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看了看凝芳,居老大多少臉色好看了一些,身後的火車此時又啟動了,然後便漸漸地遠去。
“走吧,還要趕路呢。”
老景婆催促道。
“行,等一下。”
居老大當然還要把凝芳的嘴再重新封堵好,他就站在那裡拿著布帶在她嘴上纏繞著,每纏一圈都要收緊,看著那布帶都將她的嘴勒緊了,他才放心地在她腦後打了結,還把那口罩給她戴上,這才向著車站方向走去。
老景婆一看這裡的站牌名,就知道離他們的目的地已經不遠了,再走一個晚上便可以到了,她心想著要是有輛驢車,那還要快一些。
不過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來只有* 雙腳行走了。
幸好他們在火車上有了很足的休息,這一夜的趕路只讓凝芳受了很大的罪,因為怕她認路,離開鐵路以後就把她的眼睛嚴嚴地蒙上了,一路上她磕磕絆絆地在他們的攙扶下行走,自然免不了要跌跌撞撞摔跟斗,還好不到天亮便來到了所謂的目的地。
因是黎明時分,空氣中密佈了濃濃的水分,凝芳雖然穿著外套,但還是感覺到了那水氣的陰涼。
大概又是到了山裡吧?凝芳在心裡猜測著,腳下卻不能停步,不過踏著的好像是有些溼滑的石板路,像是走在狹窄的街道上,不時還聽到幾聲狗吠。
拐了幾個彎,終於停下了腳步,幾下輕輕的敲門聲以後,等了好久隨後便有人開啟了門,一個聲音問道:“這麼早就敲門,你們是住店麼?”
“是啊,還有空的嗎?”
老景婆的聲音。
“有啊都空著,進來吧。”
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大概是個夥計吧,凝芳聽在耳裡,覺得他說的話很難聽得清楚,裡面摻雜了很多的當地方言。還是那個夥計在說:“你們是趕夜路來的吧?這麼早真是辛苦了。”
但他好像對凝芳的模樣並不感到奇怪。
一陣小小的忙碌以後,不一會便踩著吱吱嘎嘎的樓板上了二樓的房間,凝芳的矇眼布被摘了下來,凝芳暫時還看不太清楚,因為房間裡也很暗,四面都是黑黝黝的板壁,是很古老陳舊的木結構房子,根本就沒有光線的反光。
凝芳此刻才感到渾身疲乏,又餓又累,還有那憋了一天的尿意也是難以再忍受了,她看著老景婆,並對她用眼神暗示著,希望她能帶她方便一下。
老景婆也憋不住了,她知道凝芳的用意,便拉著她一起上了屋後的茅房。
很快天就亮了,但還是灰濛濛的,不一會又下起了小雨,居老大看著天空心裡也有點慶幸昨晚走路時沒有下雨。
窗戶是那種很老式的用竹竿撐起來的那種,沒有玻璃,只是拿塊大布或者席子撐著。凝芳就坐在窗戶前的那張藤椅上,面向著窗外,看著樓下的那長長的街道和霏霏的雨絲。
街道很窄,中間鋪著高低不平的石板,因為下雨此刻都泛著暗幽幽的光,街的兩邊都是一色的門面鋪子,此時已有許多家在摘下門板準備營業,街上也有了三三兩兩的行人,挑著擔的,挎著竹籃的,也有推著小車的,沒有緊張卻顯得很匆匆。這條街真老啊,看起來很神秘,就象在迷霧中一樣。
只是有一點凝芳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這裡的人們他們的穿著卻是她第一次見到的,因該說這裡是少數民族的居住區,至於是那個族她也不明白,於是她心裡又開始思忖起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呢,好像好像是在神秘的部落。
老景婆已經出去了,也不知她上了那裡,只有居老大還在屋子裡坐著,他面前的桌上放著幾個小碟子,裡面有一些花生鹹菜之類的小菜,一碗本地的米酒已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他敞著胸膛,腳擱在長凳上,眼睛不時地盯著凝芳,有一種慾火在他眼裡忽隱忽現。
凝芳心裡開始忐忑不安起來,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是低頭看著地上自己的那雙腳,那雙被黑布鞋裹住的腳。
街上有人開始吆喝起來,調子很好聽但卻聽不明白,聲音在巷子裡傳得很遠也很悠長,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樣。
居老大終於站了起來,面帶醉意地站在凝芳的面前,凝芳依然狠狠地垂著腦袋,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把頭抬起來,快點”
居老大的說話聲也帶了醉意。
凝芳怯怯地緩緩抬起頭,眼睛驚恐地看著他,他的手正託著她的下巴,兩個手指在她下巴上輕輕地捏動著,凝芳的嘴裡發出了輕聲的“嗚嗚”低哼。
他動手給她脫去外套,隨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