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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擔心我被人利用,才不讓我說的。遇見你,是我人生最大的意外,第一次曝露身份,卻改變了我的一生。”說起過去她還是有著淡淡的悲傷,“白聖衣,當我知道你娘跟你爹學醫的時候,我真的好高興,不僅僅是有事可做,而是真的高興。這本冊子,我可以倒背如流,可是裡面的許多醫理我卻不懂,在任家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偷偷的看,不能嘗試,其實若是說我對醫術感興趣倒不如說我對蠱術感興趣。我娘被人拐賣,離開了故鄉,可是她從沒有忘記過自己是花族的女子。而我從沒有去過故鄉,但我的血是花族的。”
聽到這裡,白聖衣已經明瞭她的心意,“明天跟我去藥爐吧!”說著他便把書遞還給她。
“真的?”她一臉的驚喜,卻沒有接過書。
“是真的,不過我並不是教你醫術,而是要你自己看,自己學,有不懂的可以問我,既然是花族的女子自是要懂些蠱術才好!”說完,他放下書,便要轉身。
嫻嫻一臉的激動,“你拿著這本書去看看!”
“這是花族的秘書,應該不可以給外人看的,你還是收好吧!”他淡淡說道,雖然很是好奇,可是還是不要看的好!
“等一下。”嫻嫻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輪椅,硬是將書塞到他的懷中,“你不是外人,你是我丈夫,我相信你!又快十五了,也許你可以參透情蠱的解法!”
初進醫館
夜色已深,從視窗可以看見跪在樹下的嫻嫻依舊對著牌位念念不休,他無奈的一笑,看來把岳母的牌位請回來這個決定是對的。他本是打算和嫻嫻一起祭拜,可是嫻嫻卻說要和孃親說些悄悄話,推他進了屋,這丫頭恢復本性後真是越來越古怪,也越來越有趣。
不猶的嘴邊就掛滿了笑容,看著小床邊上的蠱書,白聖衣對於她給的信任很是歡喜。他下午時分已經將蠱術都粗略的看了一遍,花族的智慧真是不容小窺,奇怪的蠱術中蘊含著太多的奧妙。不過遺憾的是,情蠱的解法跟他聽說的一摸一樣,唯有少女的處子之血方能解蠱。
算了,金針之術應該可以抑制,雖說是受點苦痛,也不算是大事。他小心的收好蠱書,這本書說也奇怪,最後一章寫的便是花族女子的血液的神奇之處,可是隻說到可解百蠱便沒了下文,好似缺失一頁一般。他搖搖頭,不在多想,小心的收起書,推著輪椅到了門口,拿起柺棍,艱難的站起身,看來他要是再不出去,嫻嫻就要在外面對著牌位說上一夜了!“哎”雖是嘆息,可是眼中卻滿是寵溺。
“咯噔,咯噔”柺棍撞擊地面的聲音讓跪著的嫻嫻猛地回頭,一見白聖衣走了出來,忙站起身,“你怎麼出來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我馬上就收拾好祭品。”
“沒有,我只是想給岳母上一炷香。”他淡淡說著,靠著梨樹拿起三根香。
“岳母?”對於他的稱呼,嫻嫻顯然一愣。
白聖衣卻溫柔的一笑,“你都改了稱呼,我這做女婿自是也要改口才對啊!”說著便走到嫻嫻身邊,“扶我跪下吧!”
“呃?”又是一愣。
“女婿給岳母上一炷香是應該的!”
嫻嫻原本就微紅的眼眶,瞬間盈出了淚水,她吸吸的鼻子,伸手扶著他的胳膊。白聖衣釦了一頭,把香遞給嫻嫻,“岳母,我會照顧好嫻嫻,不會讓她再受委屈,您可以放心了!”
一句簡單的話,聽在嫻嫻的耳中卻是感動異常,眼淚止不住的下落,“謝謝你,白聖衣。”
他搖搖頭,“我請回岳母的牌位本是想你無法回門,給你孃親上一炷香也算是儘儘心意,可聽梔子說你每月的十五都會給你娘上墳?”
嫻嫻扶他起身,“是啊,遇見你也是因為給孃親上墳,我孃的墳就在那個破廟的前面。”
“婚後我應該陪你一起去的,可是這個月十五可能不行了,你若是要去,我讓梔子陪你!”他拿過柺棍,去沒有鬆開嫻嫻攙扶的手,不知道為什麼那小小的溫度竟讓他很是不捨。
“不用,我這個月沒打算要去的。”她快速的搖頭,“今日給娘上了香,也燒了紙錢元寶,就行了,娘會理解的。你的情蠱,若是我不在,可怎麼辦啊?”
“沒關係的,上一次是事發突然,我只能坐以待斃,這次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可以用金針壓住感官聽覺,讓血液緩慢流動,只要挺過一夜,就沒事的。”他簡單的解釋,卻沒有提半點過程的痛苦,氣血凝滯,再加上他本身的體質,這一夜下來恐怕要躺上三天。
“真的沒事嗎?”她有些擔心,雖知道他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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