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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郡瑜撞進了一個寬闊的懷裡,一般熟悉的味道隱隱在鼻尖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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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廳的某一個角落,正在吃東西的兩枚花仙子停止發吃,其中一個說道:“我真是心想事成,想著誰到,誰就到了!”
“尹非,你別太高興了,他們倆個好像看見了。好像不像仇人見面。”尹莎提醒著尹非。
聽不到尹非的回話時,尹莎轉身看見尹非牙齒磨的“咯嘰、咯嘰——”響。
隔著面具尹莎還看到尹非眼裡的光亮閃著火焰。
尹莎不解的再看向狼面具一族,看到的是——狼族都快速的找到了自己的舞伴,那沒找到舞伴的兩隻狼兩個男性勾肩搭背的也跳了起來。
看得出來,那一群狼的一個目的就是把那隻銀狼始終圍在中間。
那銀狼懷裡緊緊擁著,幾乎是貼面舞的姿勢了;那是那張尹非和尹莎剛才確認過的神鳥裝扮的柴郡瑜。
看到這裡時,尹莎明白尹非的失態了。
尹莎拉了拉尹非的胳膊說:“尹非,我們不能呆下去了,今天我們就是想做什麼也做不成。他們不會讓我們得逞的。”
這尹莎確實理智,她瞭解尹非的脾氣,受到剌激時容易衝動;甚至會不顧後果的做一些事,最後受罪的還是她尹非自己。
尹莎和尹非自小一起出生,心靈相通性格卻是互補,這也是她們的父親焰四總是放心讓兩個女兒出來的緣故。
尹非看到銀狼面具和柴郡瑜一直對望著,連頭都沒有側一下,心裡不由的罵道:你這個色人,看到女人的臉目不轉鏡就算了,看見一隻鳥,也這麼痴迷。
☆、假面舞會8
038:假面舞會8
見尹非沒有反應,尹莎又說道:“走吧,楓十一還在外面等我們呢,今晚我們罰楓十一請客,吃最好的夜宵去。這麼重要的訊息他楓十一竟然不提前告訴我們。如果早知道他們能來這麼快,我們完全有能力不讓柴郡瑜在這個舞會上出現。”
“我不相信他們就這麼放過柴郡瑜,我想他們只是沒有認出是柴郡瑜來。”
尹非說著話就要往狼群靠過去,被尹莎一把拉住:“尹非,你瘋了,你必須接受一個現實:柴郡瑜不是他玩膩了的女人。我們只有一個字可以做。”
“那個字?忍?”尹非停上了腳步,她尹非何償不明白那銀狼面具是不能惹的人。
“不是忍,是——等。在這裡我們要忍,我們出去了就不用忍了,我們出去了就只要等。”
怕尹非還不肯走,尹莎說又說道:“出門時,爸爸說我們真正要學會的是識時務。我們不能往刀口上撞,就算他們今晚不會放過柴郡瑜,我們也不能在場看熱鬧,這裡某些男人面子上掛不住,也不會讓你開心。”
尹非雖然還沒有跟著尹莎出門的意思,卻沒有往前衝了。
“走吧,不管是等,還是忍,我向你保證——就這一次,下次我會讓你有機會得心應手。”尹莎邊說邊把尹非往外拉。
於是——
一對花仙子拉拉扯扯的出了舞會大廳,像一對喝醉酒的花中蝴蝶在人群中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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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郡瑜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踩對方的腳了,最後她幾乎是腳尖著地的在跟節奏了,因為她很想看清面前的銀狼面具下臉,她必須離眼裡的臉近點、再近佔——
雖然,柴郡瑜明知道自己沒有透視功能,可是她還是儘量不眨眼的看著,希望從唯一能看清的眼神裡證明什麼。
可是——
柴郡瑜馬上發現這銀狼面具下的眼神也是多變的,時而溫柔如水、時而炙熱如火、時而冷淡如冰
☆、假面舞會9
039:假面舞會9
被一雙眼神左右的神盾不清的柴郡瑜最後開口問出了聲:“先生,我們認識嗎?”
柴郡瑜一問出,就發覺可以站著不動了。
有一個指天罵地的聲音在銀狼面具裡無聲狂囂:我們認識嗎?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這你也問的出來?如果可以把記憶摸掉,我寧願我從來沒來浪滄城。我寧願我從沒見過一個叫柴郡瑜的服務生
“先生,我的手很痛。”柴郡瑜說出了聲,胳膊快被捏碎了。
銀狼沒有出聲,卻放開了手;而且兩隻手都放開了。
銀狼面具一閃,沒對柴郡瑜說任何話,也沒任何前兆的一轉身就留給柴郡瑜一個毫不解釋的背影。
柴郡瑜像被全世界人憒棄一樣的怔在當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