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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萊一頓,立時覺察出不對勁的味道,“喂,別玩兒了,如果有什麼地方我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你提點一下,我給你道歉,很誠摯的道歉,所以,”
薇萊臉上的驚慌被從容的微笑代替,一副輕鬆的姿態,“我不喜歡這樣子,有一次就夠了。”
雖然是輕鬆的語氣,可是盛巖仍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裡面的威脅。真的挺奇怪的,這個女人的長相一點也不兇惡,可是他卻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她的威脅。
盛巖看薇萊這副神情,頓時心下了然,原來那一晚他的舉動,這個女人並不是那麼不在乎,對於他的親暱,她沒那麼坦然的接受,所以現下,才會是擺出一副無比認真地樣子,拒絕他。或者她只是裝作不在意,想像蝸牛一樣躲在殼裡,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然而越是這樣,他就越想逗她。
“均洋說你跟十年一樣一點沒變,如今看來,倒也不像是撒謊。”
說罷,盛巖也沒了逗弄薇萊的心思,起身時順便拿起了相機坐在一邊開始翻看。
氣氛轉換的很快,薇萊得了自由,趕緊坐起身,與盛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不過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羅均洋?你的經紀人?他怎麼會認識我。”
薇萊的記性雖然不好,可是由於她的生活裡出現的男人少之又少,所以不可能會忘記跟她有交集的男人。這個羅均洋,她真的毫無印象。
聽了這話,盛巖將目光移到薇萊的臉上,仔細觀察她的所有表情,結果並沒有發現撒謊的痕跡。也不是需要撒謊的事情,可是均洋說的關於她的事,也更不像是假的。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想了想,盛巖再度開口說:“真的不記得了?他可是在十年前差點成為你老公的人。”
盛巖一直注視著薇萊的所有表情和動作,所以他完完整整的看到了那個女人由疑惑到驚慌的全過程。那雙眼睛即使有眼鏡作為屏障,也絲毫不會影響她感情的洩露。她真的一點都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什麼都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連讓人猜測的機會都沒有。
“你是說,他就是那個要跟我相親的人?”
彷彿不相信盛巖說的話,薇萊再次問出聲。
“他是這麼說的,還有”
他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薇萊給打斷了。
“盛巖,”
第一次,薇萊對他用這麼正式的語氣,“我們的約定剛好到今天就結束,以後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我們就這樣分道揚鑣,再也不見,明白?還有你的朋友羅均洋,幫我轉告一聲謝謝。”
不等盛巖有任何回答,薇萊便抓過自己的東西和相機快速離開,也就沒有看到盛巖那張瞬間變了臉色的俊顏。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盛巖只覺得自己聽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話,然後自己就被拋棄了?
開什麼玩笑!
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走到玄關處,拉住那個慌張著要逃路的女人,“你到底在說什麼,誰允許你就這樣決定別人的事情,我沒有理由聽你的,以後我還會見你,你也必須見我,真的到了不必要見面的時候,我會通知你。”
盛巖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個女人總是出一些他意料不到的狀況,弄得他措手不及。她那麼慌亂的樣子,到底是因為誰。
薇萊覺得被盛巖抓住的手腕快要斷掉一般,可是她現在沒空去在乎手上傳來的痛楚,也不管盛巖突然變得似笑非笑的臉傳達著怎樣的訊息,她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迅速逃離這裡。
“盛巖,你放了我,我現在必須離開,拜託你不要為難我,以後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好麼?現在先讓我走,嗯?”
薇萊儘量用最無害的語氣,希望能夠讓盛巖動容。可是對方還是那樣的表情,手上的力道卻慢慢的減小。
“我最近會有點忙,17號的下午給我電話。”
雖然心裡有很大的疑惑,也很不願意就這麼放這個女人走,可是盛巖知道,如果他再不放手,這個女人一定會立馬哭出來。
“嗯。”
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樣,薇萊點頭答應後就迫不及待拉開門走了出去,完全忘了她應該跟後面的人說聲再見再走。
看著薇萊急切離開的背影,盛岩心裡的疑惑越發的膨脹,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秘密,還有那個晚上均洋的話
“我後來想明白了,她,李薇萊,不好招惹的,所以你,不要再去打她的主意,如果還想繼續在這裡混的話就別去。”
跌跌撞撞地開了門回到自己的小臥室,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