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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萊一瞧,又樂了。
許諾也顧不上形象不形象的問題,薇萊問什麼,他就立刻答什麼。“沒怎麼見過,不過看程松的樣子,他們應該都過得不錯。”
“程松那人可靠嗎?跟著你的人,我還真有點擔心小曼的身心安全。”
薇萊一幅煞有介事的表情,彷彿真的擔心小曼是要入了狼窩。
她這麼一說,許諾就覺得自己間接地也被懷疑了,頓時就不同意了。“我看你那個小曼跟成了精的狐狸一樣,該擔心的是程松還差不多,再說了,我這不改邪歸正了嗎,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你是撿到寶貝了。”
薇萊點頭,“好吧,你是個寶貝。”
不過該撿的人可不是她。
一頓晚飯許諾做了很長的時間,不過出來的賣相倒是真心不錯。薇萊很久不怎麼有食慾,今晚也吃了不少。吃完了晚飯,許諾又帶著薇萊出去散了步,回來就說要幫薇萊洗洗好睡覺,薇萊抵死不從。
幫薇萊把水放好,許諾哀怨地關上浴室的門,靠在門邊鬱悶良久,這不請不請傭人結果咋都一樣了呢。
許諾就睡在薇萊的隔壁,半夜的時候突然聽到隔壁有聲音。他穿上鞋子過去,急忙按開了燈,看見薇萊滿臉是汗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
☆、第30章
許諾被嚇到;趕緊跑過去看她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叫了幾聲,薇萊只是閉著眼睛死死咬著自己的唇;彷彿根本聽不見他在耳邊焦急地喚她的名字。
許諾正要打電話叫救護車,手上突然一緊。薇萊瞪著眼睛看他;似乎忍耐的很辛苦。
“你到底怎麼了?”
薇萊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許他打電話;可是又不肯說話;只是緊抿著泛白的嘴唇搖頭。
許諾耐心耗盡;扔了電話掰開薇萊的手就將她打橫抱起,準備帶她去醫院。
薇萊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流下來,彷彿已經到了極限,終於她忍不住開口向許諾祈求;“別;別送我去醫院,給我藥,給我藥就好。”
“什麼藥?”
許諾又將她放下,一邊給她擦汗一邊緊緊追問。
“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什麼藥,好難受許諾給我吸一點還不好,就吸一點”
薇萊神智已經有些不清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一個勁地在床上亂踢亂動,很不安靜。
她臉上的妝早就卸了乾淨,此刻在燈光下看著是一種病態的蒼白,再加上出了那麼多汗,看著就像是一個落進水中快要被溺死的人。
她覺得她難受得要死了,正好抓到了救命稻草,所以拼命地祈求他,救救她,別讓她這麼難受下去了,她已經忍不住了,在沈佳禾家裡的那段日子,根本就是活在人間地獄。
許諾還是不能明白她說的是什麼藥,可是隱約地又像是知道了點什麼,他不敢相信自己腦海裡冒出的猜想,所以他再次向薇萊確認,“什麼藥”
薇萊的雙手死死扣住許諾,心裡已經很不耐煩,可是還是開口說道:“她最開始有給我注射過,她說是海洛因,但是後來給我吃的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在一段時間內能控制一下毒癮,你給我找藥,許諾!給我藥!”
之前混亂的神智似乎有一些恢復,這一段話她說的很清楚很大聲,生怕許諾聽不到聽不懂她的需要。
“怎麼會她是你母親這怎麼可能”
他現在的震驚程度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他要怎麼相信薇萊竟然染上了毒癮,而且還是被她的親生母親!
他不是沒有沾染過這類東西,他們那圈子混的人,生活太過無聊於是什麼都會想要去嘗試,他對那些不感興趣,但是久而久之總不能一直掃朋友的興,所以也就試過那麼一兩次很輕微的助興的東西。可是海洛因不一樣,它太霸道,沾染上了就很難戒掉,它就像是一個魅惑人心的索命妖精,一邊給你歡愉,一邊搞垮你的身體。
許諾只遲疑了半分鐘,便決定一定要讓薇萊戒掉,長痛不如短痛,此刻看著薇萊痛苦一時,總比自己痛苦一輩子要好。
可是他心裡明明已經下了決心,看到薇萊苦苦地哀求他便又狠不下心來,最後還是給某個朋友打了電話,弄了一點來。
他對自己說,慢慢來也好,一點一點戒,她才不會那麼辛苦。看到她得到滿足的表情,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撕裂了一塊。他暗暗發誓,一定會讓沈佳禾付出應有的代價!
薇萊將錫紙上的白色粉末吸乾淨後,整個人都靜了下來,彷彿重新活了一道,此刻的她又是以前那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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