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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梔子就想到是誰了,他站起身,走到嫻嫻的身後,“三小姐,不用怕,別忘了你如今已經不是任家的人!”
她輕點一下頭,站起身,等待著出了任家後的第一次碰面。
周氏滿是不耐的大聲斥責的店家,“張老闆,那個要清場的客人呢?客人呢?”
張老闆有些為難的攔著,“任夫人,這客人您還是不見的好啊!下一次您來光顧我定給您一個滿意的價格還不成嗎?”
“不成,你當我任家缺錢嗎?告訴你,我大女兒的聘禮可就是千畝良田,等秋天一到這一田地的藥材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周氏不依不饒硬是推開老闆,向嫻嫻的方向走來,當看見嫻嫻的時候,一臉的震驚。“你,那客人不會是你這個賤丫頭吧?”
梔子一聽,怒斥道:“你這肥婆怎可出言不遜,還不快給我家小姐賠不是!”
周氏被唬了一跳,身子不由的退後半步,可一想嫻嫻硬是又上前的一步,“吱吱吱,你家小姐?這位小哥,我看你是被這丫頭給哄騙了吧!你別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那都是她哄男人的把戲。你可能是不知道,她啊,可是因為不守婦道,有辱閨譽被我們任家趕出去的女兒。”
嫻嫻的臉上滿是痛苦,忽的覺得自己好累,爭了那麼多年,吵了那麼多年,現如今她已是一身的疲憊。梔子一見她臉色大變,怒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上前一步,很是用力的推了周氏一把,“你這惡婦,居然對我們家未來的夫人出言不遜,真是該死。老闆,你若是不想做生意,就直說,這無謂的人怎麼還在店裡啊?不知道我們小姐喜歡清靜嗎?”
周氏一個踉蹌才站穩身子,跟著的小桃,忙扶住她,“夫人小心。”
綢緞莊的老闆為難的上前,“任夫人,您還是快些離去吧!”
周氏一見自己討不到便宜,更是氣惱,便對著老闆大吼道:“好,你既然趕我,就等著洛家收回店鋪讓你去喝西北風吧!你等著!還有你!”她指著嫻嫻,“別以為攀上高枝就了不得,我告訴你,就你那殘花敗柳的身子早晚會讓人丟棄的,?小桃,我們走!”
周氏一離開,老闆走過來,“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三小姐了,現在沒人了,你們儘管挑,喜歡那一匹小的給你們拿。”
嫻嫻的身子已經僵硬,怔怔的坐下。周氏臨走的那一句‘我就不信什麼好人家會要你’變態的在耳邊不散,白家家大業大,白聖衣的父母知道定是不會讓他娶自己,到時候是不是還會像現在一樣呢?可是她有選擇的能力嗎?她沒有,除了白聖衣之外,她再也沒有完成孃親遺願的機會了。
心動我情
白聖衣拿著醫書坐在院子裡,可是心卻變態不靜,他輕嘆一聲,放下醫書低頭看著自己的腿。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任嫻嫻會給他那麼大的影響呢?難道
“少主,我們回來了!”梔子拎著包好的禮盒,走進院子。
白聖衣忙收起心神,拿起醫書,故作無意的應了一聲。“回來了。”
嫻嫻微微側身便走進了房間,沒有言語,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梔子拎著東西,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三小姐真是可憐啊!”
白聖衣一聽,皺起眉頭,“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們在綢緞莊碰見了三小姐的大娘,那婆娘還真是狠毒,說什麼‘三小姐的名聲沒有好人家會要她’類似的話,三小姐聽完神色大變,也沒什麼心思買東西了,就匆匆的讓我帶她回來了。”梔子氣憤的說道。
他的心一緊,難怪她連招呼都不打,看來是擔心白家。“梔子,把東西拿下去吧!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提親。”
“是,少主。”梔子一走,他便推動輪椅。
“噔、噔、噔。”
坐在床上的發呆的嫻嫻被敲門聲一驚,“誰啊?”
“是我!”清冷的聲音,讓她站起身。
“你怎麼來了?”
白聖衣進了房間,看著嫻嫻臉上未退去的哀愁,指了指身邊的矮凳,示意她坐下。
“有些事不是擔心就不發生,有些人也不是躲避就可以不遇見。嫻嫻,不管是白家,還是別人家你都會擔心一些事,不過我至少可以跟你保證的是,沒有人可以做我的主,我的決定也不會因為一些外力而改變。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也要對我有信心。”
嫻嫻的眼裡透著渴望,可是卻依舊擔心。她和洛哥哥相處十年,都沒有應有的信任,而他們只相遇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你在想什麼?”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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