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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成天堂,
曾幾度過往
不怕山遠水長,
誰把往事思量,
笑時淚半行
轉眼兩顆心天各一方
窗我拿來守望
你一念之差,我動情一場
多少空想、渴望,
難擋一次情傷
要為所欲為,才無恙
我瞭如指掌,
輕看人間風浪
展硯之不遠不近地跟著銀色的BMW,穿行在流光溢彩的上海街頭。漸漸,霓虹燈淡出視線,不知不覺進入了一個石庫門建築群。BMW停在弄堂口。車上的兩人相攜,消失在挑高的門廊內。展硯之開啟置物箱,探手進去才意識到,不是自己的車,裡面沒有她要的煙。只有一包水果軟糖,是血糖偏低的沈清石最喜歡的口味。
她下車到附近的煙雜店買了煙,又回到車內。昏黃的路燈下,黑色的轎車內,白衣如雪的展硯之籠在尼古丁營造的煙霧裡。一個小時後,熟悉的背影和銀色的寶馬一起消失在夜色中。
白色的身影緩緩下車,優雅地漫步在清幽的弄堂裡。仰頭看看門牌號,掏出鑰匙,黑色的大門開啟。眼前是一番獨特的海派風情。展硯之無心流連,直接踏上精緻的木製樓梯。樓上,精心保留著上海最浪漫的三、四十年代的舊傢俱和器物。顯示著主人對一個時代的禮讚。
內室的房門洞開,隱隱可以聽到水聲,暗紅色的地板上,衣物凌亂散佈。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展硯之靠在門邊上。努力放柔了自己的表情。
浴室的門被開啟,出來的女人未著寸縷。見到展硯之,她有一瞬間的驚詫,但立即恢復平靜。隨手拿起一件男式襯衫披在身上,卻未扣上鈕釦。
〃魏櫻粟,很顯然,你沒采納我的建議。〃展硯之的手臂交疊在胸前,帶著一絲溫和的笑容。
被她稱作魏櫻粟的女人對著穿衣鏡,輕輕擦拭漆黑的長髮。幾滴水珠從尖細的下巴緩緩下滑,越過線條優美的頸項,均勻地分佈在豐盈的胸前。略顯沙啞的聲音從飽滿的紅唇間溢位:〃我很聽話的,可是我能控制自己的行動,卻綁不住別人的手腳啊!你要是責怪我,那不是強人所難嗎?〃
展硯之上前幾步,站在她身畔。魏櫻粟輕盈地轉過身,臉上的表情無辜得像個8歲的小姑娘,
展硯之斂下眉眼。
〃別這麼冷淡嘛!我和你們楊家人很有緣分的!〃豐潤的唇欺近展硯之的鎖骨,兩條修長的手臂越過展硯之高高在上的肩膀,交織在她頸後。
展硯之沒推開她,若有若無地看著眼前半裸著的女人,沉靜地等著從她嘴裡說出的報復性的話語。
〃秦聖是吧?天才髮型師。讓我好好想想,是的,一年多前。雖然是喝醉酒,無意識地情況下,才跟我走的,可也值得我好好炫耀一番了。畢竟,她現在,可是你看上的人啊!況且,天呢!跟著穆嶽奇6年,居然還能這麼清純可愛,我現在想起來,還想掉眼淚呢!你說,是嗎?〃
妖嬈的臉蛋佈滿眩目的笑容,像一朵盛開的罌粟花。魏櫻粟貼近展硯之的身體,踮著腳,紅唇在展硯之耳朵邊停下,輕輕嘆息:〃定力這麼好?一點也不好玩。噢!還有一件事情,拜託你順便轉告令妹,讓她幫我向夏觴問好。〃
〃這算,你的報復?因為,我對你的建議,冒犯了你的驕傲?還是算,對我的警告?〃展硯之的手掌順著魏櫻粟的手臂摸索到形狀姣好的鎖骨,流連在那裡,像品評一件上好的瓷器。
〃別說這麼嚴重嘛!我只是和你交流一下感情。你說呢?〃魏櫻粟側過身體,豐腴的胸擠壓在展硯之的另一條手臂上,雪白的乳房隨著呼吸,呈現出絕美的起伏。
展硯之修長的手指遊移在細長的頸項上。狀似困惑:〃你真的決定好了嗎?要惹我生氣?〃
魏櫻粟的唇滑過展硯之的下顎和喉間:〃你們楊家的人都是極品呢!和我預料的一樣,和清塵相比,你能讓我更快的興奮起來。〃
雪白的脖頸裡,象牙色的手指漸漸收緊,有力的骨節和筋絡一點點突起。展硯之扯開攀著自己肩膀的手臂,握住魏櫻粟脖頸的手一用力。將她推倒在紫色的床褥間。自己跟過去,雙手撐著床面,懸在魏櫻粟的身體上方,看著她因為剛才被扼住脖頸,而不得不加快的呼吸頻率。
〃必要的時候,我不介意使用逾越法律的方法,我們楊家的男人不會做任你擺弄的傻瓜。就算清塵願意,我也不會答應。〃展硯之一貫溫柔的表情,已經蕩然無存,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