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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呼聲再次響起,嫻嫻被一個喜娘扶起,攙著向屋內行進,手中的紅綢微微發燙,不僅僅燙著掌心,還燙著她的心。她真的出嫁了,風風光光的出嫁了,任家人再也不能欺負她,她終於離開了那個噩夢,可以開始她新的人生。
新的人生,嘴角揚起,她開始期待
婚後協議
嫻嫻坐在床上,心裡像是在打鼓一般,一直‘咚咚咚’的敲著,她在緊張,緊張到有些微微發抖。門發出‘吱’的一聲,讓緊張的她更是有些僵硬,輪椅緩過地面的聲音已經不再陌生。
膝蓋上的手糾結的握緊,洞房花燭夜要幹什麼她自是知道,可是她好像還沒有準備好自己。
“呵呵呵”一聲輕笑讓她一顫,熟悉的聲音響起,“是不是你一緊張就和自己的手過不去呢?”
“呃?”嫻嫻一時沒有聽懂,手指絞的更緊。
白聖衣搖搖頭,拿起一旁的撐杆,緩緩挑起她的蓋頭。蓋頭下精心裝扮的面容很美麗,可是緊閉的眼睛和皺起的眉頭卻讓嫣紅的臉多了分滑稽。“怎麼,你都不睜開眼嗎?”
“啊!”聽見白聖衣戲謔的聲音,她恍然的睜開眼,臉燙的好似燒開的酒一樣。
“鬆開手吧!再不鬆開又會弄傷自己,雖說你嫁的是個大夫,可大夫也不想在新婚之夜還給新娘子療傷!”帶著笑意的聲音讓她更是窘迫,有些不知所措的將手背到身後,頭也越來越低。心裡的鼓點更是急促,整個身子都是僵的,接下來要幹什麼呢?她不斷的想,但腦子裡卻是一團亂麻。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白聖衣的眼裡滿是笑意,他很喜歡她出糗或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像是一隻沒殼的烏龜不知道要往哪裡縮一般,很是可愛。他搖搖頭,輕嘆一口氣,舒緩心口的笑意,要是他再不說話,恐怕自己新娘子的頭就要低到腳下去了。
“客人們都已經走了,梨樹也已經栽好了,就在咱們院子裡,你不用擔心。夜也深了,你早點睡吧!我去藥爐看看。”說著,他便滑動輪椅,嫻嫻僵硬的身子一顫,他要去藥爐?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
已經背過身子的白聖衣自是知道這小丫頭的想法,他並沒有回過身,繼續行著說道:“洞房花燭夜等到咱們都準備好再說吧!這段日子我會睡在外間,我的院子沒有人會私自進來,你不用擔心別人說閒話!”說完,人影也消失在門口。
嫻嫻看著他離去,整個人瞬時都鬆了下來,肩膀垮垮的垂了下來,直愣愣栽倒了床上。精神緊張了一整天,從被喜娘送進了洞房她的心跳就沒正常過,“呵呵呵呵呵”她忽的笑了起來,怎麼自己在白聖衣面前就好像通透的一般,一舉一動都被他看的透透的呢?不過,這種感覺並不壞,因為他總是在為自己著想著,嘻嘻!
嫻嫻坐起身,一眼的幸福和輕鬆,摸摸痠痛的脖子,臉上的笑意好似刻了上去一樣深刻。“咕嚕嚕”人鬆了下來,胃也有了感覺,坐了一天一點東西都沒吃,剛剛緊張的時候不覺得餓,可現在嫻嫻摸摸癟癟的肚子,哎,這時候總不能跑到白聖衣的藥爐說“喂,白聖衣,你的新娘子我餓了”吧!
“噔噔噔”忽的一陣敲門聲,讓剛剛鬆下來的她又是一僵,白聖衣不是說沒人會進來嗎?這可怎麼辦,洞房裡沒有新郎,她可怎麼說啊!
“三小姐,我是梔子,是少主讓我來的,你在嗎?”
聽見梔子的聲音,嫻嫻一嘆,暗聲自語:“原來是梔子,嚇死我了。”她忙開啟房門,“是梔子啊,我在,我在。”
只見梔子端著一個托盤,“三小姐,這是少主讓我給您送來的,他說你一定餓了。”
低頭看著托盤上的飯菜,嘴邊的淺笑又一次的綻放。“梔子,真不好意思,這晚還讓你給我送飯,謝謝你!”她接過托盤甜甜的說道。
可梔子卻是一臉的不好意思,“三小姐,是我不好意思才是,少主新婚之夜便要去藥爐。你可千萬別生氣,少主就是這個性子,以前我們主子過壽,他為了煉藥都不參加壽宴的,真的,他絕不是故意冷落你的,而是藥爐剛剛建好,這第一次煉藥,少主他”
看著梔子緊張解釋的樣子,她忽的明白為什麼白聖衣剛剛會笑,“梔子,好了,我沒有生氣,剛剛白聖衣都跟我說了,你快去幫他吧!我沒事的,謝謝你的飯菜!”嫻嫻抬抬手中的托盤,眼裡全然的喜悅,心裡更是注滿了甜蜜。
梔子微愣一下,見她真的沒有絲毫的怒氣,心才算是放下,剛剛在藥爐看見少主,他真的嚇了一跳,不管什麼樣的女人被男人在新婚之夜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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