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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搞清楚了再播呀！”老沈的話裡忍著氣卻已經退了一步。

☆、口下留情

“我說沈局長，你是很小心；不是我打擊你，十年了你還是個分局局長。這就是你總是要把事情搞清楚的下場！你也老大不小了，坐在辦公室喝喝茶、看看報紙不好嗎？”

都說記者言詞鋒利，可是這個殷綠楊的話還透著諷刺，戳到的還真是老沈的痛處。

現在連女人都想做強人；試問那個男人不想功成名就呢？

老沈卻沒有在意這個殷綠楊的話，還是繼續自己的節奏：“我是說你嘴上留點餘地，我是替老穆打的電話！估計他現在陷在裡面想不起你會跟著添亂。”

殷綠楊沒等老沈話落音接著回話過來，就像這話她早就寫好稿子準備著一樣：“這個報道之後你是第一個打電話給我的領導。做人呀——好了，不說了，再說你又要吼了！我在這站著很辛苦，看在我辛苦奔波的份上，不要總是一打電話就訓我。儘量在太陽沒從西邊出來之前給我說句好聽的。”

“我在說正事！”老沈話有點急。

殷綠楊好像很無可奈何的回道：“那好吧，我也說正事！我已經口下留情了，五千人的堵門我還沒報數；血書的鏡頭我也有；薏園大隊人馬出門之前就通知了我！目的是你收壓的特案大隊的警員不能被保釋；可是那個女警員出了你二分局的大門！”

“好了，謝謝你口下留情！改天請你喝茶。我忙，再見。”

“我才不信你呢！存了不知多少次了，你一次也沒請！好吧，我也不缺你那口茶喝，再見。”

*

柴郡瑜一直大氣不敢出的看著老沈講電話，見他放下電話時小心的問道：“很嚴重嗎？”

“是的，人的數量很多！如果處理不好那就是一場災難。”老沈眉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本來就不白面板因為臉色的陰沉顯的更黑！他點了一支菸緩緩的抽了一口：“這事一定有人在背後操作，如此大的陣勢；目的不答到不會撤，除非警方答應他們的要求！只是要求提的不強烈，目的也不明顯。”

☆、我要到現場去1

“是嗎？”柴郡瑜問老沈的同時心裡也在問自己：我怎麼沒看出不強烈來！

老沈似是讀懂了柴郡瑜眼裡的疑問，解釋似的又說：“剛才看到的現場人聲是雜，卻沒有聽到高呼口號的聲音！不似一般的流行，人不到口號已經傳過來了。”

“哦！明白了。”柴郡瑜內心還真是有點慚愧了：也難怪審訊時老沈對我一幅看不起的樣子，可能是嫌我太弱智；身為警察怎麼會捲進那種無聊的案子裡。也是的，當時如果自己用別的辦法阻止了陸薏霖，或者一看到陸薏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