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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病不見他
青雲不明所以,秋白連忙上前介紹:“李公子、林小姐,這位是景怡親王。”
青雲大震,看了我一眼,連忙拉著我拜倒:“李青雲/林清月叩見景怡親王殿下!”
我跪著低頭,只聽見趙怡的腳步聲靠近,不一會旁邊的哥哥起來,“中州李青雲!李玉華長子!怡今日得見,不勝欣喜!”溫和親切的聲音,迥異於與我說話。
說著那帶玉板指的手也把我挽起來:“小姐看來身體無恙,想必兩日後的詩集也能出席!”。趙怡不避諱眾人在場,竟然把手一直握在我的手臂上,我心中極為羞惱,平常的場合就罷了,最多我吃點虧,但今日這樣人多,少不得讓人揣測我們的關係。因此當即朝哥哥那便退了一步,不落痕跡掙脫他的手:“勞王爺惦記,清月感激莫名。”
青雲哥哥一定大皺眉頭,因為他拉著我的手,原本鬆鬆的,眼下緊緊握著。
“王爺看了李公子的畫也說好,要見見兩位呢!清月妹妹,李公子也來見見我祖父吧!”秋白適時轉換話題,把我的手從哥哥那裡抽了出來,拉開三人。我未看到趙怡的眼光,卻感覺他的眼光盯著我的背,我好像把他得罪慘了。
“中州李玉華!天下何人不知阿!”座上老人不等哥哥行禮已經站起來自我介紹:“老夫慕容修!”說著攜哥哥迎上去的手,仔細看著哥哥。
我聽了他的話只覺得震驚!慕容修還朝!保守派元老!當年與祖父有著深厚情誼的長輩!一時心中悲喜莫名,只覺得和祖父突然間重逢的依賴熟悉。
“小姐無礙?”趙怡的聲音在耳邊又響起,我下意識的去看他,只見他唇邊鉤著一抹笑,那感覺,像是獵人
“慕老,這位林清月小姐,慕老可知是誰?”趙怡越過我,走向前:“林泓之女,當日林中書之嫡孫。”
慕容修連忙放下青雲上前看我:“當日李中書你這孩子,竟像他早逝的夫人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物春。舊人不見,只能在新枝上尋見往日模樣了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說罷眼睛溼潤。
別人聽這話或許無感,但我想到當日一家裡老弱病殘,唯獨我與祖父相依為命,度過如此紛亂的時光,只覺得辛酸,話不成句,眼淚就想掉下來。
趙怡看見我的樣子,也退了方才的囂利,緩和場面:“久別重逢,均是故人,也是喜事一樁,理應把酒言歡,慕老以為如何?”
慕容修猶自傷感,好一會勉強笑道:“正是呢,倒叫晚輩們笑話了!”
才子佳人風光惹
當日青雲哥哥送我回家,又見了父親,大約提了今日偶遇慕容修的事情,末了仍到我房中。哥哥還未來得及說話,嬸嬸並恬兒就進來了。
“姐姐,今日姐姐不在家,王爺又遣人送來了請柬,過兩日王爺要辦詩會呢!聽聞請了好些人,內眷,外間今科的仕子,連同父親叔叔等諸位大人一併都請呢!王爺好大的手筆!”恬兒未等嬸嬸說話就大聲笑開了。這等盛事,只怕連父親這樣的文壇領袖都未必有這樣的經濟實力來支撐,難怪恬兒如此興奮。
嬸嬸橫了恬兒一眼,才在袖中拿了請柬遞給我:“康康,這是王爺特地遞給你的。家中連我這樣的內眷並恬兒都得了請柬的。另外王爺還特地請了那日的賀鴻飛公子送了藥材來,具是些人參燕窩之類,賀鴻飛公子恁是客氣,只說康康精於醫藥,只供著康康挑著用罷了。”說罷落雪捧了一盒子補藥給我看,然後燕語接了放好。
恬兒又揶揄我:“往日姐姐說不認識王爺,照恬兒看,王爺對姐姐是在另眼相看呢,連請柬都是獨自的。”
“恬兒說笑了,王爺不過看在清月知曉醫理的分上罷了。”
恬兒還想說,嬸嬸截住她:“好了!恬兒,你青雲哥哥雖不是外人,但到底在你這樣的女子如何能在我們長輩面前說這些話!往日的規矩一再地說一再得提,你全然當耳邊風!整天就揣度這麼些兒女情長,你不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恬兒縮了縮脖子,紅了臉,哽了半天蚊子般的聲音:“可是爹爹說過定不委屈恬兒”
這句話聽的我真是一頭冷汗,連青雲哥哥的眉都皺得緊緊的,嬸嬸簡直是毫無儀態得直翻白眼,好半天喝道:“好了!你回去吧!”
恬兒得了令,如釋重負,趕緊領著她的丫頭走了。
嬸嬸看著恬兒得背影,極為無奈:“恬兒這樣子怕是再改不過來了”然後對我苦笑:“你們兩個孩子都是極懂事貼心的,到底是這樣的人家出來。雖也有些門戶高低的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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