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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臉男子倒是膽大得很,押著被捆綁堵嘴的譚韻,一路上穿街走巷還乘坐了公共汽車,居然便一路順利的到了目的地,其實有幾次譚韻有機會可以報警的,但懾於黑臉男子的威脅,就在警察的眼皮底下,規規矩矩的被他拉著躲開了。
不過在公交車上,還是有差點被人看破的時候,原因是她和那黑臉男子的膚色反差太大了,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眼光,可黑臉男子鎮定的神態和譚韻的十分土氣的打扮,卻沒引起他們的懷疑,只是好奇而已。
既然錯過了被營救的機會,那以後的發展便讓她後悔不已,黑臉男子把她帶到了一個偏僻的鄉下,這個地方是哪裡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時她被他押著離開城市,進入鄉村的那一刻起,眼睛就被棉花壓著,用白布條纏的厚厚的蒙上了,不管是行路還是坐船,也不管是在小店歇息,還是夜晚臨時借宿,始終沒有給她解開過蒙眼睛的布條,哪怕是晚上在床上,他將她摟在被窩裡的時候。
每天好像都在趕路,不時的坐車,不時的走在鄉間的小道上,並在適當的時候找一個無人的角落,給她吃一點東西墊飢,隨後依然把她的嘴塞嚴實了,貼上橡皮膏綁上口罩,然後晚上便會住進一個似乎是什麼人家的地方,反正她知道那是黑臉男人跟人家央求下,人家臨時借給他們住一宿的,也只有在晚上的時候,他才會給她解開反綁的身子,將她剝得精光後,捆住兩手腕抱緊在被窩裡。
這樣過了有七八天的光景,終於被解開蒙眼白布的時候,她才知道到了這個地方。
後來也慢慢的曉得,那個黑臉男子便是老耿的一個遠房親戚,專門在外面給他找尋幹活的女人,要是看得上眼的好看女人,就是花點錢也會替他弄來,反正到時沒活幹了的時候,還可以把女人賣了,總之是虧不了本錢的。
譚韻說到這裡,便又低低的哽咽起來,凝芳也知道她一定是剛才被老耿那兒子欺負了,便安慰了她幾句,卻也沒對她說破自己的身份,她知道現在還沒到時機,需要再等待一下。
凝芳動了下被捆住的身子,稍稍舒緩了一下,雖然捆的不緊,但終是限制了自由,眼看著再過段時間天就要亮了,還得抓緊時間休息,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一大早,天還矇矇亮,老耿就把她們叫了起來,由翠兒給她們簡單的把臉擦了一下,便給她們吃了一些幹糊糊的餅,為的是怕她們幹活時老上茅房。
當時,老耿看見凝芳和譚韻的嘴居然沒有被堵上,臉上就很難看,雖然沒說話,可心裡就有了想法,果然,當天晚上,她們再次睡覺時,就用布團將她們的嘴塞上了,還用橡皮膏貼著,並讓翠兒拿厚厚的棉布縫製了幾個封嘴罩,牢牢地綁在她們的嘴上,眼睛也蒙上了黑布,還是那樣捆綁了手腳,他可不希望她們晚上嘀嘀咕咕的,一起商量著逃跑。
這樣在這裡被他們禁錮著有三四天的光景,凝芳心裡也慢慢的有了著急,一時也拿不出逃跑的方法,這村子裡有好多的人家都在接外地的活幹,好像也成了一種風氣,捆來的女工能綁得就綁,能省的就省,只要不花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應該跟地方上的幹部有直接的關係,在這樣閉塞的偏僻地方,確實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沒想到,這天下午居然有了轉機,凝芳正在埋頭幹活,來了幾個人,起先也就是來拿做好的貨物的,沒想到其中的一個人,在屋裡轉悠的時候,眼光便停在了凝芳的身上,傍晚時分,凝芳莫名其妙地就被他們捆綁了塞進他們的車子。
車子是一輛髒兮兮的小卡車,車廂裡堆滿了打了包的貨物,停在村口不遠的地方。
凝芳當時心裡一緊,不知道要被他們帶往何處,但心裡明白,老耿願意把她交給這幾個來人,一定和他有什麼交易。
因為身子剛剛被他們重新捆緊了,感覺有些難受,加上被他們推搡著帶出村子走了一段路,便有些氣喘吁吁,嘴裡的毛巾還一直緊緊塞著,把她憋得臉色通紅。
兩個人將她推上駕駛室,讓她挨著司機坐下,另有一個人坐在她身邊看住了她,這個人便是那在工棚裡看中她的人,四十多歲,看起來很有城府的樣子,粗粗一看,便會覺得他很像是一個什麼鄉幹部的模佯。
車子一開動,男子便把車窗搖了下來,窗外的風嘩嘩地便吹了進來,把凝芳的秀髮不斷地拂掠著,清爽的風頓時讓她稍感舒適了許多。
一會兒,車子就拐上了一條小道,勉強可以行車的小道,幹部模樣的男子從兜裡摸出一條黑布來,又在那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