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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賤骨頭”,鞭子不抽到身上,總想折騰著鬧,捱了打吃了苦頭才能老實。
這話說得粗鄙,可細想起來,還真有點那麼個意思。如瑾不由失笑。
可見有些事做起來,一味退讓是不行的,強硬一點,反而讓人心生忌憚不敢妄動。
經此一事,她仔細琢磨底下人手的配置,想將江汶收為己用。但這員老吏浸淫宦海多年,油滑有餘,可用卻不能盡信。她想起劉家。
表伯父劉衡海心有成算,底下長子劉景楓心思也細密,又要走文官的路子,以後也許會是助力。產業這邊有彭進財和吉祥,生意可以儘可能往大擴,倒是不愁。崔吉那裡拉起來的人手是頂尖的,非常好用,以後只會越來越好。
只是這些都需要長久經營,一時急不來。
而眼前就要面對的,是越來越近的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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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7忐忑之後
從過了上元節開始,如瑾的心裡便有些不踏實。
兩世為人,雖然經歷過許多常人未曾經歷的事情,可到底從來沒有懷胎生子的經驗。生產之於女人從來是一道關卡,她便是能坦然面對外頭一切紛擾,卻也沒法子對這等事處之泰然。
平日裡行動坐臥倒還如常,也和大家說說笑笑,但私下裡她其實很有些緊張。除了本身的畏懼,還有對之前中毒的擔憂,怕孩子生出來不妥當。於是找著機會就跟秦氏打聽生產宜忌,將臨盆前後的事情都弄得清清楚楚。
秦氏也感受得到女兒的憂慮,越發盡心陪伴。
凌慎之和穩婆也每日都到跟前探視,詢問起居。
這日長平王從外頭回來,凌慎之正好在辰薇院裡說話,兩人碰面,凌慎之起身上前行禮打招呼。長平王笑著問了幾句如瑾的身體,凌慎之也笑著答了,閒聊幾句告辭而去,長平王還讓至明親自去送。
私下裡卻和如瑾悄悄說:“怎樣,我夠大度麼?”
如瑾笑話他,“本是大度的,這話一問出來,倒顯出你的在意了。”
長平王露出不甘心的神色,“他活生生住在我家裡,又曾覬覦於你,我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什麼叫‘覬覦’,真難聽。”如瑾正了臉色告訴他,“凌先生是恩人,又行止端方,且現在是我義兄,你再起這樣的心思真是不該。莫忘了若沒有他,便沒有我和孩子的命。”
“急什麼,逗你兩句而已。”
長平王將臉貼在如瑾肚子上,細細聽裡面的動靜。
如瑾見他真是隨口說著玩,不由為自己的認真好笑,說起別的將此事岔開了。
後來還有兩人碰面的時候,氣氛也都融洽,有次秦氏也在場,幾個人還笑著聊了一會,真得像親戚一樣。過後秦氏就感嘆,“王爺是難得之人,你義兄他更是難得。”
如瑾心裡明白這兩個“難得”之深意,無以為報,只能將兩人的起居生活安排得更加周到體貼。
正月眼看要過完,如瑾心情更加緊張。
若按照正常日子算,產期該在二月半左右,她想起妹妹晴君出生時母親的痛苦,不由暗暗捏汗。
母親兩胎生產都很艱難,自己體質也並不比母親好多少,會不會延續那種艱難呢?
晴君那時候胎氣有損,母女兩個九死一生,自己也中過毒,是否也會兇險?
而且自己懷的還是雙生子,生產本就危險。
從得知有孕開始就沒停了滋補和鍛鍊,但到底管不管用?
聽說女人生產要疼得死去活來,會是怎樣的疼法?母親說見到孩子的那一刻疼也值了,那又是怎樣的感覺?
孩子是男是女呢,會長得像誰?
諸如此類的想法每天縈繞腦海,弄得如瑾有時夜不安寢,要緊緊貼著長平王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才能漸漸安眠。
這份緊張也傳染了長平王。公事之餘,他每日要親自詢問照顧如瑾起居的人好幾遍,問如瑾情況如何,找凌慎之說話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
這天,秦氏為了給女兒緩解情緒,拉著她商量二月二龍抬頭要怎麼過。這個節令本是鄉間農戶喜過的,城裡不怎麼當回事,但秦氏和孫媽媽帶著幾個上年歲的婆子講古,圍坐聊天,只哄女兒高興。
如瑾聽著祈雨、支碾子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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