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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腿呢!我去給你拿金針和熱水。”她急的還未等他開口,便跑了出去。
看著突然消失的人,白聖衣的嘴角漸漸彎起,手落到腿上,看著她比自己還緊張自己的腿,心內滿是溫暖。
“來了,快先熱敷一下。”嫻嫻蹲下身子,撩起他的下襬,將熱毛巾覆到關節之處,腿部泛著淡紫色,像是血液凝結住一般。
“嫻嫻,沒事的,我以前也經常的熬夜,只要針灸一下就好了。”他勸慰道,好似腿是她的一樣。
嫻嫻默不作語,只是熱敷,熱敷好了,便將金針遞到他的手中,“針灸吧!”
白聖衣輕輕一嘆,拿起針看都不用看的扎到穴道之中,便急著拉她,好似自己做了錯事一樣。“怎麼又不高興了,我都說了沒事的。”
“騙人,你就騙我。”他這一說竟惹得她紅了眼,“你幹嘛不好好照顧自己,白聖衣,以後你照顧我,我來照顧你的腿好不好?從此以後,它就是我的,你一定要好好的對待它。”他的話,她一直記得,他說過腿只會越來越惡化,不可能會好,那也就是說若是不好好照顧它只是會惡化的更快。他的驕傲,他的自尊,他不願站起是一會兒,若真的是站不起,恐怕
“傻丫頭,它那麼醜你要它做什麼。”他輕笑一聲,便低下頭狀似無意擺弄金針,其實心裡早已經翻江倒海。
“就要它,不醜還不要呢!”她倔強的說道。
白聖衣狠狠的一吸氣,抬起頭,晶亮的眼睛用著一種複雜的情緒看著她,“給你,都給你,不過我可是不接受退貨啊!”
50 憤然離家
“梔子,若雪怎麼沒出來吃飯啊?”一坐到飯桌之上,嫻嫻便馬上問道。
“少夫人,我去喊過表小姐了,她說她要是出來你們該吃不好了,她以後都在房裡吃。”
“不管她,咱們吃。”白聖衣說著就拿起筷子。
“相公,去喊若雪吧!爹、娘都不在,她若是委屈,連說話的人都沒有,你這是又何必呢!”她寬慰道。
“她委屈,哼,捉弄完你她還委屈?”他冷聲說道。“不喊,就讓她自己吃吧!還有,梔子你吩咐廚房,這些日子蘑菇、碗糕、糯米、鵝掌都要做,也不要買。”
“啊?”梔子大驚,“少主,這些都是表小姐愛吃的,若是不做不買,表小姐要吃些什麼啊?”
“相公,你這是幹什麼啊?梔子,你別聽”嫻嫻的話一下就卡在喉嚨,只見門口的若雪一臉的淚痕,滿是傷心。“若雪”
“表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呵呵,是我笨,是我傻,你都娶了娘子,我還痴心妄想的留下。表哥,我想明白了,我現在就回家讓姨娘和姨夫給我定門親事,再也不煩你了。祝你和閒表嫂,百年好合,永結同心。”說完,若雪便跑了出去。
“若雪,若雪”嫻嫻急著起身,看看有著一絲後悔的白聖衣,“哎呀,你幹嘛說這些。我去追她,不能讓她這樣回去。”
“少夫人,我去追。”梔子也跟著起身。
嫻嫻一揮手,“不用,還是我去吧!她現在情緒不穩,我和她談談。”
“若雪要回落月城定是往岳母墳頭的那座山的方向走,你小心一些,我隨後和梔子去找你們。”白聖衣開口。
嫻嫻一點頭,快步跑了出去。一出府,只看見一些候著等醫館開門的病人,哪裡還有若雪的影子。她拉住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問道:“你可看見你個十五六歲,盤著雙鬢的小姑娘從府裡跑了出來?”
“看見了,那小姑娘還撞了我一下,好大的脾氣哦!”小廝應聲。
“她往哪裡走了?”嫻嫻急著問道。
“我見她往那個方向走了”小廝指的正是孃親安身的山。
“多謝。”聽完,她便快步離開,身後的小廝喊道:“夫人,那小姑娘奪了我家老爺的馬,你走路是追不上的。”
嫻嫻回頭再次道謝,心裡已經亂成一團,一定要追上才好!她跑到路口,看著樹下停著出租的馬車,輕舒一口氣。“馬伕,我要租你的馬車。”
“這位夫人,我的馬車不是出租的。”馬伕跳下車說道。
她左右一看,只這一輛馬車,“馬伕,我真的有急事,我會多給你些銀兩,謝謝你了!”
“夫人,我都說了,這車不是出租的。”馬伕已經有些你不耐煩。
“我只到前面的山頭找人,不會很遠的,求求您了。”
“你這人怎麼說不通呢?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