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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賀儒風嘆氣:“軒轅兄有什麼事用得到儒風,便直說,儒風定是鼎力相幫!”
軒轅簡點頭,端起茶碗,在嘴邊呵了口涼氣,狀似無意問道:“那雲家女,長的什麼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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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想衣百般無聊的喝著茶水,什麼詩會,那些個雅詩美句直聽得她發睏,她掩口打了幾個哈欠,雲天都在一旁為她做掩護,他低低的笑聲不時傳來,她知道,哥哥在笑她,可是她實在忍不住,昨晚那個混蛋走後,她又是躺了好久這才睡著,今日這些個文人雅士吟詩作對竟像是為她哼唱催眠曲了
“我們姐妹今日作詩實在盡興,只是雲小姐今日初見,也作上幾句,也不算辜負這良辰美景啊。”
剛剛忍住睏意,是誰在點她的名字?雲想衣見眾人紛紛看她,她連忙起身拱手道:“衣衣乃是鄉野長大的孩子,並不擅長吟詩作對,還望見諒,就別叫衣衣出醜了吧。”
那女子也站立起身,她一搭眼,原來是這京城第一才女,她二人並無交集,怎麼來找她的茬?
“雲姑娘莫不是說笑吧”
雲想衣認真道:“真的,其實衣衣並不識得幾個大字!”說完便不顧眾人驚訝的目光坐了下來,雲天都偷笑低聲道:“妹妹,你夠狠,從此京城又多了一個笑料。”
“嘻嘻,”雲想衣得意道:“叫他們笑去,這樣說不知省卻多少麻煩呢!”
元靜宸站起打起了圓場,雲想衣兄妹正是說笑,忽見映綠在廳外探頭探腦,她不應在馬車上等著他們麼?怕是有事,雲想衣指了指映綠,便偷偷離了席,經過青璃那處,驚見他怒視於她,便只當不知,沒有瞧見,飛快的走了過去。映綠等在廳外,見她出來便鬆了一口氣:“小姐!快回去看看吧!”
雲想衣被她一把拽住衣袖,不由得皺眉:“怎麼了?”
映綠急急道:“二公子的腿不好了!”
贈玉
雲想衣風風火火的回了雲府,雲府之內的婉雲閣之內,雲天遠正是抱腿哼唧著,雲母在一旁撫慰著他,雲父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待雲想衣進了閣內,連忙起身:“衣衣,快來給看看,你弟弟這腿怕是不大好!”
“嗯!”雲想衣點頭,奔至床前,那雲天遠見她伸手過來,抱著腿便是往床鋪裡面一滾:“叫她走!不用她假好心!若不是她若不是她,我的腿怎麼會這樣!”
雲母使勁扳過他的身子怒喝道:“別胡說!你姐姐剛進雲府與你的腿有何干系?快過來叫她瞧瞧,那些個大夫都是吃貨,不想要你的腿了!”
雲想衣也伸手拽過他的小腿細看,那受傷之處烏黑一片,這一拽之間,雲天遠已然疼得直咧嘴,被她按住不敢亂動,只不依道:“若不是她住了我的林苑,我的腳怎麼會扭到?現在我的小腿這樣哎呦她當然高興了!”
雲母伸手在他的頭上打了一巴掌,雲天遠委屈的看著母親,哼了一哼便是扭過了頭,雲五名在一旁皺眉道:“天遠的腿不像是扭到的”
雲想衣自懷中拿出一根銀針,在雲五名小腿上輕輕一點,挑開那層黑皮,便有一絲黑血順著那根銀針流了下來,雲父雲母屏息在旁,雲天遠當然不會說他去了林苑嚇唬雲想衣,雲想衣也當然不會說是青璃用石子傷了他,不過早上臨走之時她來過這裡檢視他的腳,雖是他掙扎不休,卻也放倒按著上了藥,直說了知道是他半夜裝鬼嚇唬她。
按理說不應該這樣,這分明是有人在他傷口之上沾了毒,這個毒可真是取巧了,不過是叫他傷口發了點炎,其中一樣草藥與宜草相剋不能混用,結果混了,便成了毒。
是誰下的手?顯然不是為了為難雲天遠,宜草乃是天山特有的草藥,此次下山,她帶了些乾粉,恐怕大夫即便顯然看出了是這麼回事,卻因無藥可解而無能為力,只有她身上才有蔓翳花,這是衝著她來的了,既如此,可要好好的思量思量才是
將黑血絲放淨,雲想衣為雲天遠塗了些蔓翳花粉:“無妨,估計還要疼一陣,等藥性吸收了便無事了。”
雲母長出了一口氣,雲五名皺眉問道:“天遠你這傷是這麼來的?”
雲天遠瞪著雲想衣諾諾道:“扭傷的麼”
雲五名上前還待細問,雲母卻是使了個眼色笑道:“扭了就扭了吧,咱們還是回去吧叫天遠休息一會。”
他夫婦二人相攜而去,臨去之前,雲母也叫雲想衣一會好好休息休息,雲想衣答應了聲,見他們走了,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