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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眉,拱手道:“觀主三位親臨,老
朽自當遵守,只是家師已有多年不問塵事,只怕”
南嶽觀主道:“貧道久聞無極老前輩,修真悟道,不頂塵事,只是事關武林安危,貧道
和兩位道兄實是替武林同道請命而來。”
大通大師連忙合十道:“阿彌陀佛,張大俠尊師,夙有武林第一奇人之譽,功參造化,
貧衲等人若非為情勢所逼,豈敢有瀆清修?務望張大俠鼎力賜助才好。”
玉真子也道:“貧道奉掌門師兄之諭,專程前來,江湖風雲日惡,能得老前輩指點機
宜,庶可挽狂瀾於未倒,此事只有張大俠勉為其難了。”
薛少陵從三人口氣之中,已可聽出近來在江湖上活動的這幫神秘人物,似乎非同小可,
不然,憑少林、武當、衡山三大門派,不會如此重視。
武林第一奇人?這武林第一奇人,自己怎會從沒聽說過呢?張果老枯瘦的臉上似有難
色,沉吟了半晌,突然點頭道:“觀主和兩位道兄既然如此說法,老朽就是擔當個不是,也
只好勉為其難,上去一試了!”
南嶽觀主聽他一口答應,連忙起立謝道:“善哉善哉,張大俠見義勇為,貧道謹此致
謝。”
張果老抱拳道:“觀主言重”
他抬頭朝門外望望天色,說道:“家師結廬嶽麓之巔,只有午時可見,三位遠來,事不
宜遲,老朽這就替三位帶路。”
說完,便自站起身來。
南嶽觀主、玉真子、大通大師聽說立刻就走,自是大喜過望,也同時站了起來。
張果老抬手道:“三位道長請先。”
南嶽觀主等三人不再客氣,魚貫走出茅舍,那青衣少年也跟在師傅身後,退出茅舍。
張果老轉身朝那童子吩咐道:“你好生看守門戶,為師去去就來。”
那童子躬身應道:“弟子遵命,”
薛少陵原先站在邊上,這下不禁大感作難,師傅叫自己遠來長沙,原是以桑老前輩的鐵
蕭為憑,希望張果老引介到他師傅門下學藝。
如今張果老答應南嶽觀主三人,就是叩謁他師傅去的,自己原可懇求他攜帶同去,碰碰
運氣。
但鐵蕭被那該死的老道人換走,張果老自然不肯再替自己引介的了,眼看大好機會,平
白錯過,心中正感懊喪張果老一手提著竹杖,走近他身邊,枯瘦的臉上,飛過一絲橘詭
的笑容,低沉的道:“年輕人,還不跟老朽來?”
薛少陵聽的大感意外,心頭狂喜,慌忙答應一聲,跟著張果老走出茅舍。
張果老拱拱手道:“老朽有僭了!”
當先朝前走去,步出小村,由村左小徑入山,直向嶽麓最高峰奔去。
嶽麓者,南嶽之麓也。
南嶽衡山自五嶺西來,磅礴索紆,並湘江北走,山勢盡於嶽麓,是為南嶽最終之峰。
張果老領著眾人,盤曲登山。薛少陵走在最後,但覺磴道索回,古木陰濃,泉石之勝,
移步換形。幾人腳下都快,片刻工夫,已置身雲霧之上。
又走了頓飯工夫,登上平臺,迎面一座道觀,正是雲獄觀。
張果老忽然停住身形,說道:“家師結廬峰頂,志在求靜,這位小兄弟請在此地相候如
何?”
他目光徐徐轉到南嶽觀主身後的青衣少年身上。
南嶽觀主忙道:“這是小徒趙世駭,唔,世騏,你就留在這裡好了。”
趙世駭躬身應“是”,便在雲獄觀前留了下來。
薛少陵心中暗想:“大家都上去了,何用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
由雲獄觀上去,孤峰插天,烏道一線,山勢已極陡峻。
張果老走在最前面,此刻腳下突然加快;但見他竹杖輕點,騰躍如飛!
南嶽觀主身為一派掌門,玉真子、大通大師也是武林中久負盛譽的人物,眼看張果老去
勢如箭,分明是有心相試,也立即提吸真氣,迎風直上。
這下,可把薛少陵整慘了,他雖是從小練武,一身所學,已兼諸家之長,總究年紀還
小,功力有限,那能和眼前這幾個人相比?他跟在四人身後,展開輕功,一路不住的提吸真
氣,輕縱巧蹬,盡力施為,依然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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