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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只怕弄錯了,那位姑娘是那相公的妹子,兩兄妹站在船
頭,有說有笑的,那裡有什麼重病?”
白少輝、範殊兩人聽的不覺齊齊一呆,這話和昨晚賣酒老人幾乎如同一張咀裡說出來
的。
但賣酒老人說的是鐵扇公子楊廷芳,同行的姑娘是九毒娘子,自然有說有笑,如今老船
夫口中的那位相公,明明就是假扮聞香教主的賊人了!
和他同行的姑娘,自然是香香無疑,香香怎會和他有說有笑呢?範殊忍不住問道:“船
家,那姑娘身上,是不是很香?”
老船伕道:“相公說的不錯,那位姑娘站在船頭上,一陣又一陣的香風,聞的老漢連頭
都脹昏了,咱們天生的苦哈哈,連有錢人家的香氣都聞不慣。還虧那位相公,從身邊掏出諸
葛武侯行軍散,替老漢在鼻子上抹了些,頭腦才清醒過來。”
範殊回頭望了白少輝一眼,意思是說:“這回不會錯了!”
白少輝因老船伕說他們有說有笑,心頭覺得大感沉重,他眼看香香的母親被那賊人害
死,如今香香卻和殺母仇人有說有笑。
如果不是那賊人在香香身上施了什麼迷失本性的藥物,就是香香不明內情,受了那賊人
花言巧語的欺騙。
這兩者的後果,都是非常棘手之事。
範殊看大哥沒有作聲,接著問道:“船家,你可曾聽他們說往那裡去的?”
老船伕搖搖頭道:“這個老漢也不清楚,不過從這裡過江,就是大巴山脈,山路崎嶇,
不大好走,只有兩條小路,一通平昌,一通綏定”
話聲一頓,望著兩人問道:“兩位相公認識那位相公麼?”
範殊道:“我們都是朋友,本來約好了到他家裡去的,後來他妹子生病,早走了一步,
啊,船家,這兩條小路那一條到綏定去的?”
老船齜著黃牙笑了笑,道:“這就不對了,到綏定該往東走,那位相公,上岸之後,好
像朝北去的,那是通往平昌的路”
說話之間,騰出右手,朝北首指了指。
他本來雙手搖櫓,這一指點,只有一隻手把櫓,船頭立時打了橫。
白少輝、範殊本來站在船頭,原是上風,如今船一打橫,就變成老船伕站在上風頭了。
只聽他乾咳一聲,笑道:“兩位要找那位相公,老漢倒可以帶你們去。”
話聲未落,突然揚手打出一團黃煙,朝兩人撒來!
白少輝總是經歷了不少風險,江湖經驗也增長了!
試想一個搖了幾十年船的老船伕,就算一隻手搖櫓,也決不會船頭打橫,看他一手朝北
指點,似是有意叫船頭打橫的,心中不覺動疑!
再聽老船伕的口氣,忽然不對,已經暗暗注意,此時一見他揚手撒出一團黃煙,也立時
推出一掌,劈了過去。掌風才發,身形已很快閃開,一面喝道:“殊弟,他是賊人的同黨,
快截住他。”
他這一掌,雖是倉猝劈發,但一圍掌風,依然暗勁潮湧,把老船伕撒來的黃煙,悉數震
散,隨風而逝!
範殊瞧的心頭大怒,雙足一點,縱身朝後艙搶去,口中喝道:“老賊,你給我躺下!”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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