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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可惜,方婆子已經主動投了太太,若不是她獻上姨娘的攢花點金珠釵一支,成了這次的證物,也許侯爺還會對姨娘心存憐憫噢,對了,還沒告訴姨娘,正是從範嬤嬤堂弟那裡搜出了姨娘的珠釵,他雖然聞風跑了,但留在家裡的鞋子尺寸可和姨娘床上的一般大小。”
“你你方婆子這個老東西,拿了我那麼多錢”劉姨娘頓時想起了事發的那一天,就是方婆子來訪,在她屋裡密議了好一會定是那個時候,定是這老東西趁她不備,將腌臢東西放進了她的床鋪。
“姨娘,誰心裡沒桿秤?討好你還是討好太太,只要不是傻子都掂量的出來吧。”
劉姨娘驚怒攻心,眼睛一翻就要暈過去,孫媽媽道,“侯爺不在跟前,姨娘不用裝暈了,好好的收拾東西搬過去是正經,不然萬一哪天您和範嬤嬤編造流言的事情鬧出來,恐怕任太太再怎麼求情,老太太也不會留下您的命了,還得連累五姑娘。”
孫媽媽開啟房門走出去,打眼看看院中不明緣故的香竹几人,道:“香竹與姨娘最是貼心,自然要跟去伺候姨娘終生。其他三人若不願去就到管事媽媽那裡掛名,等著分派別的差事。”
香竹臉色一白,其他三人不禁喜上眉梢,恭恭敬敬朝孫媽媽行了大禮。孫媽媽將帶來的人都留下:“你們幫手給姨娘收拾東西,務必在日頭落山之前搬過去。”
“是!”眾人齊齊應了。
屋內,劉姨娘再無半點哭聲,就連眾人進去收拾都沒再阻攔,只癱在椅上呆呆地坐著,最後任人將她半攙半拽的弄到了松林小屋。
自此,只有香竹一人與她相伴,屋子十丈之外就有管林子的婆子看守,又添了兩個婆子過去名為伺候實為看管,劉姨娘整日不得走出松林半步,一應吃穿用具都由人送過去。香竹的父母也是府裡下人,陸續被打發到莊子上做活去了。
外面街頭巷尾的流言,在凌慎之那些市井朋友的幫助下也漸漸壓了下去。那些人中頗有好狠鬥勇之徒,整日在街上閒晃著,聽誰議論凌先生就過去一頓胖揍,嚇住了不少人。隨後關於富家小姐有孕和平民丫頭退親的真相也被有心人揭開,原本就是和凌先生無關的。範嬤嬤聰明地利用確實發生的事添油加醋,雖然比憑空的流言更可信,但若事實一旦揭開,編出來的東西也就站不住腳了。
藍如琳被藍澤禁足在院中,尋死覓活鬧了幾次,只換來藍澤更重的責備,連房門都不讓她出了,沒過多久就匆匆給她尋了一門親事,乃是馮主簿家的一個親戚,剛剛點了外省縣令,家中獨子比藍如琳大了四歲,正好議親。
雖然門第不般配,以藍如琳庶女的身份來說也是太委屈了,且是越過了做姐姐的如瑾和藍如琦先訂親,禮法上也有些說不通,但藍澤對藍如琳實在頭疼,又覺得她的性子嫁給高等門第會惹禍,經人一提便定下了。藍老太太對此沒說什麼,只說既然妹妹訂了,也著緊給如瑾和藍如琦尋著。
藍澤當場應了不假,回到房裡,秦氏和他商量的時候,他卻說:“且不忙,等一陣子再說,母親那邊你先敷衍著。”
“侯爺,瑾兒和琦兒都到了年紀,不好再拖了罷。等一陣子是等多久呢”
“不急,最多兩月。”
藍澤沒頭沒腦的話讓秦氏十分費解,隔日如瑾獨自與她在房中時,就悄悄將此事和如瑾稍微透了一些。如瑾頓時一驚。
“父親最近出去的次數倒是少了,但我覺得更加不安,劉姨娘出了那樣的事他也只發了兩次火,過後還是興致很高的樣子,像是有天大的喜事似的。”如瑾焦躁地將手中茶碗轉得飛快,蹙眉思慮,“他說等兩個月,到底在等什麼真是,我們在外院的人手太少了,只憑幾個人能打探的訊息有限,父親做了什麼我們完全不能知道。”
經過了內宅這麼多的事,每次雖然兇險但也安然度過了,可這回如瑾第一次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她重生之後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沒有容她從內宅騰出手佈置外宅的工夫。
父親到底在等什麼,難道他所做的事情還跟自己親事有關麼?如瑾暗暗心驚。
猶記前世,她名聲雖然被汙,卻也用不著非上京不可,但父親就是一意孤行地送她去選秀,最後才落得那般光景。這一世,父親又在籌謀什麼?
似乎這個夏天出奇得熱,剛進七月,大清早也有暑熱漫進屋子來,悶得人再也睡不著。因為擔心著父親,如瑾這些日子一直沒能安睡,常常在半夜被噩夢驚起,然後只能睜著眼直到天亮。
這個早晨她難得迷濛著睡了一會,卻很快就被熱醒。“拿碗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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