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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別急,待我診過脈就知道是如何了。”他搭住婦人的脈搏,凝著的眉頭更是緊鎖,“夫人,吧昨日我爹開的藥方給我看看。”
“小桃,給神醫藥方。”
“是。”小丫頭掏出藥方遞給白聖衣,白聖衣細細的看了一遍,這藥方只是尋常的瀉火藥,分量匹配毫無問題,不可能會讓她洩到脫力了,除非他的目光落到牽牛子這味藥上。
“夫人,您可是按著藥方服藥?”他確認到。
“我們二奶奶就是按照藥方用的藥,要還是在您這開的,那位白神醫說只會稍微會瀉肚子,可是我們二奶奶卻下洩不止。”丫頭答道。
白聖衣心下更是猶豫,可是此刻只得先醫治病人,“這位夫人不用擔心,這藥方絕對沒錯,恐是您用了些與藥效相斥的食物,或是碰了別的什麼,我給你開赴藥,服下便會完好,您大可放心。”他提筆寫下藥方,遞給梔子,接著說道:“我現在就讓小童是給你熬藥,等你有力了在離開醫館。”
婦人聽了感激不盡,忙遣丫頭掏錢,白聖衣忙拒絕,“這貼藥算是醫館送的,夫人不必客氣。”說罷,便推動輪椅,向醫館的側門走去。
秦楠和嫻嫻緊跟其後,梔子吩咐完煎藥也跟到後面。
“梔子,把醫館內的牽牛子都抬過來。”他開口吩咐。
“是。”
“衣兒,倒是如何啊?”秦楠問道。
“中毒,她脈象紊亂,下洩不止,再加上爹給的藥方,我推測是牽牛子和巴豆混食中毒。若她真的是用了咱們的藥,我看藥材是出了問題。”
“不應該啊!藥材若是有問題,收藥的時候就會發現的。”秦楠道。
白聖衣沒有言語,臉色沉重,他也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一切都是猜測,可是若真是藥材有問題,可就難辦了。
“少主,牽牛子都在這了。這是醫館開張的那日來的,除了昨日開了一副藥用了幾錢之外,就再沒用過,也沒有動過。”
梔子將藥筐抬到他身邊,他躬身取藥,只聞了一聞,臉色已是大變,怒吼道:“為何牽牛子裡會有巴豆,誰負責的這筐藥材,都給我喊來碰過人都喊來。”
嫻嫻闖禍
“少主,牽牛子都在這兒了。這是醫館開張的那日來的,除了昨日開了一副藥用了幾錢之外,就再沒用過,也沒有動過。”
梔子將藥筐抬到他身邊,他躬身取藥,只聞了一聞,臉色已是大變,怒吼道:“為何牽牛子裡會有巴豆,誰負責的這筐藥材,給我喊來碰過人都喊來,還有把藥材進房入庫的賬本也都給我拿來看。”
“是,少主。”梔子臉色也是大變,這醫館最忌諱的便是藥材有問題,若真是人為,恐其他的藥材都要檢查了才行,這可是要命的事情。
秦楠扶著嫻嫻傾身看著藥筐,一臉凝重。嫻嫻皺著眉思索,怎麼看著這藥筐這麼眼熟啊,好像開張的那天見過的。哎,可是到底在哪裡見過呢?自己那日進了後院便被梔子分配去研磨藥材,接著
“少主,這些就是那日在後院理順藥材的人,都到齊了。”
白聖衣抬起頭,盯著面前的五個人,冷冷的問道:“你們誰負責這筐牽牛子,又有誰動過這筐牽牛子?”
一位年長的工人站了出來,“少爺,這筐藥材是小的負責的,也是小的晾曬的,最後是小狗子稱重入庫的。”
“在沒有別人碰過了嗎?”
工人撓撓頭,“這後院曬晾藥材,難免有人會翻弄一下,檢視幹度,藥材幾乎都會碰到的。”
他說的卻是實話,這院子裡的藥材恐是會多人經手,白聖衣眉頭皺的更緊,從梔子手中奪過賬本,翻看入庫記錄。
嫻嫻絞著手指,不斷的回憶,那日她磨完藥材,便起身,接著就跌倒了,還把藥材筐扳倒,哎,不就是這筐嗎?當時她還擔心這麼多細碎的藥材要怎麼收拾,“白聖衣”她一張口,話還未說,白聖衣卻是怒著狠狠的把賬本甩給梔子。
“梔子,為何巴豆進醫館的時候是五斤,可是研磨後入庫卻只剩了二斤,就算是損耗這也太過了!”
梔子捧著賬本,不用回想就知道那日他把巴豆交給了誰,因為少夫人剛進醫館,他不敢給她太貴重的藥材研磨,便順手把巴豆給了她,天啊!千萬別是少夫人出錯啊!
“你怎麼不說話??”白聖衣又問道。
梔子支吾著,“不是損耗,是灑了半筐”
梔子一提,這下子全都明瞭了,灑了半筐的巴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