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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族長大,她亦從不曾煉過蠱。”
“這就難怪了,不過你割的這塊肉就算是浪費了,若是要再引蠱,你可能得”她有些不忍說。
“再割一塊肉是嗎?”他接道,“只要再割一塊就沒問題嗎?你的蟲子”割肉他倒是無所謂,唯一擔心的便是她的蟲子。
“我的寶貝只要等到明日就會將體內的蠱蟲消化掉,這你可以放心,只是你的身子受得住再割一塊肉嗎?”媚兒有些擔心,白聖衣聽見她道蟲子沒事,心已然落下。可再一想嫻嫻剛剛的樣子,明顯是無法接受食肉之事,割肉倒是其次,他只怕嫻嫻吃不下。
“媚兒姑娘,這肉難道就不能換個方式給我娘子吃嗎?”
“換個方式?”她有些訝異,“什麼意思?”
“我曾遇過一個病人,需要用蛇膽救命,可是那人本就恐懼蛇,根本不敢吃,就是硬塞進他嘴巴,逼他嚥下也會吐出,就像嫻嫻剛才那樣。後來,他的孃親將蛇膽入菜,他不知菜中有蛇膽,雖覺得味道有些不對卻是依舊吃了下去。我想,咱們能否把我的肉煮熟或是入味在一些吃食之中”
“我懂你的意思了。”花媚兒眨眨眼,聳聳肩膀,“不過你的辦法是行不通的,一旦你的肉煮熟或是入味到別的膳食之中,肉中的血腥味就會消失,可是蠱蟲就要用那血腥味引出的。”她嘆出一口氣,“剛剛你也看見了,你娘子吐出蠱蟲是活的,這就是你的血腥味引出來的,若是她能嚥下去將蠱蟲集中到一起,然後再讓我的寶貝在她身上吸血,寶貝前一晚吃下的你的血肉就會將蠱蟲全部的引出,只要蠱蟲都引出來,你娘子自然就沒事了。”
他一臉黯然,看來現在最關鍵的就是如何讓嫻嫻吃下肉了。“無論如何我都會讓她吃下去的。”話雖是如此,兩人均是一臉的愁色。
夜裡。
梔子看著他發白的臉色,悄悄的掩上房門,走到轉角。紅紅的眼眶,握緊的拳頭,一臉的心疼。老天,請你保佑少夫人這一次一定要吃下去,不然少主真的會出事的。血淋淋的肉在他腦海中盤旋,看著他咬著牙下刀,自己的身子都跟著發顫。
“梔子。”熟悉的聲音讓他一僵,快速的轉身,他快步上前猛地跪下,“主子,夫人,你們可來了,你們終於來了。”
白領南和秦楠風塵僕僕的趕來,可是見他這般激動還是一怔,“可是出了什麼事?你這是幹什麼啊?”
梔子微愣,“主子和夫人沒接到我派人送的口信嗎?”
秦楠拉他起身,“我們是閒著無事想來迎迎你們,難道出了什麼事?莫非嫻嫻的身子有變,真是什麼大病?”見梔子點頭,她一下子就急了,“到底是什麼病啊?”
白領南開口道:“別慌,讓梔子慢慢說。”
“主子、夫人,少夫人不是病,是中了蠱。花媚兒說是因為給少主解情蠱而被反噬,現在危在旦夕,少主他為了少夫人已經割了兩塊肉了。”
“什麼?怎麼會危在旦夕,為何又要衣兒割肉?”秦楠聽著就慌了神色,激動起來。
“娘子,別急,別急。梔子,衣兒和嫻嫻呢?”
“少主剛剛用藥睡下,少夫人如今多半時間都在昏睡。”
白領南一聽,穩住心神,“梔子先你把情況細細的說上一遍,再帶咱們去看看嫻嫻和衣兒的傷勢。”
“是,主子。”
“怎麼會這樣子呢?相公,衣兒的腿”秦楠啜泣著坐在椅子上看著兒子的睡顏,心裡一陣陣的揪痛,原本就不堪的腿,如今更是讓人不忍看。
白領南解開紗布重新上藥包紮過後,安撫的拍拍妻子,“衣兒自己下的刀,只割下了肉避過了筋骨和血脈,放心。”聽過了兒子和媳婦的情況,他也是隱隱擔憂,對於蠱術自己是束手無策,只盼那位花媚兒姑娘能說到做到,不過至於讓嫻嫻吃下衣兒的肉這一點上,他也是極為無奈,如果自己沒有猜錯,這才是最難的一關啊。心愛人之肉,如何下嚥呢!而衣兒的腿似乎再想輕易割下肉且不傷筋骨,恐怕也難啊!
“一定很疼,這孩子怎麼如此的多災多難呢,相公,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是我害衣兒要親手打掉自己的孩子,是我害他變成如今這般模樣,是我”秦楠隱隱自責,如若當初自己沒有意氣用事的嫁進王府,如今也不會
“娘子,你怎麼又這樣了?衣兒是我們的孩子,我一直以他為榮的,至於孩子衣兒和嫻嫻會想通的,你看衣兒如今不是很好嘛?自從嫻嫻出現,他才像個這正的人,有感情會發火會難過,比任何時候活的都要有滋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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