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部分(第1/4 頁)
軍的。盧家老爺子七十年代就走了,所以盧家沒借上勢。盧慎平是盧家傾全力培養的第三代。由於盧家這些年都沒有走上關鍵崗位,所以,張家不怎麼重視盧慎平。”
葉之然點點頭,說道:“我對京城這些家族都不大熟悉,有時間你給我介紹介紹。”
朱慶才有心和葉之然結交,自然不遺餘力,笑道:“那現在先說說大致情況,以後逐步補充。”
朱慶才從京城六大家族說起,詳細介紹這幾個家族的歷史淵源,家族內主要成員概況,依附這些家族的小勢力,說了兩個多小時,也只說了張家一個家族。葉之然聽完這些盤根錯節的勢力分佈,暗暗咋舌。
六大家族果然非同一般,以葉之然如今的力量去碰撞,根本不是對手!
這樣一想,盧慎平不敢輕易答應就在情理之中了。
次日上午,黨校第一堂課是馬克思主義哲學,講課老師是他們的輔導員蔣平。
教馬列的老師思想大多有些保守,蔣平講課的時候多次對國內思想意識領域的過度西化憂心忡忡,在他看來,改革開放之後,西方腐朽思想對國人的侵蝕日趨嚴重,這也是造成官員**的一個因素。而且,發展到現在,相當一部分國人的思想觀、價值觀過度烙上了西方金錢至上的印記,各行各業的改革都圍繞“利益”展開。醫改,將醫生從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改成了以經濟利益為先導的市儈,治療、檢查、用藥首先考慮的是給自己帶來多少收入;教育改革,將老師從教書育人的園丁改為創收型教育行業經營者,將產業鏈無限擴大。而在商品市場上,假冒偽劣充斥每個角落,劣幣驅逐良幣現象突出。例舉了大量例子之後,蔣平要求廳級幹部理論研討班的學生能加強馬列主義思想學習和研究,在將來的工作中,正確引導治下幹部群眾的思想,重塑社會主義價值觀、世界觀、人生觀。
聽著蔣老師慷慨激昂地講課,葉之然有些汗顏。想起昨晚去私人會所的荒唐經歷,這不也是受了西方腐朽思想的侵蝕?他檢討了一下自己的言行。
雖然說,在金錢方面他的自控能力一直很強,但在感情問題上,卻錯誤頻出。牟思真事件發生後,他在同情、憐惜她的同時,已經暗定決心,絕不再碰任何女子,但昨天這樣的情景,實際上已經使自己行走在懸崖邊緣。稍一不慎就會滑落下去。
而縱觀**官員。許多人都是從滿足婚外的女人需求開始的。如果再深一步去想,漂亮女子願意往官員身上靠,目的還不是利用官員手中的權力,轉化為自己經濟利益?
權錢交易。權色交易。都是從政的大忌!
葉之然悚然一驚。
如果任其發展。很可能違背了自己踏入官道時的美好初衷,而且,也對不起念悅、瑜雯。
這天下課後。葉之然對朱慶才說道:“慶才,對不起,我要違約了,不想再去那個會所。”
朱慶才不問原因,笑道:“不去就不去,沒啥關係,這樣的話,我們晚上和其他宿舍的同學打牌。”
在華夏國,提起機關事業單位,會多、飯局多之外,另外一個特點就是打牌蔚然成風。每天午休時間,各辦公室就擺開攤子打撲克牌,一直到下午上班。這段時間內,一般都是電話不接,敲門不應,閉門大戰。日積月累,混過事業機關的人個個都成了牌精。
吃過晚飯,他先給黃瑜雯打電話:“瑜雯,給我寫個字,我要貼在辦公室,每天可以看到的地方。”
“好的,楓哥,要寫什麼字?”
“就寫一個‘戒’字。”
“嘻嘻,楓哥,你要戒什麼?”
瑜雯的身份尷尬,所以,葉之然絕不能說要“戒色”,免得引起她的敏感,笑道:“瑜雯,我這段時間總是遇到各種各樣的誘惑,身在仕途,稍不謹慎就會帶來嚴重後果,我把這字貼在抬頭就能看到的地方,可以起到警示作用。”
“好吧,那我給你寫幾幅,不僅辦公室要張貼,家裡也要貼,包括我的房間。”
“呃?這是為什麼?”
電話那頭的黃瑜雯臉色泛紅,說道:“要戒碰頭的次數,免得你身體吃不消。”
這妮子一向臉皮薄,怎麼才得到雙方家庭的同意,請她擔任家庭教師,就想到了這件事?而且,敢這樣子直言不諱?顯然是和念悅商量過這件事,怕他從此夜不虛度的緣故。可是,也不用說得這樣明顯嘛!
還有,將來“碰頭”這樣美好的事情,主動權都掌握在唸悅和瑜雯手裡,他這日子怎麼過?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