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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心裡的一切情緒都一掃而空,她就那樣靜靜躺著,享受身體和心裡的愉悅。
她忘記了李炎峰,忘記了許諾,可是他們卻沒有忘記她。
許諾即使和陌生的女人在陌生的地方纏綿悱惻,嘴裡還是叫著李薇萊的名字。
“李薇萊是誰?”
一個嬌滴滴地女聲,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還帶著斷斷續續地呻\吟。
許諾閉著眼睛正沉迷地進出,忽然聽到這個名字,律動的身子一僵,而後更加使力動作起來。
那女子猛然受到粗暴地對待,也沒有惱怒,而是更加乖順地把自己貼近許諾,跟著他的動作婉轉擺動身體。
這期間許諾都不曾睜眼看過身下的女人。他不想看,他怕看到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他從家裡出來後就進了一個酒吧,他不停地喝,喝到神志不清,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這個女人糾纏上的,只是在快要進去的關鍵時刻,他忽然就清醒了過來。
他心裡忽然就覺得一陣噁心,翻身準備離開,可是身下的女人卻像水蛇一般纏上來,她溼熱的舌頭從他的喉結一路滑下,在面板上留下淡淡地水跡。
她越往越下,赤\裸裸地勾引他的慾望。
許諾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本就飢渴的身體每天還要承受煎熬,現在突然來一個這麼刺激地誘惑,他把持不住。
情\欲的火焰一旦點燃便勢如破竹,許諾以前從不會掩藏或者剋制自己的慾望,現在,此刻,他也不想
許諾離開酒店的時候,給那個女人開了一張支票,那女人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拿著支票站在床前。
許諾一臉倦容,不願跟她耗著,於是把支票放在床上後走了。
那女人赤\裸著身子跳下床,攔在許諾面前,腳尖一墊就在許諾鼻尖落下輕輕一吻。她笑得很燦爛,她說記得我的名字,我叫羅均雅。
許諾推開她,拉開門離開。走出酒店的時候,他才覺得那個名字有點耳熟,不過想了一下又絲毫沒有印象,於是便把她拋在腦後了。
許諾回到家,沒有直接去薇萊的房間,他拿了浴袍又進了浴室,洗了一遍又一遍,想把身上所有的味道都洗掉。他像是一個偷了腥怕被妻子發現的丈夫,費勁心思想要毀滅一切的證據。
他也不知道自己洗了有多久,最後從髮絲到腳尖,都是薇萊最熟悉的味道他才罷休。
許諾推開薇萊房門的時候很小心翼翼,他走到床邊,然而上面根本就沒有薇萊的影子。一瞬間,他覺得有一股冷意從腳底直竄上來,他覺得怕。
他只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立馬瘋狂地狂奔出去,一個一個房間開啟再關上,就在他以為薇萊真的走了的時候,她卻安靜地縮在保險櫃旁邊睡覺。
許諾悄悄走過去,把她攬進懷裡。或許是因為沒有開空調的緣故,薇萊一沾到許諾的身體就往他懷裡鑽,無意識地尋找溫暖。
許諾緊緊抱著她,就像要把她嵌進身體裡,他的聲音在夜裡低沉又怯懦,他不停地跟睡著的薇萊道歉,一直說“對不起,對不起”
他知道她現在睡得很熟,完全不會聽到他的話,所以他一直說,一直道歉,他也不需要薇萊的回應。他以前一直覺得這個世界誰也不比誰乾淨,可是此刻,他覺得自己從裡到外都骯髒得要死。
“所以薇萊,你不需要原諒我,絕對不可以原諒我”
那樣的話,是不是就表示她對他還有那麼點在意。
☆、第36章
許諾本來完全沒有要請幫傭的打算;可是他怕他一走,薇萊就會自己一個人亂來。他想了很久;於是跟程松打了一個電話,看看小曼是不是偶爾能來陪陪薇萊。
程松在那邊沉默半晌;最後說讓小曼自己決定。
許諾淡淡嗯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很長時間;他都只是坐在薇萊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偶爾低首親吻一下她的眉眼。
外面的天漸漸亮了起來,透過厚重的窗簾有微微的亮光。
他給薇萊蓋好被子然後起身離開。
薇萊這晚睡得很好,她一直覺得背後有一個溫暖的胸膛貼著自己,那感覺很讓人安心舒服。同樣的;她依然做了夢。
如果說是夢;又不太準確,因為那夢境裡的場景,她知道,那幾乎都是曾經的事。
到底是哪一年的事情,她已經記不清楚了,但是她記得很清楚的是,那是她第一次和李炎峰大吵一架後的冷戰。
可是現在看來那也不完全是冷戰,從頭至尾只是她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