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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到底還是有些心虛。
“怕什麼?做都做了,還怕她吃了我們?你看看她現在被我們捆得那麼結實,還能讓她跑了不成,到時候把她賣遠一點,最好是賣到山裡邊,誰又能把我們怎麼樣?警察也是人,被人睡過了,還不一樣做人家的媳婦?瞧你那德性,膽小鬼。”
女人看來是做這種買賣的老手,凝芳倒有些擔心起自己來。
“來,把她按在椅子上。”
女人吩咐劉東昇。
兩人把凝芳牢牢地捆在椅子上,又拿了棉花來壓住她的眼睛,用膠條貼上嚴密,然後纏上白布帶綁緊。
阿麗看了看凝芳的模樣,臉上有些不是滋味:“你昨晚是不是捆她的時候,想什麼了?”
劉東生知道她吃醋了,幸好自己沒幹什麼,便陪著笑臉說道:“,有了你了,我哪裡敢再想其他女人,誰都沒有你好看”
“去去去,少來這一套,反正你也別想離開我,要不然”
她說話的當口,就在凝芳胸口的綁繩間,扯開了她的衣襟,劉東昇看在眼裡,凝芳胸乳上裹著的還是他母親的胸衣,只是偏小了點,繃得緊緊的。
阿麗扒下胸衣,拿了幾條細麻繩,仔細地就把凝芳的乳根部位捆紮住,把留出來的兩條細麻繩繞過肩頭,捆在身後綁著的手腕上,這樣一來,要是凝芳一掙扎,便會牽動那捆住胸乳的細麻繩,自然會有疼痛感,然後再把胸衣重新戴上,這才問道:“東昇,我看我們過了傍晚再上路,現在時間還早呢,就是你那妹子會不會給我們惹事?”
“你放心,她不會,我是她哥,她剛才是被你被你弄疼了,才哭跑的,沒事的,我們先吃點東西,躺一會”
“嗯先別吃了”
女人突然眼睛閃爍著媚惑的神態,紅紅的臉上有了春色,一雙手已經悄悄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襟,軟軟的手抱住了劉東昇的腰
再說槐花哭著跑出去以後,站在村口大樹下哭泣了一會,心裡對她哥哥是既惱又恨,但畢竟是自己的哥哥,對她也實在是疼愛有加,雖然在外面乾的事不光彩,但也總是為了掙錢給她上學,心裡一時拿不定主意,是去派出所告訴警察,還是任由哥哥和那未來的嫂子把凝芳捆綁了帶走,左思右想,為難得不得了,心裡也著實不喜歡那個未來的嫂子。
突然,她一下子想起來,凝芳曾告訴她隔壁那個院子裡,可能還關著她的同事,何不現在再去看看,或許真的在那裡,要是能把她救出來,那哥哥可就不敢再把凝芳帶走了。
心裡想著,腳步已走到了家門口,可又不敢進去,怕又給他哥嫂罵一通,便悄悄地溜到隔壁院子的後面,那裡有棵樹,爬上去便能翻上牆頭,然後便能進入後院。
可她腳一落地,便聽到了屋子裡居然有人說話,她心裡一驚,沒想到他們回來了,一時也找不到地方躲藏,一眼便看見了角落裡有一口大水缸,悄悄地走過去便掀開了上面的那些稻草,一看裡面空空的,便趕緊爬了進去,又把稻草蓋上,躲在裡面那可是大氣也不敢出。
此時已近中午,槐花已經感到了肚子餓,心裡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出去,因為要出去必然要穿過那屋子,到了前院才能出去,這後院下了牆頭,她可是沒那個能力再爬上去。
屋子後門開啟了,槐花在稻草下悄悄地張眼望著,一個男子正在院子裡把那個地窖上的一塊石板挪開,那塊石板下,槐花已經知道了有動靜,此刻見那男子搬開石板,自然是要幹什麼事,便專注地看著。
石板挪開,男子爬了下去,看樣子好像裡面有一張梯子,不一會又爬了上來,隨後進入屋內,接著又出來了,手裡端了一碗飯,然後下了地窖,這一下去可就是好長時間,槐花一直不敢動,靜靜地等待那男子出來。
好一會,那地窖裡似乎傳來了幾聲叫喚,隨後便又沒了聲息,又過了好一會,男子終於上來了,重又把石板蓋上,還在上面鋪了些稻草,做著偽裝。
男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嘴裡吹著口哨,一幅春風得意的樣子,回了屋子。
槐花心裡著急得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可以出來,然後下去救人,慢慢的居然便迷迷糊糊的打起盹來。
等到她醒來時,卻發現四周格外的寂靜,悄悄地撥開稻草,仔細聽了一下,果然什麼動靜也沒有,看了看天色,太陽還是掛得高高的,估計已是下午時分。
她慢慢爬出水缸,躡手躡腳地到了屋子門口,那門虛掩著,輕輕地推開後,閃身便進去看了看,屋內又沒人了,她心想,這裡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