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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峰其實比她更早一步離開了那個家,然後毫不猶豫的飛到了地球的另一邊來的差。
“你是說真的?”
薇萊不死心,雙手緊緊的拽住盛巖質感柔軟的衣服,聲音大的離譜。
盛巖還沒見過她這副模樣,除了意外,還有一絲絲涼意從脊樑爬上後腦勺,他總感覺薇萊那雙瞪的老大的黑眼珠彷彿有小火苗在躥動,他要一不小心就會引火燒身。
他小小思量一下,斟酌一番開口說:“他也沒直接讓我進來,只是說讓我來帶你出去好好玩玩”
“玩兒你個頭,自己一個人玩兒去,別來煩我,要不然,我就把你上色\情雜誌的證據送給狗仔隊!死李炎峰,非得逼我咬他一口才爽是不是啊!”
薇萊被氣急了,下意識的頻頻爆粗口,這才是她的本性,難得在李炎峰面前一直是那麼乖巧的性子,實際上在學校的時候她的名聲並怎麼優雅,只是這些她都沒讓傳到李炎峰耳朵裡而已。
滿是火藥味的威脅丟下,薇萊立馬回到房裡換了衣裳,草草收拾一番就要走。
盛巖還站在那裡,等著看她到底要幹嘛,可是意識到她真的很不在意他這個大活人之後,他伸手一把拉住那個要往外衝的女人。
薇萊不妨,被扯的踉蹌了一下,回頭滿臉的不耐煩,“你還沒走!”
薇萊使力一掙,盛巖便更加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盛巖回想著她的一系列舉動和她的神情,心裡忽然劃過一絲異樣,他臉色忽然變得怪異,連聲音都有些不連貫,他死死看住薇萊問:“李薇萊你,該不會是喜歡你老爸吧”
薇萊停了掙扎,用更有殺傷力的眼神回瞪回去,“你有病吧!”
盛巖聽到這句罵人的話,不怒反笑,放心的鬆開了未來的手腕。
薇萊得到自由,不再看他趕緊轉身往外走,邊走邊大聲說:“有病!明知故問!”
身後,盛巖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薇萊走到外面攔了一輛計程車,突然不知道該走到哪裡去。剛才的怒火和勇氣一下子就奄了下去。薇萊知道自己的,頂多在別人面前英勇一番,可是到了那人面前,她便什麼都不剩了。
她真沒想到時隔十年,他一回來就要重操舊業給她塞個男人,當初她逃了一個羅均洋,現在又來一個盛巖,他到底是要鬧哪樣。
出離憤怒的薇萊越想越不能就這麼算了,那奄下去的威武之氣又有復活的苗頭,她讓司機先不忙開車,掏出電話撥了顧銘的號碼。
可是接連打了五次,對方都不接她的電話。
薇萊一下子慌了,心想這個男人該不會又跑了吧,難道還要讓她再等上個十年?靠,這次真不能就這麼算了!
可是她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十年之中,她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忘記和忍耐,忘記他的一切,忍耐瘋狂的想念。然而這一刻,她的心理儼然又和十年前無異,單純的,只想抓住一個人的心。
她打了楊雲的電話,得知兩人只是去辦事而已,並沒有消失,於是放下心來跟楊雲交談,企圖套出他們的所在。
可是楊雲只是在電話那邊冷笑一聲對她說:“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管薇萊怎麼想,楊雲真沒有危言聳聽。那種場面,她有幸見過一次,只是不知道這一次,那兩個人會是什麼樣的死法。
是什麼樣的死法,坐在沙發上的李炎峰還沒有考慮好。
他聽著顧銘的手機響了五遍,才終於不再響。看來可可對那個叫盛巖的人不怎麼滿意,可是他還挺滿意的。
不過這都是之後該處理的事情,現在,他要想想這兩個人的去處。
李炎峰狹長的雙眼半眯著,看著遠處那兩個斷了雙手正在地上痛苦翻滾的兩人,淒厲的慘叫聲讓他覺得很不悅。
顧銘示意,邊上的人便上前撕了他們的衣服,把他們的嘴巴塞的嚴嚴實實。那兩人的腮幫子被撐的有點變形,顧銘一挑眉,覺得那下顎可能已經脫臼了。
“上次的是怎麼處理的?”
李炎峰冷冷的出聲,問身邊的顧銘,在想有沒有借鑑的可能。
顧銘想了一會兒,記起來是李薇萊上高中那會兒的事。
“打得半死不活餵了鱷魚。”
顧銘現在想起來那群撲上去撕咬那人的鱷魚,都還有點膽寒。這一次,不知道是要喂什麼了。
但是他猜錯了,因為李炎峰皺眉說,不能讓他們死。
為什麼呢?因為要讓他們作為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