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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老,求他引介到一位異人門下;但鐵蕭已
被該死的老道換走了,自己明天如何去找張果老呢?他腦海中一片紊亂。
父母之仇,身世之謎,尤其師傅信中的異人,不知又是什麼人?沒有桑老前輩的鐵蕭,
張果老肯不肯相信,替自己引介?就是學了武功,找不到桑老前輩,自己依然連仇人的姓名
都不知道。
他拭乾眼淚,把師傅這封長達千言的信箋,一字一句,仔細重讀了一遍,才將信柬收
好。心中開始盤算著明日如何去找張果老。
一宵易過,第二天早晨,會過店賬,問明瞭白箬鋪的方向,騎馬趕去。
白箬鋪在嶽麓山西麓,只不過是一個幾十戶人家的小村莊,村中的人,多半務農為業,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過的是平靜而純撲的生活。
薛少陵趕到白箬鋪,放緩韁繩,正待策馬入村。只見村口一棵大樹底下,正有一個老
人,坐在那裡吸著旱菸。
薛少陵翻身下馬,朝老人抱拳一禮,道:“請問老丈,這裡可是白箬鋪嗎?”
那老人瞧了薛少陵一眼,道:“不錯,客官要找誰?”
薛少陵道:“在下想請教有一位叫張果老的,不知住在那裡?”
那老人點點頭道:“有,有,客官想是要請他看風水去,張果老就住在村西最後一家,
好找的很,客官快去,再遲他恐怕就要出門了。”
薛少陵拱拱手道:“多謝老丈。”
說完牽了馬匹,朝西行去,心想:“原來張果老是一位地理先生。”
只聽那老人自言自語的道:“找張果老的人,真還不少。”
村西,靠近山腳,果然有一座土垣茅舍。
薛少陵走到近前,只見門框上掛著一塊黑黝黝的木板,上面字跡,還依稀可辨,那正
是:“張果老變理陰陽。”
薛少陵拴好馬匹,走上去伸手在門上叩了兩下,問道:“先生在家麼?”
只聽裡面有人間道:“什麼人,請進來吧!”
薛少陵推門進去,裡面是一間客堂,地方不大,陳設更是簡陋,除了中間放著一張木
桌,只有兩把竹椅。
敢情這屋中只有張果老一個人居住,沒有打掃,跨進門就聞到一股黴氣,令人慾嘔!
這時從屋後,走出一個身穿竹布長衫,年約六旬以上的枯瘦老者,一手託著羅盤,一手
拿著一支滕杖,果然似要出門模樣!
他朝薛少陵含笑招呼道:“相公來的湊巧,若要再遲一步,老漢就要出門去了。”
說話之時,順手把羅盤往桌上一放,抬抬手道:“相公請坐。”薛少陵連忙拱手道:
“在下來的冒味,驚擾先生了。”
張果老笑道:“那裡,那裡,老漢專門替人看風水度日,客人上門,自是歡迎,相公要
老漢去看陰宅?還是陽宅?”
薛少陵道:“在下並不是請先生看風水的。”
張果老臉色微沉,道:“那麼相公是做什麼來的?”
薛少陵道:“在下是專程由洛陽趕來”
“專程由洛陽趕來?”
張果老微微一楞,接著冷漠的道:“千里迢迢的趕來,不是看風水,那是家宅不安了?
老漢不出遠門。”
薛少陵道:“也不是,在下是奉了一位父執之命,專程叩竭老前輩來的。”
張果老口中冷冷哼了一聲,道:“誰是你老前輩?你的父執,關我何事?”
薛少陵被他說的一怔,暗想:“此人當真勢利得很,聽說自己不是請他看風水來的,就
立時換了付臉色。”
但他一想到師傅叮囑,叫自己不可得罪了他,這時恭敬的站起身道:“在下這位父執,
乃是老前輩認識的故人”
張果老搖手道:“不認識,不認識,老漢除了替人看風水,從沒和什麼人打過交道。”
薛少陵被他這麼一說,一時竟然答不上話去。
張果老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也在竹椅上坐了下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老人果然勢利,此刻相公也不稱呼了。
薛少陵道:“在下薛少陵。”
“薛少陵,洛陽來的”張果老口中低低念著,抬目問道:“薛神醫薛道陵,是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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