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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任性不得,看我的神色行事。”
範殊聽說那宮裝貴婦就是浣花夫人,心頭也暗暗震驚,聞言連忙點了點頭。
薛少陵在這一瞬之間,已然恢復了他原有的安詳瀟灑,從容舉步,走到浣花夫人面前一
丈來遠,站定身子,雙手抱拳,含笑道:“夫人寵召,在下兄弟這廂有禮了。”
他神態從容,生似絲毫沒把浣花夫人放在眼裡,說實在,到了此時,已然插翅難飛,驚
慌又有何用?樂得放大方些,一面也早已暗暗運起了九轉玄功,功凝全身。
浣花夫人驟睹薛少陵,坐著的人,身軀陡然一震,兩道冷電般的眼神,透過黑色面紗,
盯注在薛少陵的臉上,冷冷喝道:“你你叫範殊?”
奇怪,她話聲居然還帶著些顫抖!
她當然不會怕了薛少陵,那是忿怒!
奇怪,她居然把薛少陵看成了範殊,她不認識薛少陵,難道認識範殊?
薛少陵淡淡一笑,道:“夫人看錯了,在下薛少陵,也就是你傳下金令,不論死活緝拿
的白少輝。”
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是以鎮定的出奇。
浣花夫人似有些氣餒,也帶著點迷惘,問道:“你叫薛少陵,你不姓範?”
範殊道:“姓範的是我。”
浣花夫人只望了範殊一眼,目光依然回到薛少陵臉上,緩緩問道:“你是薛道陵的兒
子?”
薛少陵道:“不錯。”
浣花夫人微微頷首,道:“很好,賜坐。”
她這句“很好”是對薛少陵說的,但“賜坐”兩字,卻偏過頭去,向身後吩咐。
這下可把坐在她兩旁的黑袍老者和鐵姑婆驚得同時一怔!
伺立身後的秋雲答應了一聲,搬過兩把椅子。
浣花夫抬抬手道:“兩位請坐。”
白少輝、範殊是她通令所屬,一體緝拿,死活不論的要犯,如今居然還有賜坐的份兒!
在浣花夫人面前,除了龍姑婆、鐵姑婆等有限幾人,就是分宮主也沒有坐的份兒,至於
各大門派掌門人,那是受分宮統轄的,當然還在分宮主之下。
薛少陵、範殊也不客氣,在下首兩把椅上坐下。
薛少陵抱拳道:“不知夫人有何見教?”
浣花夫人平靜的道:“我有話問你,你必須據實回答。”
薛少陵道:“那要看夫人問什麼了,可以回答的,在下自當奉告。”
黑袍老者哼道:“夫人面前,你敢這般回答?”
薛少陵軒眉道:“在下說的是實話,人人都有秘密,夫人若是問到在下是不願回答的
話,在下就無可奉告,這有什麼不對了?”
黑袍老者沉聲道:“白少輝,你到了這裡,還敢嘴硬,那是不想活著出去了。”
薛少陵淡淡一笑道:“在下既然敢來,那就無懼於心。”
範殊冷笑道:“老丈想威脅在下兄弟,只怕你看錯人了。”
黑袍老者怒聲道:“小娃兒出言無狀,當著夫人,你當我不能教訓你麼?”
範殊倏地站了起來,道:“你想和我動手?”
浣花夫人一擺手,朝黑袍老者道:”龍姑婆,別難為他們。”一面朝範殊道:“範少俠
請坐下來,我有話問你大哥。”
薛少陵暗暗哦道:“原來她是龍姑婆。”
範殊依言坐下,心中忖道:“自己久聞浣花夫人之名,認為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
頭,原來她並沒有傳說中那麼兇狠。”
薛少陵道:“夫人要問什麼。那就請說吧!”
浣花夫人道:“當日你化名白少輝,潛入百花谷,究竟有何企圖?”
薛少陵道:“在下從前已經告訴過夫人,在下路過成都,無意中結識了王立文、金一
凡,是被夫人手下劫持去的,在下並無企圖。”
浣花夫人道:“好,我相信你,那麼王立文等人,可是你救出百花谷去的?”
薛少陵道:“不是,在下和王立文等人,萍水論交,一見如故,眼看他們隱身百花谷之
中,當時確也有救他們出谷之心,但他們並非在下救出的。”
鐵姑婆道:“那是什麼人?”
薛少陵道:“在下不知道。”
鐵姑婆厲聲道:“夫人,這小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