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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巧玉不滿的皺著兩道畫眉,跟著張小田進屋了。
“爺爺,你和我爹還算有些交情,你去勸一勸他,讓他好好想想,我也不求大富大貴,就想著能找一個自己愛的人結婚。”
賀紫玉託著一個茶杯,上面熱乎乎的冒著氣兒,她低下頭,抿了一口。
“唉,你爹那驢脾氣,你還不瞭解,我就是去了,基本上也不太有效,不過你放心,爺爺會去勸一勸的,丫頭也好多年沒來了,今天中午就留在這裡吃一頓飯吧。”
“恩,”
賀紫玉又喝了一口茶水。
“額,”
張小田一進門,有些目瞪口呆。
“咋了你?”
賀巧玉看著他。
“沒事,”
張小田擺擺手。
爺爺你真大方!那是我的茶杯啊!
到了中午,劉惠英和張國安兩人回來,一家子人還有兩個小姑娘一起,吃了一頓飯。
賀巧玉小嘴噼裡啪啦,竹筒倒豆子前前後後的說了一通。時不時的逗的一家人開懷大笑。
到了下午,兩個女孩兒才戀戀不捨的回了家。
“唉,這個賀萬財,也不知道哪根神經不搭,好好的一個女兒,咋要嫁給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呢。”
張新泰看著賀紫玉兩人離去的方向,不住的嘆氣。
“爺爺,您別跟著上火了,這件事說白了是人家的私事,我們也管不著。”
張小田在桌子上上挑了幾個韭菜盒子,扒拉到自己碗裡,剛才桌子上的人多,自己都沒吃飽。
“就知道吃,你這頭豬!”
張國安狠狠的瞪了張小田一眼,然後把他的盤子拿過來,倒出一半。
“爹!你”張小田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父親搶自己的食物。
“老子還沒吃飽呢,你這個當兒子的先靠邊站!”
張國安已經動筷子了,張小田在邊上看的哭笑不得。
“小田,翠翠那丫頭呢?”
正在刷碗的劉惠英問了一句。
“她說快中秋節了,回去過節了。村裡的病人又都交給咱們照顧了,要我說啊,那些個立場不堅定的人咱們也別管,趁早病死了省心,哼。”
“你這孩子,做人要善良,都是父老鄉親,哪能那麼想呢?”
劉惠英說道。
“哼,看不慣這種隨風倒的人。”
“小田不要跟他們計較,人家衛生所確實價格不貴,看察,公平競爭嘛,也沒啥,紫玉姑娘這事情你覺得有啥好的解決辦法沒?你小子不是一向鬼點子多麼。”
張新泰搬過來凳子,坐在上面。“去,把你爹的煙拿出來,爺爺都沒得抽了,這老小子就知道藏著掖著的,也不孝敬自己爹。”
張小田得到指示,撂下筷子放下碗,一溜煙的鑽進了張國安的屋子裡。
“爹,咋啥都知道呢?前天隨禮才拿回來的呀,再說了你年齡打了,抽菸也不好,這不是為你著想麼。”
張國安苦著臉,嘴裡的飯菜也嚼不動了。
“抽不抽是我的事,你的心意盡沒盡到那是你的事了,少囉嗦!”
“嗨,爺爺,我爹藏了好幾條呢。”
張小田從屋子裡抱出幾條簇新的煙來。
“你這小混球,早晚把你爹賣了!”
“哈哈哈”張新泰接過來,眉開眼笑的咧著嘴。
轉眼間八月節到了。對村民來說,吃月餅都有些奢侈了一些,家家戶戶只是做點好吃的,然後晚上看一看月亮,讚歎兩聲,回屋睡覺。
小小的村莊靜幽幽,人間的歲月瞭如痕。
張小田在家待著,漸漸的身子開始生鏽一樣的不靈活。總這麼的待下去也不是個事情。
想起來也很久沒有找柱子一起玩了,該去看看了。
說走就走,披上衣服,趁著午後明媚的陽光,出了門。
“柱子?柱子?”
張小田站在趙栓柱家的大門外,高聲喊道。
“屋裡靜悄悄的,沒人回答。
張小田疑惑的站在外面,推開柵欄門,走到了院子中央。
難道這家人集體出門了?
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房門吱呀一聲扭開了,一個女人從裡面走出來。
紅色碎花的羊毛衫,黑色長褲,緊緊的包裹著腰身,女人身材**,胸脯高聳挺翹,生的一副清麗面孔,眼睛常常春波盪漾,好像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