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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小姐以命護母,我做這些又算什麼。”
他轉身離開內室,如瑾回頭握住秦氏的手,緊緊貼在自己臉上,“母親,您好好歇著,什麼事都沒有,女兒陪著您呢。”
一個時辰如瑾叫人拿了滴漏進來,親自看著那水滴一點點朝下淌落,緊張而焦慮地等待著。丫鬟們早已拿了染血的被褥下去,秦氏身下鋪著雪裡的新褥子,如瑾每隔一會就輕輕掀開被子去看一看,見沒有血色浸出才能放心。
湯水和藥汁先後來了,如瑾親自拿著羹匙喂進秦氏口中,秦氏昏睡之中不能自動吞嚥,一碗湯喂下去灑落的就有大半。如瑾不厭其煩的餵了一口又一口,一邊拿帕子擦拭灑下的湯汁。
滴漏內水珠又掉了一滴,啪的一聲,極其輕微的聲響,如瑾卻第一時間聽到,轉頭看了看,臉上頓現驚喜。
“一個時辰到了!”她喜極而泣,“孫媽媽你看,一個時辰,母親沒再流血!碧桃快看,青苹,一個時辰過了呀!”
“是是是,一個時辰了,姑娘,太太沒事了!”孫媽媽也是老淚縱橫,合掌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屋中眾人無不欣喜,如瑾緊緊握住母親的手:“您沒事了,小傢伙也沒事了,咱們一家三口好好的都在這裡呢!母親您睡吧,養足了精神再醒來,女兒陪您。”
說著又想起了凌慎之,連忙吩咐丫鬟:“快去告訴凌先生母親沒事了,讓他就在西間後閣裡歇著罷,他累了一夜,給他備些湯水飯食,我剛才竟然忘了。”
兩個丫鬟忙忙而去,須臾卻又進來,稟告道:“姑娘,凌先生走了,奴婢們留不住。他寫了一個方子給姑娘治脖子和臉上的傷痕,說是不留疤的。他說近日都在南街盈門客棧住著,若是有什麼事儘管去找他。”
如瑾愣住,“走了?這麼快。”
丫鬟道:“他聽說太太沒事就立刻離開了。”
如瑾不禁愧疚,這是他避嫌的緣故了。沒想到他這樣細心,還給她留了方子。脖子上的傷也就罷了,她臉上的傷還是當日在客棧遇匪的時候被老太太指甲劃的,到現在已經只剩了一道淡粉色的痕跡,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方子,看了看,她並不太懂藥理,只覺得那墨香撲鼻,字跡雋秀圓潤,似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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