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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式“慈悲為懷”。不禁暗暗皺了下眉,忖道:“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心中想著,一面故作吃驚道:“大師父原來是少林高僧。”
右面僧人冷冷說道:“施主但請動手,不必多說。”
白少輝道:“如果在下猜的不錯,大師父大概是羅漢堂門下了。”
左面僧人不耐道:“少林寺在外面走動的僧侶,都是羅漢堂門下,施主快請賜招吧。”
白少輝又道:“在下和貴堂主持大通大師曾有一面之緣,不知他來沒有?”
右面僧人冷冷道:“大師已升任監寺之職,不在此地。”
白少輝暗暗一驚,忖道:“大通大師是和衡山南嶽觀主、武當玉真子同時失陷在賊人手
中,也同時被賊人移花接木,冒名頂替。現在少林寺的大通大師,自然是那個假冒之人,少
林監寺的地位,僅次於方丈,由此看來,只怕少林寺的僧侶,全已在此人控制之下了。”
想到這裡,但覺武林中危機隱伏,已迫眉睫,但知道此項陰謀的人,除了自己,卻只有
一筆陰陽張果老一人。自己和張果老分手之後,不知他找到了師傅沒有?唉,就算找到師
傅,但少林、武當、衡山三大門派,已為賊人勢力滲透,要想力挽狂瀾,只怕也無能為
力右面僧人見他只是沉吟不語,心頭大是不耐,口中低宣一聲佛號,喝道:“施主再不
出手,恕貧僧有僭了!”
當胸左掌,突然揚起,一股強猛潛力,應掌而生,朝白少輝身前湧來。
範殊等了大半天,只見大哥還是怔怔的站立當地,似在想什麼事一般,心中不覺吃了一
驚,急忙叫道:“大哥小心了!”
白少輝在這剎那之間,似是已有了重大決定,身形飄動,腳下橫移數尺,秋霜劍隨勢飛
點而出。
那僧人禪杖向側輕輕一推,卸敵勢,搶先機,一招兩用,呼的一聲,橫劈過來。
白少輝手中短劍,長僅二尺,鑌鐵禪杖長短輕重,全然不成比例,那敢硬接,身形一
閃,再次橫移,避讓來勢。
那僧人一招得手,乘機欺上,又是呼呼兩枚,接連攻出。少林“虎伏杖法”,名震武
林,出手威勢,果然不同凡響,揮舞之間,幻出一片杖影,挾著呼嘯,勢如山湧!
白少輝被逼的連退了兩步,右腕一振,秋霜劍使了一招“分雲取月”,勁力集中一點,
朝重重杖影中刺了進去。
劍杖相接,響起“叮”的一聲輕震,一片勢道洶湧的杖影,頓時消失不見,只見一支銀
光閃爍的劍尖,壓在那僧人鑌鐵禪杖之上。雙方似是各運真力,相持不下!
不,白少輝僅以一支份量極輕的短劍,壓住了對方粗如鵝卵的鑌鐵禪杖,依然臉帶笑
容,若無事一般。
但那僧人可不同了,雙手握杖,盡力上挑,頭上青筋暴露,黃豆般的汗珠,也一粒粒綻
了出來,依然無法挑得動分毫。
即此一壓,已可看出是誰佔了優勢!
忽然那站在一旁的僧人沉喝道:“師弟退下來。”
手提禪杖,大步走了過來。
被白少輝壓住禪杖的僧人,卻在此時,口中大喝一聲,突然奮力朝上一挑,這一挑,但
聽“刷”的一聲,果然被他挑了起來。
但因用力過猛,連杖帶人突然往後摔去,所幸他武功不弱,翻了一個筋斗,就一躍而
起,只覺手中禪杖,似乎輕了許多。急忙低頭瞧去,原來杖頭不知何時已被人家利劍切斷,
落在地上。
這一下,直瞧的他臉色大變,怒哼道:“施主原來是憑仗手上一柄利劍取勝。
白少輝原無毀他禪仗之意,是以只用劍脊壓住他的禪杖,不想他自己猛力一翻,杖頭碰
在劍鋒上,才被削斷,直等他翻身摔出,白少輝才發現對方杖頭,已被削落。
此時見他居然說自己仗著利器取勝,不覺朗笑一聲道:“在下自知手上是一柄神物利
器,才以劍脊壓住大師父禪杖,若是真如大師所說,在下憑藉利劍取勝,只怕大師手上禪
杖,早已寸寸截斷了。”
另一個僧人懷抱禪杖,沉聲道:“師弟只管退下去,由我來會會他。”
話聲一落,目注白少輝徐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