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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以待的她,雙眸閃爍著璀璨光華:“你能看見了?”
雲想衣心中大亂,他實在是可怕,她不敢全然說謊,睜著眼睛故意瞪大盯著他不甘道:“是能看見一點光亮了,模糊得很。”青璃突然俯身貼近她的臉,她的匕首就架在他的頸間,他的臉放大在她的清亮雙眸,這珍珠的餘光足已看清他這張想劃上幾個道道的俊顏。
“別動!”她喝道。
“你別動才是。”青璃認真道:“看得清我麼?”
他的氣息就吹拂在她的臉上,雲想衣偏過臉,身體已經繃得死緊:“看不清。”
青璃嘆了口氣,一手撥開頸間的匕首坐在床邊,他入懷拿出一小瓷瓶放在她的枕邊,說道:“這個是母后的賀禮,是個珍貴的藥物,據說對眼睛很好,我拿了來給你。”
雲想衣愣住:“你來就為了給我送這個?”
“那你以為我想幹什麼?”青璃一臉的壞笑:“難不成想想想做點別的什麼?”
雲想衣在他面前揮了揮匕首咬牙道:“我想殺了你!”
“別一天到晚的喊打喊殺的,”青璃歪著頭不以為意:“好歹咱們也快成親了,再不濟我也是你未來的夫君不是?”
“哼,”雲想衣冷哼道“廢話少說,藥送到了快點走!”
“呦!”青璃撇嘴:“我巴巴地給你送來,就這麼急著趕我走?”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還想呆多久?”雲想衣將左手手心的迷藥以指挑開了些。
“原本是打算送了藥就走的,”他突然探過頭來:“可是現在又不想走了。”
“為什麼?”
“因為呀,”他伸手撫上她的臉:“因為本王實在有點好奇,這張麵皮下面的臉是什麼樣子的”雲想衣匕首一劃,他連忙縮手,緊接著快如閃電直擒向她的匕首,她左手剛一揚,頸間穴道已然被點,頓時星碎的藥香瀰漫開來,青璃揮袖退開身去。
她已不能再動,慶幸的是迷藥已經撒出去了,雖然這藥粉對她無用,可對付一般人足以迷倒二三十人了。
青璃掩住口鼻,仍擋不住竄入鼻尖的香氣,他已經預料到這是什麼藥了,因為很快就已經有些眩暈,他索性一把掀開雲想衣身上的被子,在她尖叫之前飛快出手,點住她的睡穴,雲想衣眼睜睜看著他兩指疾點過來,登時陷入了昏睡之中。
被下的女子嬌/軀玲瓏有致,可青璃卻目不斜視,他連點她身上幾處大穴,幾乎費勁了力氣,眼前一陣眩暈,這個丫頭,稍微有一點鬆懈就要吃她的虧,立時在舌尖狠狠一咬,口中嚐到了腥甜,這才又恢復了一絲清明,青璃暗自苦笑,這回想走怕是也走不了了,他轉身打量起雲想衣的閨房,思討著如何下手。
雲想衣做了一個夢,迷糊之間自己彷彿赤/身/裸/體光著腳走在雪地上,冰天雪地她又是羞愧又是寒冷,就像兒時寒毒發作之時的就要將自己冰凍,眼皮似有千斤重,她掙扎著想動卻動彈不得,後來突然間靠在了一個火爐上,那火爐將她纏個死緊,她想不通火爐為什麼有手有腳,只是這突如其來的溫暖讓她舒舒服服的進入了新的夢鄉。
次日已是日上三竿,雲想衣伸了個懶腰這才轉醒,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她立即跳下床來,卻一下愣住了,她身上穿著整齊,裡面是那覆蓋在明珠上面的那件水藍色肚兜,外面中衣褒褲都已換上,她伸入被子一摸,仍有餘溫,屋內櫃門大開,被子換了乾的,衣服換了乾的,誰做的?那個混蛋昨晚來送藥,難不成他想起夢中那溫暖的火爐,有手有腳,將她緊緊環住,雲想衣突然打了個冷戰,她心下大驚連忙扯開衣帶,身上並沒有一絲的痕跡,她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想起他好奇的話,又急忙跑到鏡邊,還好,還是這張假臉。
雲想衣剛鬆了一口氣,忽然發現在她的頸窩處,有一個淺淺的紅痕,這是什麼?揉了揉,還在忽然想起藍夜姐姐身上常有的痕跡,她登時明瞭,混蛋!照著鏡子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幸好別的地方沒有,只是她的頸子上面掛樂一個青玉,眼熟得很,這不是他娘給他娶媳婦的那塊麼,他竟然在她的衣物中翻出來戴在了她的頸子上,他想幹什麼!這個混蛋王八蛋,想必是還來不及做什麼就暈了不對,那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換衣服,換被子,想來也是他擦乾自己的身子了
“青璃!”雲想衣拾起仍舊放在床頭的匕首狠狠甩向牆上,穩穩地扎入了牆體:“殺了你!”
隔間的巧巧不知什麼時候被點住了穴道,雲想衣收拾了下凌亂的屋子,這才拍開她的穴道,轉身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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