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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輝心中一動,忙道:“老丈認識他?”
那老人笑道:“楊少莊主,是咱們這裡有名的鐵扇公子,老漢怎會不識?”
白少輝道:“楊少莊主,就在老丈這裡打的尖麼”
那老人笑著指了白少輝的座位,說道:“怎麼不是,楊少莊主就坐在這張凳子上。”
白少輝道:“還有一個生了重病的姑娘呢?”
那老人怔的一怔,道:“楊少莊主確有一位姑娘同行,只是那姑娘不像有病。”
白少輝心中暗道:“莫非他已替香香解除了迷藥?這個似乎不大可能,香香被他劫持,
若是清醒過來,豈肯還會和他同行?”
範殊道:“老丈那是說她病已經好了?”
那老人道:“那位姑娘和楊少莊主有說有笑,老漢看不出她有病。”
白少輝聽的暗暗一涼,心想:“香香涉世未深,莫要聽了那賊人的花言巧語,信以為
真,她若是重蹈乃母覆轍,那又是一個不堪設想的悲慘結局了!”
範殊覺得有些不對,忍不住問道:“老丈,那位姑娘身上,是否有一股非蘭非麝的香
氣?”
那老人失笑道:“年輕姑娘的身上,誰都有一股香氣,唔、唔,客官不說,老漢也不覺
得怎樣,經客官這麼一提,老漢倒想起來了。老漢替那位姑娘端茶會的時候,確實聞到一股
異香,老漢一大把年紀了,也差點昏了頭!”
範殊臉上微微一紅,白少輝道:“他們過去有多少時候?”
那老人道:“早就回到莊上啦,楊少莊主打這裡經過,大概只是未牌時光。”
白少輝心想:“他從潼州而來,馬上馱了兩個人,未牌時光也差不多。”一面問道:
“老丈知道楊少莊主家在那裡?”
那老人道:“沒多遠了,打這裡去,經過金風寺,就是柳邊集,再過去,就是楊家莊
了,差不多三十來裡。”
白少輝道:“老丈快替我們去上馬料,我們吃完就要走了。”
那老人答應一聲,退了下去,接著端出一盤牛肉拌飯,放到小白麵前,笑道:“客官這
頭狗,倒像是隻白狐狸。”
那知小白竟連瞧也沒有瞧一眼。
範殊見它只是坐著不動,輕輕在它頭上撫摸了兩下,說道:“小白,快去吃飯,吃飽
了,我們還要上路呢!”
小白聽到範殊吩咐,才搖著尾巴走了過去,開始吃飯。
那老人瞧的驚歎不止,笑道:“這狗真是通了靈性,沒你客官吩咐,它寧可飢著不
吃。”
說著,便自走出棚去,替馬上料。
白少輝、範殊匆匆吃畢,會過飯賬,又詳細問了楊家莊的路徑,就帶著小白,上馬而
去。
好在夏季天日較長,這時太陽雖已下山了一會,天色卻是尚未昏黑,兩匹馬依著官道,
一路向東奔行。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按照那老人所說,找到楊家莊!
那是一所氣派宏偉的廣大庭院,丈餘高的圍牆,黑漆大門,兩邊還蹲著一對高大石獅。
兩人在莊前不遠下馬,繫好馬匹,範殊拍著小白,低聲說道:“小白,你替我們看著馬
匹,莫要跟我們進去。”
白少輝略一遲疑便走上石階,舉手叩了幾下門環。
過了好一陣子,才聽一陣門栓響動,兩扇黑漆大門緩緩向內開啟,一名僕從打扮的灰衣
漢子一手提著風燈,當門而立,仔細打量了一陣,問道:“兩位找誰?”
白少輝道;“在下兄弟,是拜望少莊主來的。”
灰衣漢子略為遲疑了一下,道:“兩位請稍候,容我稟過總管,再來迎迓。”
說完,回身關上了大門,朝裡走去。
兩人足足在門外等了頓飯工夫,才聽到輕捷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接著大門重啟,門內
站著一個腰背微駝的青衫老者。
這老者年約五旬,黑臉濃眉,短髭如猖,看去甚是威猛!
先前那個灰衣漢子朝兩人一指,躬身道:“田總管,就是這兩位。”
田總管舉目望著兩人,含笑拱手道:“老朽請教,兩位是”
白少輝拱手還禮,說道:“不敢,在下兄弟是特地拜會貴莊少莊主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