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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什麼事都能依她,唯有此情,他必須要她的心,只能放在他處。
事後他小氣的將那盒香扔進了倉庫,憤憤地向雲想衣宣告:“我可告訴你,團團都會喊爹了,你可不能再動別的心思!”忽然就明白了三哥的心,也不知他等到青柔沒有。
“說什麼呢!”雲想衣失笑道:“難不成我還能給團團再找個後爹?”
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兩個人便是擁在一處笑成一團,想起那封休書,青璃還是不能安心,
他試探著問她:“那封休書呢,它真不是我寫的,難道你還沒想起來麼”
雲想衣這次沒有逗他,她輕聲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了?”他急道:“那快些給我撕了,放你這我總不能安心。”
她笑的得意:“才不呢,哪日你對我不好,便要休你的。”
青璃默,他暗暗下定決心,非要找到一把火燒個乾淨。
其實雲想衣當然知道這不是他寫的,早在青瑾拿出來給她看的時候她便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筆跡,她仿別人的筆跡總是有一個毛病,在結尾處總有一筆略有上挑之姿,筆鋒柔和不易察覺,後來她自己利用銀針破穴,記憶雖有些混亂,但是大致也記起了很多,等到團團出生之時,所有的一切早就全部憶起。
賀儒風成親那日,賀府張燈結綵,雲想衣在青璃的陪伴之下前去道賀,新娘子是京城的名門閨秀,聽說也是賢良淑德才貌兼備的可人,聽到賢良淑德她就想起了元青筠,暗暗偷笑。
新郎官一身的喜氣,他見了雲想衣也是像以往那樣打了招呼,她卻知道,恐怕以後她再不能與他結伴而行了。
酒宴開始了之後,雲想衣將青璃扔下喝酒,伺機溜了出來,她喝了幾杯下肚就覺著酒氣上湧,想來這都是陳年好酒,賀府的園子很是漂亮,六月的天氣,更是百花齊放,她順著長廊漫步,卻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
慢慢轉身,就在這月色之下,青瑾的身影赫然閃現在她的身後,聽說他失去了全部記憶,雲想衣一直沒見他,既是害了他如此模樣,便想著要他有個全新的人生也是好的。
青瑾看著轉過身來的雲想衣,他醒來之後記憶全失,從此以冷漠掩飾著內心的惶恐,他也不知是在害怕什麼,康王催了幾次都不肯娶妻,聽他們說,他曾經娶過一個妻子,可後來她不光是密謀造反更是差點將他殺死。
其實他是不相信的,賀儒風成親,他本是不願前來,可是康王打定主意非要他出席,想借此沾沾喜氣,也尋個大家閨秀什麼的,好讓青瑾重新開始。
他來得很晚,可即便如此,也一眼就瞧見了她。
他的心跳動的很厲害,看著她梳著婦人的髮髻,與身邊璃王略顯親暱,竟是怒意橫生,直到雲想衣偷偷出來,他竟然忍不住,一直跟隨在她的身後。
:“你是誰?”青瑾臉色茫然,他撫住心口,喃喃問道。
“我是誰?”雲想衣對著他笑靨如花:“那麼公子又是何人呢?”
忽然就想起,當年兩個人在山上研習催眠之術,她總不能成,整日懨懨的沒有精神,林瑾玉為了哄她高興,便是叫她在他身上演練了一次,然後他裝著兩日不識得她。
那日見他舞劍,她前去找他,他就是這副表情。
一身白衣,公子如玉劍如虹。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是青柔或者元青筠的番外,親們你們還在麼,都結局了到番外了,為啥一點感慨都沒有膩,出來調戲下也是好的丫。
番外家有賢妻
天橋上,一個身披白色薄肩的少婦很是扎眼,只見她頭挽時下流行的同心髻,偏就在右耳邊又有一個小辮子垂在胸前,略顯俏皮,披肩下是桃色羅裙,她背後還揹著一個長條包袱,說她扎眼,是因為她雙眼紅腫,站在天橋上面已經好一會兒了。
路過的眾人無不揣測紛紛,這個女子怕不是要尋短見吧,看她一直看著天橋下面護城河默不作聲,要不,有人想著,去報官?
這女子不是別人卻是雲天都的妻子,元青筠,此處名喚廣元鎮,是京城以南的第一個鎮子。她一口氣坐車到了廣元鎮,卻開始茫然了起來,她這是在做什麼啊,這個天橋去年的時候天都帶她來過,那時候正值炎炎夏日,護城河內的荷花開得正美,其實是她的生辰,求了他好久,這才帶她出來走走,天都平日都很忙,難得一次肯帶她出來,後來也以她在街上抓小偷而草草收場,因為她的腳受傷了。
嘆息,她離開雲府已經整整一天了,此時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