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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又有心善一面,這就可能讓您有時候看不清楚,當局者迷,過度縱容了她。老奴是想讓您多留個心眼,親疏只一念之差,老奴怕您被藍妃傷著心。”
“嗯。”長平王點了點頭,往門口瞥了一眼,“嬤嬤還有什麼話?”
僚屬們要用完夜宵回來了吧?胡嬤嬤覺得長平王這樣子,恐怕是沒有聽進去。錯過這個機會,長平王一忙起來,如瑾再回府,她大概就不能總明目張膽地越過如瑾求見長平王了。而且為著一件事也不能總是絮叨,否則長平王聽得煩了,只會適得其反。
索性,一起都說出來?
“王爺,祝姑娘府中打理多年,老奴求您留下她。”
“還有,藍妃她自己籌備人手事,您是不是該稍微留意一下?”
“不知是不是巧合,今早您回府,昨晚外院那位姓凌大夫恰好認了藍夫人做義母,認藍妃為義妹,剛才又跟著她們回了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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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3心念幼子
最後這句話,是胡嬤嬤自己在心中忖量多時,尚未拿定主意要不要開口的。
男女之間最忌諱有外人插入,宮裡頭若是哪個嬪妃有這方面的眉目,根本不用證據確鑿,就能被人踩得死死的,再無翻身之日。
凌慎之的事雖然長平王早晚會知道,恐怕進府之初就已經知道了,但他自己的知道,和別人特意鄭重告訴他的知道,可完全不是一碼事。
若不是長平王這半日反應一直淡淡的,胡嬤嬤也不會橫心將之說出來,試圖以此引起他的警醒。
說完了,也暗暗對如瑾道了一聲“對不起”。
這件事她只能對不起如瑾了,畢竟,長平王才是她真正的主子,是她一心一意關切的人。
於是又加了一句,“王爺,有了這層義母義妹的名分,日後凌大夫和藍妃的走動只會越來越多。明眼人心裡頭誰能不明白,義兄義妹,都是哄別人的罷了。那位凌大夫住在王府多日,幾乎日日要進內宅看診,對藍妃關懷備至,體貼細微之處早已超過了親兄妹的界限”
話說到這裡,突然被長平王打斷。
“嬤嬤,您口渴麼?”
胡嬤嬤臉色立刻白了下去。
祝氏見機而勸,“嬤嬤隨我下去歇歇吧,底下人就要上來議事了,拉家常的話等王爺忙完了再說,以後日子長著呢,何必急於一時。”說著上前攙扶。
胡嬤嬤去看長平王。
長平王又拿了一份軍報,垂了眼睛細細地看,沒有要搭腔的意思了。
祝氏連連使眼色,悄聲道:“嬤嬤快走,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胡嬤嬤懷著忐忑和期冀殷殷等了一會,還是不見長平王抬頭,最後只得暗暗長嘆一聲,順勢在祝氏的攙扶下起身下樓。
夾了棉紗的繡簾起了又落,屋子裡恢復寧靜,只剩了長平王一個人安安靜靜地看軍報。幾頁紙翻動時發出沙沙的輕響,他神色安寧,眼眸幽深如潭,看到緊要激動之處也沒有什麼反應,看完了,放下又拿起另一份。
好像之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好像胡嬤嬤沒有來過,他一直就這麼看著來著。
然後僚屬們上來,內侍掌了燈,新一輪的議事又開始了。
如瑾和母親共乘一輛馬車回府。路上秦氏臉色不太好,默默獨坐的時候多,唯有和女兒說話、讓女兒寬心注意身子的時候才露幾分笑容出來。
如瑾道:“母親是在感喟老太太吧?”
秦氏嘆氣,須臾才道:“我對她談不上什麼感情,這些年藍澤不看重我,也有她打壓的緣故在裡頭。我初入藍家時年少不知事,從小沒有孃親教導,也不知道和婆婆該怎麼相處,於是不懂宛轉,做了一些惹老人家不快的事,一來二去,她不喜歡我的脾氣,我也不喜歡對人低三下四,隔閡越來越深,到後來東府張氏漸漸掌家,我常常生病不見人,又無子嗣傍身,府裡越發沒有我容身之處了”
所以才要每年都去莊子上養病?
如瑾能體會母親的艱難。
雖則她自己的性子是一方面緣故,可老太太作為長輩,不知調教兒媳,睜眼閉眼認著東府攬權,偏疼小兒子,這也是一方面的緣故。母親從小跟著外祖父讀書,骨子裡有些傲氣,老太太卻是不鼓勵女孩在詩書上留心的,兩人行事作派都不一樣,在一起生活肯定彼此不習慣。
但這都是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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