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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有些浮腫起來,大腿直直的向上,用力的蹬著,光潔平坦的小腹微紅著,留下撞擊的汗漬,滋潤著幽幽芳草。
一個飢餓很久的人是不能暴飲暴食的,容易撐壞了腸胃,一個黑暗中呆了太久的人也是不能突然見到強光的,容易致盲。
程依依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性的洗禮了,身體好像過敏一樣,有了抗拒。
恍惚中記得當年的那個他,十分溫柔的用火柴桿一樣的直徑,跟她完成了第一次的交接。
那個時候她以為那個粗度就夠用了,沒想到今天才知道,當初是多麼的愚昧,還是張小田的夠分量,吃得飽。
可是過度的接受之後身體已經有些不堪重負了,張小田還在那裡一味的索取,任她哀求也不停下來。
“你有那個功能麼?”
張小田抽出來,抹了一把,“乖乖的讓老子滿足,我就保守你爹的秘密,否則,哼哼,”
張小田躺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過來服飾我!”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程依依哭訴起來,“枉我那麼幫你!”
聽著嚶嚶的哭聲,張小田沒來由的一陣煩躁,起身扯動著程依依的大腿,把她報過來,“哭個啥嘛,乖啊,”
親了親她溫熱的臉頰,幫她拭去眼角的淚水,“你說你咋個就這麼不行呢,比你瘦的我搞的時候也沒想你這樣啊,又求饒又哭鼻子的,你巴是時間久了身子虛,過兩天就好了,啊。”
“哼,誰讓你那麼不知道憐惜人家,不過你說的是真的麼?別的女人都那麼厲害,那為啥我受不了呢?”
程依依認真的看著張小田,大眼睛裡滿是期待。
“當然了哈哈,人家還主動要求我用力呢,你啊,就是開始了不適應,而且啊我告訴你啊,”
張小田悄悄的耳語一陣,聽的程依依臉上羞意連連,“壞死了你,那不得撐壞了啊,能行麼,再說了不髒麼,那可是!”
張小田堵住了程依依的嘴,一臉嚴肅的看著她,“不會有事的,不信咱倆試試看!”
程依依將信將疑,在張小田期待的眼神中,趴在了床邊,然後小心翼翼的聲音響起來“你可不許騙我!”
“啊~~”程依依雙腿繃直,手上抓起一團床墊上的棉花,眼睛一黑,屁股上撕扯著傳來了疼痛。
張小田用力擠程序依依的屁股,心裡默唸,原來程依依還不知道這種**方式,他還以為她只有肚臍眼是處的呢!
身子挺直了進去,然後默默的做著**運動,撫摸著光滑的後背,柔聲安慰著為他獻身的女人,“很快就好了,”
“王八蛋,”
上當之後的程依依只能讓張小田肆意的侵略著她的身體,大手墊在肚皮上,按著她的後腰,好像正在**一樣,把床板撞的都咣咣響。
“啊~~啊~~”程依依把頭伏在床上,“張小田,這回滿意了吧,我爹的事情恩哼,不不要說出去!”
“當然了,姐放心吧,姐,農科院還有沒有沒**的小姑娘介紹給我,我幫你給她們上上生理降課,發現你們對性還是太迷茫了,這可不好啊、”張小田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坐在了床邊,將程依依的腿壓向頭頂,抱著她上下起落。
手伸到前面,不住的掃著水水,時不時的探探底。
“啊啊啊啊啊,”
程依依的叫聲急促起來,“不不不不不行!”
“那我只能折磨你了,嘿嘿,”
張小田把程依依的手腳擺成不同的形狀,把一個小美人弄的幾乎昏死過去。
“嘿嘿,搞了這麼久,襪子竟然還沒脫下來呢!”
張小田大戰過後,看著沉沉入睡的程依依,腳上一雙棉襪,織著兩隻可愛的米老鼠。
他簡單的清理了一下,然後開啟窗戶,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等著夜色降臨的時候,上床抱著程依依一起休息。
“村委會競選,”
張小田呢喃著唸叨著,那顆深埋的野心正在悄然的生根發芽,變得茁壯。
村民們的豬,並沒有順利的賣出去,經歷了一年的飼養,好不容易等到了賣錢的日子,縣裡重磅炸彈一樣的訊息不斷的傳來。
朱金貴因為涉嫌給迎春樓等非法營利機構提供官方保護,被雙規檢查了。
新上任的縣委書記竟然是韓勇,也不知道怎麼運作的,竟然爬上去了。
而程依依的父親程永年,因為給朱金貴行賄,也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