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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行不行,我怎麼能讓你因為我而捱罵呢?”雖然她是很怕受罰,不過可沒這麼卑劣到利用嵐嵐頂罪。
“沒關係啦,是我自己願意的,跟你無關。”紀嵐搶過她手中的空臉盆,在飄香能夠阻止她之前領頭走開。
“可是”飄香還猶豫著。
“快吧,慢了可就更難交代嘍。”她回頭朝飄香綻抹笑,又轉身繼續走著。
無奈的搖搖頭,飄香只有跟著走上前,為她指引通往心姨娘寢居之路。
一場風暴的序幕就這樣在兩個人毫無所察的狀況下,逐漸的拉開、上演
“該死的賤婢,打盆水打到天邊去了是嗎?看她回來我打不打斷她的腿,你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瞧瞧那個賤丫頭回來沒?”刻薄的嬌叱聲自門縫中飄出,隨之而來的便是一個跌跌撞撞衝出門的丫環,雙眼蓄著滿滿的淚水。
“小嬌,她打你了?”飄香連忙上前扶著小嬌,充滿歉意的問。
小嬌抽抽噎噎的點了個頭,簡短的道:“你快進去吧,否則不知道她又要怎麼折磨你了。”
瞥見小嬌臉上鮮明的五指掌印,飄香霎時害怕的瑟縮著身子,遲疑著不敢進去。
“她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隨便打人?讓我來對付她。”紀嵐端著水盆,不以為然的撇撇唇,越過小嬌跟飄香朝門前走去。
“嵐嵐——”
“不要擔心,連晁霆我都敢對抗了,何況是個女流之輩—放心吧。”紀嵐不顧飄香的反對,硬是踢開門走了進去。
“你這賤蹄子死到哪裡去了,到現在才給我回來”心娘尖酸刻薄的聲音隨著見到走進門的人影逐漸細微,終至無聲。
鬼、鬼啊——她很想開口喊叫,可卻似乎失聲似的發不出任何聲音,雙腿更是不住的打顫,差點便要腿軟的滑坐在地。
啐,又是一個將她跟馨姬搞混的人,看她嚇得快斷氣的蒼白臉蛋,紀嵐就猜到原因。
忽的,一個念頭自她的腦中一閃,紅嫩的唇角緩緩的揚起來,這回,她可不打算為自己的“長相”做任何的解釋了。
“看來你還記得我是誰嘛。”紀嵐將水盆放在桌上,故意裝神弄鬼的放緩說話的速度。
“你你”恐懼讓心孃的牙齒劇烈的打顫著,指著紀嵐的手指更是無法定住一點,“你已已經死、死了呀。”難道她是要來找她報仇的?
“沒錯,我是死了,不過我死不瞑目,所以才又出現在你的面前。”紀嵐暗暗的在心中向馨姬道歉,希望她不介意自己這麼說。
“不、不干我、我的事。”心娘嚥了口口水道:“是、是你自己不好,所以、所以我才必須那麼做的。”
紀嵐輕蹙起眉,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不過仍佯裝瞭解的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難道你真的以為藉由這種種的手段便可以讓自己的地位鞏固,成為晁家的女主人嗎?”光會欺負那些丫環,根本就一點兒也不配當人家的主子。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你說,我、我都答應你就是了,只求你不要告訴霆這件事,好好安息吧。”心娘稍稍鎮定了些,試圖與她談妥交換的條件。
咦,沒想到還滿順利的嘛,紀嵐偷偷地扯扯唇,隨即緩緩道:“我要你以後善待晁家的每一個下人,不許你再動輒打罵,莫名其妙的處罰他們。”
“好、好,我什麼都答應你,求求你原諒我吧。”心娘點頭如搗蒜,一心一意只想趕走這縷幽魂。既然目的達到了,她是該溜了,“好吧,記住你說的話,如果你沒做到的話,我會再回來找你的,屆時,你就得跟我一起‘下去’作伴,懂嗎?”最後的警告,是避免她敷衍她。
“我懂、我懂,我不會忘記的,你、你快走吧。”她垂下頭不敢再望向紀嵐,雙手顫抖的緊攢著衣襬,沁出一身冷汗。
趁著這個機會,紀嵐連忙悄聲離開房外,朝飄香眨眨眼,暗示她們不要戳破自己的謊言,隨即溜之大吉。
她想那個惡劣的女人應該不敢再找飄香的麻煩了吧!哼,沒想到晁霆的眼光這麼差,竟然收這樣的女人為妾?紀嵐越想越生氣,整張俏臉皺成一團,心情更是盪到谷底。
她差點都要忘記古時候的男人最風流,三妻四妾嫌不夠,還有可能上勾欄院打野食,如果愛上這樣的男人,根本就是自討“酸”吃,每天喝醋就飽了,不行,她絕對不能喜歡他。
好險喔,她應該還沒真的喜歡上他,還來得及收回自己對他的好感
紀嵐邊走邊說服自己,只不過垂下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