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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著恬兒妹妹的。妹妹這樣的人物,父親自然不會委屈了的,你們倆跟著小姐一場,自然有一番造化的!”
盼夏面上一喜,眉角帶出一縷春意。喜秋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最後盼夏扯了扯她的衣袖,她也揚起了嘴角,嘴上還是恭謹的說到:“全是老爺小姐的恩典罷了。”
“恩典不恩典,你們伺候妹妹那麼些年,家裡誰不知道呢!你們論能幹,論相貌,只怕那尋常人家的小姐也跟不上的,只是怕你們跟著妹妹都要委屈了的!”我這話已經是明顯的試探了,連恬兒聽了都疑惑的抬頭看我。
兩個丫頭喜秋立即不敢再說話,唯獨盼夏臉上還帶了得意:“哪裡能呢!伺候小姐原本我們的福分!”
我微笑,心中有數,這盼夏公然又是一個奉香了,這喜秋呢,心思只怕只有更深的。恬兒妹妹,你的未來,你自己心中有數做好準備了麼?
燕語茴香送了奉香回來,我們幾個女孩子就隨意說些女兒家的話,我漸漸把恬兒迴轉過來,這才能真正問了她的心意。
“姐姐往日爹爹曾說比不會委屈恬兒。姐姐,嬸嬸方才是不是不高興?”恬兒有些疑惑,紅著臉問我:“我母親對嬸嬸總轉不過彎來,那時候在京裡嬸嬸也不是這樣子的。我母親”
我點頭:“妹妹,你想過麼?你那日在般若寺為何不高興?”
“呂大人他見了秋白姐姐就不大理恬兒了。恬兒”
“”我沉吟著,還是不告訴恬兒向秋白獻殷勤的事情,只是說:“呂大人雖然是天子門生,但卻是方嚴大人的干將,妹妹知道麼?”
恬兒點頭,自然了一些:“知道呢,滿京城裡都說呂大人是燕雲飛鴻,恬兒也曾聽人提過方嚴大人對呂大人頗為看重。”
“那妹妹知道咱們的父親、叔叔與方嚴大人的政見不合麼?”這是最關鍵的問題啊!
恬兒有些疑惑我這樣問,但還是回答:“朝堂之事我也曾聽爹爹、叔叔以及外間人提過,略知一二,只是這有何關係呢?方嚴大人、父親這樣的君子,哪怕政見不合,私下裡還有詩詞唱和呢!”
我嘆氣,心道父親大人究竟是合格還是不合格呢?這年頭的文人,就包括當日祖父今日的慕容修在內,確實都是些君子。哪怕在朝堂上吵得天都塌,出了朝堂還能彼此仰望彼此的詩詞。這或許給了恬兒一種錯覺:她接觸到的每一個人都是象父親叔叔那樣的君子。但是人和人怎麼相同!呂惠卿就是一牆頭草,什麼君子氣節,根本不存在。
“妹妹咱們的”我想告訴恬兒父親是君子,但呂惠卿不是,但是這句話又怎麼說得出口,就是我說了,恬兒有會相信麼?
“妹妹,”我抱著恬兒哪怕只是一個尋常女孩也不能看著她往火坑裡跳的心情,最後鼓起最後一絲勇氣,有些困難的說:“父親妹妹未曾認識呂大人多久,未必知呂大人的真實樣子呢,妹妹那日也見呂大人對秋白姐姐只怕他未必如父親那般呢。”
恬兒聽了這話卻不回答我,只是低下頭。正說著,奉香竟然去而復返,看見恬兒和我一處坐著,恬兒又這副表情,趕緊上來拉開恬兒,雖然不敢跟我說什麼,卻也不給我行禮,直直把恬兒拉到一旁,又悄聲和恬兒嘀咕。
這倒把我一片好心弄成了乾巴巴的獨自坐在那裡。茴香和燕語早在奉香進來的時候就回到我身邊,看見這個樣子茴香第一個就要跳起來:“奉香!這是你做下人的規矩?看見大小姐不行禮更不問好,橫生生把恬兒小姐拉開?!”
奉香狠狠瞪了茴香一眼,直耿耿地站著,好一會還是勉強的給我行了禮,叫了一聲:“大小姐!”
我低了頭,暗自握了握拳頭,決定不要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就囑咐燕語茴香兩人:“咱們回房吧,讓恬兒妹妹自己待著。”
方才出門,那奉香就高聲說道:“我才是你親孃!我害誰也不會害你,我不為誰盤算著,也總要為你盤算!誰又知道旁的人是個什麼心思呢!指不定看見你長得好,又有這樣的體面,橫插上一腳呢!”
恬兒大聲說了一句:“娘!”
“怕什麼呢!你往日嫌我不是管家的,連個名份都沒有,累得你什麼事情都要看別人的眼色,帶頂花冠竟像割肉一般!如今你到了那邊,就是正經的當家夫人了,你要做什麼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這不就是熬出頭了!強於這家裡誰都不把你放在眼裡!”奉香截斷恬兒,也大聲喊道,彷彿要喊得滿世界都知道才能把心中壓抑多年的不平一口氣全吐完出來。
茴香聽了簡直跳起來:“這話在我們面前說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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