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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一個極不配合的超級大白眼。
既然她選擇了拋棄他們之間的一切,他希望兩人有機會重新開始。這一次,他要她心甘情願地愛上他、嫁給她、跟他快快樂樂地白頭偕老,記憶中只有甜。
將藥瓶放到床頭一側,北炎煌在離雅娉一米處坐了下來,心情複雜地開口道,他們之間的過去,對她來說,或許,痛苦多過幸福。這些年來,在他耳邊迴響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是真的愛過你,我這一生最後悔的就是愛上你’
不經意間瞥到北炎煌腰間已經有了明顯磨破痕跡的鷹紋腰帶,雅娉悻悻地譏諷了一句,而後轉入正題,絲毫不畏懼北炎煌的權勢。
從那一刻起,他就暗暗發誓,以後的人生,他只為自己而爭取。如果肩負一個國家的使命就是讓他永遠地放棄犧牲自己,那他活得還有什麼意義?!要這個人人爭奪的高位又有何歡?
剛拿著藥轉過身子,卻見雅娉一雙賊眼圓滾滾的瞄著他,自己卻已經伸手開始清洗起臉上的傷口。
眼見自己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北炎煌生氣地一揮手,甩下手中的錦帕,轉過了身子,懶得離她,直接去翻藥箱裡消炎化瘀去紅腫的藥。
眉頭高高蹙起,北炎煌明顯對她的口氣表示了不滿,心底卻尋思著,這些年,看來她被照顧得不錯,瞧著架勢,該是被寵得無法無天了!
五年了,他自責、後悔,每每想她想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情到深處竟然也會血氣翻湧,他卻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失去她。所以,五年來,他從未放棄尋找,即便明知一切都已經斗轉星移,他卻永遠忘不了,有一個愛過他的女人至死對他都只有恨,強烈地刻骨銘心的恨。
“朕不需要強迫你!你已經是朕名下的戰利品了,早晚你都會是我的,我可以等,一生一世!”。
“你?!你不可以強迫我!”
“至於抓女人來欺負嗎似乎言過其實了,那些庸脂俗粉,還不值得朕浪費時間,其實,朕感興趣的,只有你!”
特別這些年,看到皇兄跟若蘭跟他們的愛女一家和睦的幸福美滿,他心底的悔恨與愧疚就像是無法去除的魔咒緊緊纏繞著他,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他,是他殘忍地奪走了自己的孩子,傷害了最愛的女人,親手毀掉了自己希冀、本該的美滿團圓!
輕輕嘆了一口氣,北炎煌再次跪下身子,快速伸手撥開雅娉散落的髮絲,剛擦上她的嘴角,卻又被她嫌棄地狠狠推開,接著送他一個‘非奸即盜’的指控眼神。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五年,他只看到自己有多麼孤獨的可憐,想到自己是多麼固執的可恨!同樣的錯誤,這一生,他都不會再犯。
瞅著雅娉狡黠可愛的表情,北炎煌倏地俯身上前,挑起她纖美的下顎,輕撫移動地喚醒美好觸感的記憶,直言不諱。
啞口無言,雅娉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在情在理,說不過他,嫣紅的小嘴一厥,雅娉明顯有些沒理也能狡三分的抵賴架勢。
該女經們。“這就是你對一個救命恩人該有的態度?!看來,朕不止該拔掉你鋒利的爪子,還該拔掉你伶俐的牙齒!兩國交鋒,易地而處,如果今天敗的是炎皇,你們同樣也會這麼做,這件事,我不承認自己有錯!只能說,我們各為其國,道不同不相為謀!百姓是不會在乎自己的國君是姓賀蘭還是姓北,他們在乎的只是自己的生活能否安穩平和有保障!速戰速決,是炎皇的鐵令,流亡只是短暫的,很快,他們的利益就會恢復如常!如果朕沒猜錯,就算炎皇破城,投降的百姓該是毫髮無傷,只有負隅頑抗的,朕才不能保證,朕說得對嗎?!”
這兩句話一句像是天堂一句卻是地獄,每每想起都是水深火熱地折磨著他。
“沒想到炎皇的國君還是一個勤儉節約的正人君子!你不需要對我假惺惺,反正我已經是你的階下囚了,你想要怎樣都無所謂,可是要想利用我去抓捕天奇,就別做夢了!你們這群強盜,為了一個月牙島就讓平和的天羽國成為血腥的戰場,讓數十萬的百姓成為了流亡的奴隸,還抓了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女人來欺負、對付男人,無恥!”
幽幽地望著已經截然不同的雅娉,北炎煌卻並不沒有打斷將她拉回過去,如果過去對她來說只有痛苦跟無盡的恨,他寧可她忘了他忘了一切的痛苦。
這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他,自己辜負了一個女人,還是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
“你不用這樣防狼似的防著朕,如果朕真想做什麼,你防也防不住;反之,如果朕不想,你送上門來也白搭!”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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