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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劉雅倩沒有說話。而說陳皮定和張晴晴異口同聲地說:“他不笑地時候更像!”
胡夢直接被陳皮定和張晴晴這句異口同聲地話給擂倒了。而劉雅倩也是一副贊成地表情。伸出手指指著胡夢說:“你們看。要不咱們把大叔這個綽號直接送給胡夢得了!”
聽到這話。陳皮定當然投了贊成票。而張晴晴也跟著陳皮定投了贊成票。
胡夢聽到這話以後。馬上提出反對意見。並且據理力爭:“不行。我反對!你們忘了?陳皮定也誒有綽號!這既然是陳皮定先被人叫地。那就應該是陳皮定地綽號。不應該是我地。”
劉雅倩聽到這話以後。呵呵一笑。眨巴著俏皮地大眼睛說:“誰說陳皮定沒有綽號了?”說著。劉雅倩將眼神投向了陳皮定。然後叫道:“皮皮?”陳皮定馬上習慣性地“恩”了一聲。這是他地小名。在家地時候父母就是這麼叫他地。所以現在被別人叫出來也不反感。反而有一種親切地感覺。
“啊?”胡夢被陳皮定這個稱呼給驚訝個夠嗆。“難道這個也算是綽號?這明明是陳皮定地小名啊!”胡夢不服。
“哈哈!”劉雅倩又是非常沒有淑女形象的一笑,對胡夢說:“那是,這個可是我們對皮皮的稱呼,你說是嗎?晴晴?”
張晴晴馬上點頭,陳皮定這個皮皮的稱呼可是要比大叔強很多。陳皮定馬上也點頭,對自己的這個綽號表示了滿意。劉雅倩則微微一笑,然後對胡夢說:“胡夢,你看,現在是三比一,你的這個綽號看來是摘不掉了!”
胡夢做著最後的掙扎:“不行,陳皮定和張晴晴他們兩個是一對兒,只能算一票!”
胡夢的話音剛落,張晴晴臉上一紅,然後反駁說:“誰和他是一對兒了?”
劉雅倩咯咯一笑,說:“沒事,現在不是,以後肯定是了。”然後,她又將頭轉向了胡夢說:“就算他們兩個算一票,我們還是兩票比一票,你還是得要這個綽號!”
胡夢還想反駁,劉雅倩卻似乎知道了他想說什麼似的,搶先說道:“喂喂喂,胡夢,你可不要再把我也跟陳皮定和張晴晴摻和一塊去,就算我同意,人晴晴還不同意呢!”
張晴晴又被劉雅倩說的臉上一紅,翻著嬌媚的小白眼,瞪了劉雅倩一眼,不過卻並沒有反駁。對劉雅倩,那是能少說兩句就少說兩句,不然一旦陷入了劉雅倩的圈套,那是想跳都跳不出來了。
而悲哀的胡夢在看了看陳皮定,又看了看張晴晴和劉雅倩以後,最後欲哭無淚的撲倒在了床上:“啊!你們這群人!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劉雅倩對已經接近崩潰的胡夢課沒有那麼好的心思,她在胡夢的身邊得意地笑著,還外帶刺激胡夢的說:“哇哇!胡夢是邪惡大叔啊!還外帶蘿莉控”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十天已經過去了,幾人的課程都已經交接成功,也都各自開始了教師生活。由於他們四人裡面,三個人是隻帶一個班,而且還是複習班,所以每天的備課任務也不是很大,只需要進行專題整理和題組訓練就可以,所以,相對來說,他們的任務還不是很重。而作為初中唯一的體育老師,劉雅倩則教起了初一和初二廣播體操,而對初三的則進行具有針對性的訓練。畢竟在中考的時候,體育還是佔著三十分的。
在幾個人裡面,真的說起嘴輕鬆的,那大概應該是張晴晴了。
張晴晴雖然說是帶著高三一個班的英語,但是,這兒的高三班級,一個班裡面居然只有不到三十個人,而其中大多數還只是為了在學校裡面帶著,領一個高中畢業證,真正學習的,居然只有那麼三四個人。
而張晴晴在開始上課前,也曾經請教過那位原來的英語老師,不過,用那位英語老師的話來說,在這兒教高三,根本就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因為這兒的學生根本就不學!而且,這兒的學生底子特差,來這兒的學生大多數都只是為了能夠混一張高中畢業證而已。
張晴晴在上過了一節課以後,也算是現了,這兒的學生確實不學,尤其是英語,對這兒的學生來說簡直比天書還難。甚至有的學生連初中詞彙都沒有掌握
而和張晴晴相比,陳皮定和胡夢則分到了兩個異常恐怖的班級。
胡夢縮在的班級是初三第一節課去的時候,這個班的人表現普遍不錯,可是等真正的交接成功以後,這個班級的混亂程度並不亞於陳皮定縮在的初三1班。
和苦惱中的胡夢相比,陳皮定最近的生活則能用悠閒來形容了。
大概是因為陳皮定上次的餘威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