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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野獸,他更可怕!【1】
“這這裡有野獸?”那女人驚恐萬狀地睜大了眼睛,花容遽變。
“別信他胡說八道!走!我們就走著去!有我陪你,你什麼都不用怕!”她才不信他的話。
就算信,也好過在這間莫名其妙的屋子裡與他一起待著!
比起野獸,他更可怕!
那女人瞅了瞅他,也知無論如何他是不會挽留的,只好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夏小米本想著這就走,卻發現她穿著太少了。
此時外面大風呼嘯的,只怕走不了半個小時,她就會被吹凍僵!
皺了皺眉,便說:“你在這裡等等我,我去樓上拿件衣服給你!”
“謝謝!”女人又感激又羞愧。
想到自己方才在她面前如此放浪形骸,而她不僅不忌恨,反而向她伸出了友好之手,不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才好。
夏小米奔到樓上,隨手拿了件黑色的皮衣先自己穿了,又扯了件米黃色的毛暱大衣拿在手裡跑下了樓。
樓下,宋伯正站在連禹哲面前,似乎正說著什麼。
見她下來了,便住了嘴,臉上寫滿了擔心。
懶得理會他們,她將大衣遞給那女人說道:“趕緊穿上吧!穿好後趕緊走!你那高跟鞋拿給我!”
“呃。好。”女人不明所以,脫下那雙足足有十寸高的高跟鞋遞給了她。
她拿在手上,握住鞋突然一用力,只聽‘咔嚓’兩聲,那鞋跟竟然被她這樣硬生生地扭了下來!
女人瞠目結舌,想像著那鞋跟就是自己柔嫩而纖細的脖子時,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噤。
“穿上吧!這樣才好走路!”夏小米將鞋遞給了她。
她唯唯喏喏地接過,乖乖地穿上了。
夏小米又依法炮製地將自己的鞋跟也扭斷穿上了,然後回頭對宋伯揮了揮手說:“宋伯,明天見!”
“唉!小米,別任性!不如再跟禹哲商量商量?”宋伯拼命地朝她使眼色。
其實他看出連禹哲已經在動搖,如果她肯服個軟,說幾句好話什麼的,連禹哲一定會親自送她們的。
就算不親自送,也會讓司機去送那女人啊!
☆、你你不怪我嗎?【2】
就算不親自送,也會讓司機去送那女人啊!
可夏小米卻視若無睹,笑著說:“不必了!我正好悶得慌,這次就當晨練吧!”
說著就推了那兀自在發呆的女人一把,大步走了出去。
一出門,一陣陣猛烈而寒冷的山風便迎面撲來,將她的頭髮吹得四下飛舞。
那女人更是差點被風吹倒。
“好冷。”女人哆哆嗦嗦地看了她一眼,模樣顯得有些可憐。
“那我們便跑唄!跑跑就不冷了!”她爽朗地大笑一聲,不但不覺得寒冷,不覺得害怕,反而有種掙出牢籠的感覺。
很開心很興奮。
雖然這種感覺是短暫的,明天她仍然得乖乖地回到這裡。
但是能夠重新自由自在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哪怕是一會,也是一種奢侈的幸福。
“你你不怪我嗎?”女人一邊跟在後面小跑著,一邊氣喘吁吁地問。
“為什麼要怪你?是他主動找的你!而且”說到這裡,她停了一下,隨即又笑道,“算了!不說他了!我們趕緊走吧!爭取在清晨的時候趕到市區。運氣好的話,在郊區會攔到車的!”
“但願吧!”女人嘆了口氣,跌跌撞撞地跟著她跑。
幸虧沿路一直有路燈照著,而且一直都是寬敞平坦的柏油路,所以不至於因絆倒摔跤什麼的。
只是山風一陣陣的不斷從耳邊呼嘯而過,吹得臉冰冷得幾乎快沒感覺,耳朵更是痛得很。
夏小米因天天早上晨練,所以倒沒什麼感覺。
那女人卻苦不堪言。
她雖然出身於農村,可自從到城裡後,過了幾年的紙醉金迷,日夜顛倒的日子,早就吃不得這種苦了。
正覺得無比煎熬時,突然身後有兩道刺眼無比的光線照了過來,還有尖銳的汽車聲不斷地響起。
聲音在山裡不斷地迴響,顯得特別的突兀。
兩人急忙閃至一邊,那車子一個急剎車就停在了她們身邊。
那女人有些激動地拉著她的手說:“一定是連少到底捨不得看你這樣走著去了!”
夏小米半信半疑地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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