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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把小姐給我帶下去面壁思過一日。”
那一夜,杜笙的書房中燈光亮了一夜,將至天明時,杜笙才面色沉沉的走了出來。
“父親,那兩個人要怎麼處置?”杜衛衡恭敬的跟在杜笙身後詢問道。
眸中閃過一絲戾氣,杜笙冷沉道:“就先將他們兩個處理了吧,其他的事情先不用做。”
“父親,難道就這樣放過她麼?她居然膽敢讓人趁機殺那人嫁禍妹妹,豈能就這樣算了。而且,這會不會是伊他指使的呢?”
杜笙自然是知道杜衛衡的懷疑,不過他還是很肯定的搖頭道:“雖然我跟他一直不對盤,可是他的性格我瞭解,這件事情恐怕他並不知道,所以你也不要將這件事情洩露出去。”
“可是父親”
“好了。為父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放心,凡是欺負了我杜家人的,早晚都是要還回來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已經是在生死場上走過幾回的人了,雖然他不喜與人為惡,可是這也絕不代表著他就是好欺負的。
“是,父親。那”杜衛衡遲疑一下,忍不住問道:“父親,你真要按照那信上說的做麼?”
望一眼自己的兒子,杜笙忍不住嘆一口氣道:“衛衡啊,你我都知道這是早晚的一步,與其懷璧其罪被人算計,還不如按照信上說的去做,這也是為我杜家多留一條後路。”
“可是,為何是七皇子,陛下應該不會准許吧?”
“若是以前陛下必然是不會允許的,可是,衛衡你難道忘了最初七皇子究竟是因為誰才有了今日的地位麼?這其中的關係你還不明白麼?”
聞言,杜衛衡頓時一怔,半響才恍然。是了,七皇子身後既然有監國公主支援,那麼信上一事陛下又怎會不準呢。
當日朝上,杜笙便藉口年事且已高舊疾復、精力不濟為由,上稟慶帝遞交兵符。
然軍中暫無人能接掌軍權,慶帝深思片刻後便駁回,只說七皇子值少年正當磨礪,便命七皇子鳳容協助杜笙處理軍中政事。
雖說七皇子鳳容只是協助杜笙處理軍中事務,可其身份尊貴且天資聰穎,杜笙便是凡事都喜歡叫上鳳容一起商量,幾項決策之後,倒是讓鳳容在軍中漸漸建立了威儀。
而對於這一切的變化,鳳卿始終都是緊緊聽跟在鳳容身旁的祿生細細稟報著,卻始終都沒有說什麼也並未多加干預,現在她最關心的事情是,自從一個月前重湛離開京城後,他究竟是去了哪裡。
在連日的追蹤下,密探傳來的結果卻是令鳳卿既感覺意外卻又覺得好像理所當然。
沂安,重湛居然去了沂安。是會和沂安顧家有關麼?
站在窗邊,鳳卿緊緊看著清韻殿中不知何時又開滿的花,不由靜靜思索。
如今伊雅和重湛那邊的行蹤已經在密切關注中了,鳳容又在杜笙那邊,兵符、兵權慢慢也開始交到他的手上。這幾年鳳卿收集了不少會與顧家有關係的人的資料,如果說顧家如何逆轉成為天下第一富,那麼大概就和顧家大少爺顧之敬娶了素有灃城活財神之稱的葉子安有關了。
現在算一算時間,她也是時候該去見見沂安顧家的人了。
而鳳卿卻不知,此時正有人攜了滿身芳華正從沂安出直往京城而來。
此時隆慶一十六年七月初二,正是又快到了一年一度七夕的時候了。
12公主·離朝【捉蟲】
“陛下,讓公主一個人去沂安真的沒事麼,是否要老奴命人下去沿路打點一番?”
在鳳攸一個奏摺看了已經快小半個時辰都沒動一下後,周福終於忍不住問道。
明就是捨不得、放不下,卻還硬要裝作無事的模樣。
聽見周福的話,鳳攸卻是靜默一會,揮手道:“不必,阿卿既然讓朕什麼都不要做,那她必然是有自己的考量的。而且,她不也答應了朕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麼。朕相信阿卿。”
這幾年來鳳卿的性子收斂了不少,鳳攸看在眼裡雖然欣慰,可心中卻總是有些放不下的,他總覺得鳳卿的心中似乎有什麼秘密,可是她既然不願意說,做父親的便也不願意逼她。前兩日當鳳卿告訴他,她要一個人去沂安城的時候,私心裡說鳳攸讓不願意讓鳳卿離自己那麼遠的,可是如果那樣能讓鳳卿解開心結,他便也只能去放手。
“阿福,傳旨下去就說阿卿要去嶺南的離華宮避暑靜修,任何人若無傳召不得私自去進諫。”
“那陛下,是否要將公主出宮的事情告訴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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