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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樣子，可何嘗有過如此軟的一面？

“沒什麼不好讓人知道的，我隨便帶你看看吧，外頭冷。”路祈說著，已經把車開出了車庫，向公路開去。

“你為什麼來普羅旺斯？如果爺爺那麼對你的話。”回憶起那句“認賊作父”，夏縈嵐還是感覺一陣顫抖。

“想知道？”

“不是非得知道，我和我閨蜜之間，也保留著對方的空間，我不認為保留秘密和維持兩個人的關係有衝突。”這是夏縈嵐一直想說的話，路祈一直因為他自己的秘密而把她推出自己的世界之外，就連一直以來給了她那麼多幫助也隱瞞著自己的身份。

路祈自然是看出了她話中的意思，苦笑了一陣，拍了拍她的腦袋。

“事情也不復雜，就是我們家在政*治鬥爭中站錯了隊，我父母對方趕盡殺絕，對外聲稱是我父母病重，靜養去了，也不再出任任何職位，可實際上他們已經我沒有別的叔伯，原本翻手為雲的路家，一夜之間在天*朝銷聲匿跡。”

路祈說這話時看著的是前方，夏縈嵐看著他的側面，還是看出了他眼裡的憤怒，他在努力壓制著。

“那個人還是我們本家的，夫人是我母親的手帕交，對他們不留餘地的手段是有些不贊同的，更何況那時候我才九歲，對方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所以我是安全的。可爺爺奶奶當時已經到普羅旺斯定居，等得知國內的風雲，我父母已經再也不能翻身。

那隻老狐狸疑心很重，他夫人有些心軟，就說收養我。當時我九歲，雖然政*府向外宣稱我父母和我父母那一派的好多高*層退休或者重病，可我已經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為了自己的安全，為了找機會復仇，我只得假裝相信政*府在的說辭。

老狐狸的夫人是真心感覺對不起我，老狐狸同意收養我，是為了可以更方便地觀察我。

他們沒有孩子，老狐狸對我父母其實也沒什麼恨意，就是站隊的時候沒有在同一個立場上而已，所以對我的態度很矛盾，又希望我能以他兒子的身份在北京紮好跟，給他助力，同時又想壓制我，於是就這麼矛盾地過了十幾年。

我願意留在他身邊，因為知道只要我在他身邊他就不敢動我，畢竟京城還有與他抗衡著的力量，高層原本就不是兩派那麼簡單，而是錯綜複雜得多了，有一些派系，在某兩派鬥爭的時候沒表明立場，可不代表著作為旁觀者的他們不會想幹掉誰。所以我在京城至少是安全的，可因為老狐狸一邊壓制著我的羽翼，所以，我身邊的人，如果不是老狐狸的人，或者不是老狐狸動不了的人，都很容易因為我而陷入危險。

大概就是這樣，很多事情，要說起來其實更復雜，我也不用多說，你只要知道，我不能讓任何人因為我而陷入危險。”

路祈語氣很緩地說，像是在說一件家常小事般，而夏縈嵐卻聽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十幾年前京城很多高層陸陸續續“重病”退休靜養的訊息，她在後來多多少少聽說了一些，卻不知道真相原來是這樣，而路祈，居然韜光養晦忍辱負重了這麼多年，九歲，正好是他開始學習中國功夫的那一年。

原來他的離開不是因為不想讓她插入他的生活，而是為了保護她。這麼多年，他習慣了戴著面具生活，不管遇見什麼樣的情況，總是溫和地笑，其實他是有多辛苦呢？

“可是你爺爺”夏縈嵐咬了下唇，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因為我管那隻老狐狸叫爸，爺爺每一次見到我都很生氣。”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你的計劃呢？”

“在事情沒成功之前，說什麼都沒用，我也不想用語言來證明什麼。”

“可是老狐狸不是很強大嗎？”夏縈嵐憶起在學校的時候，那一次茶話會上，當有人提到“路紀委”時在場人的反應。

“我有我自己的辦法的。”路祈轉過頭來笑了笑，這一次他的小是真的，而不是偽裝什麼，很輕鬆。

（對不起，昨天斷更了，其實斷更了就斷更了，沒那麼多借口，可阿和還是想說兩句。和大家一樣，阿和也有自己的學習和生活，網路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所以，有時候協調不過來我也很無奈怎麼說呢，阿和是真的喜歡碼字的，可家裡人不同意，特別是未婚夫，因為這事兒他前段時間還沒收了我的電腦，那裡面有很多寫作思路還有大綱好吧，他的確是有些強勢，不說尊不尊重之類，他就是不放心我整天對著電腦，覺得輻射大，覺得寫文吃力不討好，覺得我因為成績不好而難過，覺得我會因為碼字影響學習（阿和現在上大二），之類，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