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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願自己與敵人決一死生,都不願意無辜的人代替他們死。
他們已決定奔過去探查那些樵夫中毒的情況,是否還有藥救。
這時走在較後面的兩個樵夫,也看到前面這種情景了,唬得愣住,其中一人忽然嚷道:
“那個不是魯阿根嗎?”
“他怎麼也會在那裡?誰幹的陰功!阿弟也在那邊!”
這兩人因看到熟人,關心情切,急急搶先奔了過去,肩在背上的柴薪都不管了,往地上一扔,過去蹲下來拍打死者的臉頰,悲叫道:
“阿弟,阿弟,你怎樣了?”
左丘超然、蕭秋水長嘆一聲,兩人對望一眼,想要走過去攙扶和勸慰,趁此詢問他們浣花劍派的訊息。
就在這時,文鬢霜忽然喝道:
“等一等!”
難道“腿絕”丈鬢霜精厲的眼神裡,又看出了什麼蹊蹺?
文鬢霜一叫,蕭秋水和左丘超然就停了手。
無論如何,他們都敬文鬢霜是前輩。
就在他們停住身影的剎那,那兩位樵夫身形忽然搖擺不已,踉蹌了幾步,雙手緊握著自己的咽喉,啞聲嘶叫,走沒幾步,終於倒下,口吐白沫,搖動了幾下,眼睛如死魚般凸了出來,再也不能動了。
中毒而死。
毒從死人身上來。
當別人一碰死人的衣襟時,毒就從死人的衣褶揚起,侵入生人的手心、呼吸裡來。
所以兩個樵夫立刻中毒身亡。
如果剛才觸控死人的是蕭秋水,那麼蕭秋水現在當然也是個死人。
下毒的人是沒料到有人先蕭秋水而觸控到地下的死人,而下毒者所毒死的正是那兩位樵子的親朋,所以這個樵子才會趕在他們之先,去查探死人的情況。
好毒的毒!
蕭秋水立即變了臉色,文鬢霜倏然喝了一聲:
“下來!”
一腳踏在古嚴關的石牆上,石牆震動,上面卻輕飄飄地落下三個人來,輕巧、無聲。
三個人都是一樣,白衣,寬袖,而臉容像一枚發水的大白饅頭,五官擠在一團,小得可憐。
第一個人笑嘻嘻地道:“我叫餘笑不,他叫餘不笑,還有一個,就叫餘我吾。”
第二個人苦口苦臉地道:
“我們都是餘哭餘的弟子。”
第三個人似哭似笑地道:
“我們本來要毒死你們,卻毒死了別人,這樣也好,死越多人,越好!”
這三個人,如此冷毒,說得稀鬆平常,在他們寬闊的白袍裡,不知隱藏了多少汙垢、罪惡。
蕭秋水忽然走過去跟唐方低聲說了幾句話。
餘笑不忽然又道:
“我師父就要來了。”
餘不笑臉色木然地道:
“我們要在師父未來前解決你們。”
餘我吾接道:
“你們誰要先來送死?”
蕭秋水猛喝一聲,揮刀撲去,邊叱道:
“你們殘殺無辜,我先來領教!”
這三名白袍人忽然俱左手一振,丟擲一樣東西,飛襲蕭秋水!
蕭秋水一閃身,避開一物,一回刀,碰開一物,左手一撈,接住一物,冷笑道:
“憑這些小道伎倆也把我”
忽然一個字都說不下去,臉色倏變,手握咽喉,格格有聲,仰天倒下!
鐵星月驚叫道:
“蕭老大!”
邱南顧連忙想撲過去扶持,文鬢霜喝道:
“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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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殺!
只聽餘不笑陰陽怪氣地道:
“瘟疫人魔的東西,他都有膽接,死了,也是敢死鬼。”
餘笑不笑嘿嘿地道:
“他已經死了,你們誰要跟他去就過來。”
餘我吾冷笑道:
“瘟疫一至,鬼哭神號;瘟疫一過,萬物無生”
他特別把最後一個字尾音拖長,因為他覺得這樣可以唬人。
喜歡殺人的人,莫不喜歡唬人的。
殺人和唬人豈不是同出於人性的惡?
可是他最後一個尾音卻拖不長。
不僅拖不長,甚至是驟然中斷!
因為蕭秋水一躍而起,一刀刺入他的腹中。
刀入餘我吾腹中的剎那,蕭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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