脫不開。胡月月一臉的糾結,她覺得她就是個倒黴催的。丟臉的事情被這人瞧去了,念在他幫助她份上,她很感激。但是感激不是代表著就能讓他拉著自己的手招搖過市啊。
奈何力量懸殊,被徹底無視。胡月月尋思著,好吧掙不開那她講道理總行吧!
可惜她講了一路,愣是被無視的徹底,直到被他塞進一輛路虎裡。胡月月這才倒黴催的被鬆開了倒黴的小肉手,有些委屈的揉著手。側首狠狠的瞪向宋天琅,習慣性的說話前咬唇的動作猛的僵,想起之前某人的大拇指上的牙印,胡月月深吸了一口氣,“你要帶我去哪裡?”
“吃飯!”簡明扼要的二個字,毋庸置疑的態度與宋穆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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