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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聖衣輕蔑的一笑,那點小心思還想騙他。他輪椅一轉,衝著李三娘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今日我真的”
“真的能診,他的意思是馬上就診,還肯定能診好!”嫻嫻大步上前,先聲奪人。接著又轉過身,“你幹什麼啊?不是說好了,你現診,診完我就改嗎?”
“呵呵,我只要等價,你什麼時候改,我什麼時候診,我可是從不吃虧的哦!”白聖衣一聲冷笑,李三娘見二人嘀嘀咕咕,有些擔心的喊道:“妹子?”
嫻嫻轉身一燦笑,“三姐姐,你先去那裡坐著,白聖衣淨手之後就給你診脈。梔子,還不快帶三姐姐和姐夫去候著。”
“啊哦!哦!哦!”梔子呆頭呆腦的引著李三娘夫婦看診的椅子走去,還不住的回頭,這少主和少夫人還真是奇了怪了,今兒這一早上就沒消停過。表小姐起來床不鬧了,他們二人又自己鬧上了,還真是好笑,不過但願這火可別燒到自己的身上。想到這裡,梔子肩膀一顫,再不敢回頭亂看,安分的引人入座。
“喂,你先看診好不好?”嫻嫻蹲下身與他平視,滿臉的懇求。不過,這一次白聖衣卻堅定的很。“求你了好不好?”
“改個稱呼就那麼難嗎?你看看人家李三娘不也是大大方方的喊著‘相公’嗎?”白聖衣很是不解她怎麼就在這稱呼上犯拗呢?
“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就是喊不出嗎!”嫻嫻起身跺腳,臉上滿是委屈。
“那就恕我無力看診吧!我要回去歇著了!”說著他作勢真的要走。她一急,一把扯住輪椅,“好了,好了,我現在就改還不成嗎!”
白聖衣的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意,仰著頭,晶亮的眼睛滿是得意。“我在聽。”他聳聳肩。
嫻嫻絞著手指,臉憋得通紅,“相公”
“什麼?我聽不到!”他故意揚聲說道,引得李三娘和李林苑頻頻側目。
“相公”音量稍微提高,可是明顯的並不讓人滿意。嫻嫻鬆開絞著的手指,一閉眼,狠下心,高聲一喊:“相公!相公!相公!”
“噗”梔子離的雖遠,可是也被這三聲相公下來一跳,忍不住笑出聲來。李三娘本還擔心他們有什麼事,這一見,便知道小夫妻再耍花腔,也跟著笑了起來。
白聖衣也沒有想到她會如此大聲,心裡雖是美滋滋,可是面上也微微尷尬,他輕咳一聲,“聽見了,我這就去看診。”說著便推動輪椅。嫻嫻窘迫的真像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又不能這麼離去,只得硬著頭皮,隨在白聖衣的身後。
“梔子,淨手!”
“少主,方巾。”
他接過方巾,細細的擦了手,“李夫人是吧!我先診一下脈。”
“好!”三娘遞過手腕,白聖衣凝神聽脈,過了片刻,“給我另一隻手。”
診過了雙手,他靜思不語。三娘一見他沒有說話,心就涼了一半,“白神醫,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孩子啊?”
“姐姐別急,讓他想想,沒事的。”嫻嫻忙寬慰,可是眼裡也滿是擔心的看著他。
“娘子,孩子不是最重要的,有沒有真的沒有關係的。”李林苑開口安慰,滿眼的心疼。
這時,白聖衣抬起頭,“李夫人年少的時候練過武是吧?”
“是,我爹是鏢師,我自小在鏢局長大,所以便跟著爹和師兄們學武,本是為了強身健體,可是誰知道這會讓我傷了身子沒有辦法懷孕啊!”一提起舊事,三娘滿眼的後悔。
“李夫人莫急,其實這練武並不是你不孕的關鍵,我只是發現你的氣息比一般人綿長,才問一問。”他淡淡開口。
“可是別的大夫都說我因為練武傷身才會不孕的啊!”三娘滿是驚訝和不解。
白聖衣淡笑不語,急的嫻嫻開口說道:“白聖衣額,相公,到底三姐姐的病能不能治啊?快急死人了。”
他挑起的眉在聽見‘相公’二字才放了下來,對於這兩個字很是滿意,“梔子,我施針,你寫方子。當歸六錢、白芍七錢、川芎三錢、紅花二錢、桃仁四錢、澤蘭四錢、杞子一兩。穿山甲四錢,生地八錢,香附四錢。”
“少主寫好了,我先去抓藥。”梔子將藥方遞給他看了一眼,便去抓藥。
白聖衣轉過身來,“李夫人,這藥用水煎服,葵水乾淨後每天一劑,連服三劑。我還需在你的腹部施針,方可見效。施針之時,你需把外衣脫去。”
“啊?”嫻嫻一驚,“這、這怎麼行?”
李三娘也有些猶豫,轉身看向自家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