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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又是他惹下的風流債,不過明安雅卻感覺無所謂,反正她也不想管。可是,這家卻是自己的,總不能讓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留在自己家裡胡作非為,而她這個正宮娘娘跑到外面去吧!
“你要能找到她,正好告訴我,我也正在找他呢,他都好幾天都沒回家來了!你找到告訴我!”明安雅生氣地說道。
“你說他不在家,哼!”這個女子顯然不相信她的話,衝著屋裡大聲的喊了起來,“南宮默!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給我出來!我今天要把你劈了!”這個女子這樣喊著,而後就向屋裡走去,明安雅沒有阻攔她,因為她聽到,這個女人要把他劈了,她怕她帶著刀。
明安雅想著,這個女人要是看到南宮默不在話,就應當走了。
所以明安雅只是站在玄關,目視著這個女人在屋子裡氣呼呼地轉來轉去,而後,那個女人找不到出氣的地方,衝著她喊道,“他到底死哪裡去了?”
明安雅本來就很討厭這個女人,看到她對自己兇,越來越歷害,她哪裡受得了這氣,她便大聲的與她爭吵起來:“你這個賤人!來找人家的男人,還挺有理呢?你跟我喊什麼?有本事,你跟南宮默喊去!”
明安雅氣不打一處來,她大聲地衝著那個女人喝道,“請你馬上離開我的家!”明安雅做出要鎖門的姿態。
這個陌生女人顯然明白了一個事實,這裡真的只有明安雅一個人在家,她象一頭兇猛的獅子一樣,衝著她嚷道:“這個缺德的男人,耍完人,自己就溜了,不知道跑哪裡快活去了!我的罪,誰給我遭?說完,她看到地下有拖地的杆,順手拿了起來,對著屋裡的傢俱和玻璃砸了下去
明安雅一見這女人要砸自己的家,哪裡還能忍住,趕緊上前攔著她。
那個女人野蠻地推開她,衝她氣急敗壞地喝道,“我要砸的就是他!把有家還弄得大我的肚子。他是逍遙快活,我自己一個人,打了胎又自己打吊瓶,連家也不敢回,連朋友也不敢說,我受夠了!”聲嘶力歇的叫喊,顯然這個女人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
她快速地在屋子裡轉起來,凡是能砸的,她一樣都不放過,連家中高檔的幾個玻璃瓶子,都被她摔到地下。
明安雅見攔不住她,便打了電話報警。那個女人在她報警期間,把她的家幾乎弄得零亂不堪,沙發被她拿著菜刀割了些大口子,露出裡面的填充物,傢俱上到處都是一些硬傷,被刀吹出了印子。
那女人似乎覺得用刀砍並不過癮,又開始又扔起了東西,鍋碗瓢盆,花瓶茶杯,凡是能砸的東西,她一概不會翻過。
砸的累了,這女人就氣喘吁吁地站在地下喘了幾口氣。
“賤人,南宮默是賤人,你也是賤人!居然敢報警!哼,讓警察也見鬼去吧!”女人大叫著衝向明安雅。
明安雅以為這女人是要攻擊自己,尖叫著朝著門外跑去。
但是讓明安雅沒有想到的是,那女人只是跑出了門外,根本沒有和自己糾纏的意思。
不多會兒,警察來了,詢問她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那個毀了她的家的瘋女人早就已經逃之夭夭。
這個畜牲!明安雅幾乎要瘋了起來,她哆嗦著跟警察把剛剛的一幕說了,她看到了警察那不易覺察的一絲訕笑,她不知自己的心為什麼會一陣陣的瑟縮。
警察走了以後,明安雅坐在門口,沒有淚水的悲痛,更讓她的精神為之頹廢,這種痛,是難以言傳的,難以表達出來的。
許久,明安雅才站起了身,走回屋子。
屋子裡凌亂的樣子讓明安雅意識到這根本不可能在一天兩天之內恢復原樣。既然如此,索性不修了。
明安雅突然很想出去散散心,剛剛經歷的一切讓她想減減壓,剛剛被打消的出去的念頭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腦海裡。
仔細的想想自己能去的地方,搜尋了幾個地方,明安雅竟然發現自己都不想去,沒有辦法,只好放下了出去的想法。
零亂的家,讓她看起來發堵,只好轉身回到門口,坐在門前的樓梯上發呆。坐著想著,想著坐著,居然慢慢地睡著了。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起身走回屋子,看到了眼皮下那破碎的一堆堆的玻璃,才想起剛剛是有人來上門鬧了一大場。
入夜的溫度讓明安雅冷的歷害,突然的眩暈感逼得她不得不扶著門框,許久才回過些清醒,迷迷糊糊的朝著房子裡面走去。
頭很痛,嘴巴也乾乾的。在這一刻,明安雅突然很想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