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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他冷冷地看她一眼,皺著兩道濃眉淡淡地說:“不要在飛機上尋找獵物,因為我不但不是你的豔遇,反而可能是你的噩夢!”
她冷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腳不動聲色地狠狠地往他腳背上淡定地走過。
今天她穿的是尖得像錐子一樣的足足有六寸高的高跟鞋,這樣踩下去,應該能抵消他對她的不敬吧!
他竟然也沒吭聲,只是在她落坐時,無意中發現他的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露,他的憤怒與痛楚由此可見一斑。
她抬眼朝正冷眼瞪她的男子嫵媚一笑,然後舉手叫來空中小姐,說了些讓人憐惜的理由與人換了位置。
心情本來就不好,更不想在這漫長的旅途中再受其它不相干人的氣。
這次身邊的是個英俊的法國男人,有著一雙迷人的眼睛,看向人的時候,總覺得含情脈脈的,很容易讓女人誤會他是在暗戀自己。
他很紳士很有禮貌,不僅主動地讓她坐在視窗位置,更是不停地說些幽默的小笑話。
她一開始並不想說話,但又實在太無聊,便和他隨便地聊了起來。
因為長期生活在國外,對國外的一切都很瞭解,兩人聊到最後聊得越來越開心起來。
正巧午餐時間到了,空姐送來美味的午餐。
他要了一杯芝華士,也體貼地為她叫了一杯。
吃飯的時候,兩人頻頻碰杯,氣氛倒挺融洽。
只是偶爾地,她會感覺到背部有種冷冰冰的感覺,有幾次回頭,總是看到方才那故意絆了她一腳,還狼吻了她的男子正冷冽冽地看著她。
☆、想為男同胞向她申訴嗎?
只是偶爾地,她會感覺到背部有種冷冰冰的感覺,有幾次回頭,總是看到方才那故意絆了她一腳,還狼吻了她的男子正冷冽冽地看著她。
她真的覺得很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無奈。
這是想為男同胞向她申訴嗎?
可這也太義憤填膺,愛打抱不平了吧!
只是在如今這社會里,這種分手應該早已稀疏平常得很啊,他至於恨得她如此咬牙切齒嗎?
那憤懣的眼神老是讓她情不自禁地有種錯覺,那就是被她甩掉的男人不是江子鳴,而是他!
真是讓人神經錯亂的一個人!
她無奈何地嘆息,只好盡力將注意力轉移到法國男人的身上,盡力讓自己顯得輕鬆愉快,完全沒有受到他任何影響。
午餐用完後,她借上洗手間注意看了他一下,發現他已經不再注意她了,這才悄悄地鬆了口氣。
在法國男人的陪伴下,她的旅途總算過得不算太寂寞無趣。
晚上九點的時候,飛機總算到了L市的上空。
法國男人急忙掏了張名片出來遞給她,笑著說:“這是我的名片,你有空的時候來找我吧!”
她接過,淡笑道:“好啊!”
並沒有看,只是隨手扔進了小包裡。
男人眼睛裡閃過一抹失落,再沒有跟她說什麼。
下飛機的時候,她拒絕了男人要幫她拎包的好意,一個人匆匆下了飛機。
什麼時候做什麼樣的事情,她比誰都拎得清。
那法國男人不過是她在飛機上無聊時的一個話友,下飛機後,便不再適宜有任何接觸。
出了閘口,她意興闌珊地走著,並沒有激動和期待。
十年孤獨的生活,讓她適應並喜歡了孤獨,所以對於有沒有親人來接機,她無所謂。
還是有人來接她的,是夏家的司機,聽說是奉老爺子的命令。
☆、世外桃源
還是有人來接她的,是夏家的司機,聽說是奉老爺子的命令。
十年前,那老頭子勒令她離開,條件是供她讀書,給她豐厚的金錢,讓她母親進入夏家。
十年後,他斷了她的經濟來源,讓母親打電話讓她回來,她倒想看看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車子駛進一個別墅群,她看見了進門時的那幾個大字——半島山莊,她在國外有所瞭解,據說這別墅群是夏家最近幾年花巨資斥建的,當時很是引起了社會的轟動。
一路行駛過去,雖是深夜,可處處燈火,亮如白晝。
她看到了一幢幢歐式別墅傲然而立。
看到了那像徵著身份地位佔據著廣袤場地的高爾夫綠茵場。
看到了小橋湖畔。
看到了各種名花鮮豔地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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