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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放完花的特護揮了揮手。
特護便出了病房。
柴郡瑜看著全身上下收拾一新的青楠木:“剛約會回來?”
這話一問出,柴郡瑜都想扇自己一個耳光:曾幾何時我嘲笑過多少次女人苦求男人時沒有自尊;而我現在已然成了一個吃醋的可憐女人?自尊又豈是存留了一絲一毫?
“如此酸酸的語氣!我能不能理解我短短的離開,你很想我!”青楠木在床邊坐下。
如果說柴郡瑜先前的冷漠讓他難受,那麼再見時柴郡瑜這幾句沒有連貫的問話讓他得到了補償。
青楠木臉上的笑意讓柴郡瑜很不自在:“有椅子你不坐?”
柴郡瑜彎起腿想把青楠木踢下床去。
這次青楠木很順柴郡瑜的意,就真的坐回了床邊的陪護專椅上了;嘴裡說道:“養身體的時候不要惹我,你那腳能踢人了嗎?”
☆、夢境,真實3
柴郡瑜急忙把腳伸直,因為青楠木的手正想去抓那隻腳。
青楠木笑著,手卻在空中轉了個半圈放到了柴郡瑜腹部:“這個地方還是不能激烈運動,所以不要試圖攻擊別人;況且你的攻擊對我沒有任何威脅。”
柴郡瑜最恨青楠木這時候還能笑的出來,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青楠木在時她就生氣,不在時心又那麼空落!
內心有點亂的柴郡瑜把頭扭向一邊。
可是立馬問題就出現了,青楠木站起身重又坐到了床了,且把她的臉捧過了面對著自己:“你怎麼著都行,擔是不要把眼光投向別處。”
“這是我的自——”柴郡瑜那個“由”字卡在了喉間,因為她看到剛才青楠木還盈滿笑意的眼裡現在不僅是笑意全無,而且有不可逆轉的強制之意。
“你如果行使你的自由,那我也會行使我的自由!”青楠木沒有放開柴郡瑜,臉越靠越近;近到柴郡瑜呼吸困難時他把話噴在了柴郡瑜的臉上:“我的自由就是直接帶走我要的東西,包括人。”
見柴郡瑜眼裡露出了驚恐,青楠木好像於心不忍的說道:“所以我勸你在你男人面前收斂一點,不要總是拒你男人於千里之外,你的心要適當的往你男人身上放一放了。”
柴郡瑜睜大眼睛看著青楠木,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從在浪滄夜唱認識你之後;現在你求我忘記你,我也忘不了。”
“回答的很好,雖然少了點情義,多了點恨!不過我喜歡聽。”青楠木貼的更近,看著柴郡瑜的粉唇說道:“以後我就一直在你身邊等著。”
柴郡瑜跟著問:“等什麼?”
青楠木順著答:“等你對我真正的情真意切。”
“有時候,過分的自信對自己沒有好處,只有促進妄想症加重。”柴郡瑜冷哼一聲,冷氣也噴在青楠木的片子上,心道:誰讓你說話離這麼近。
“是嗎?不過我想試試妄想症!聽說那些病人一直是面帶微笑的,說明心情很愉快!”
無語——徹底的無語!
*
☆、夢境,真實4
清醒中的夜晚來臨——
柴郡瑜的病房裡很安靜。
柴郡瑜懶懶的靠在床上,右手被青楠木的大手指指交錯的扣在手裡,青楠木的右手的卻拿著一張浪滄晨報在看。
晚上看晨報!還真是錯落了時間!
不過柴郡瑜也在專心的跟著看,沒有很明顯吸引人的大標題,所以她更多的是看著青楠木的頭髮,一根一根的數是數不清的。
這真是無聊,醫生竟然說要再住一個星期的院。怪完醫生,柴郡瑜想把手抽出來,沒想到青楠木握的更緊,柴郡瑜只有開口:“我手心出汗了。”
“沒有,涼著呢。別動,我給你暖暖手。”青楠木沒有手,眼光還放在報紙上。
柴郡瑜又耐心的說道:“那就是你的手心出汗了,很難受,放開。”
青楠木嘴裡的答案很直白:“也沒有,那你給我涼涼手。”
柴郡瑜急了:“你要怎麼樣才放開,一沒事你就這麼握著,無不無聊呀?”
“為什麼要放開,我沒打算放開呀?”青楠木很無辜的看著柴郡瑜:“剛才報紙上說,男人牽著女人的手,女人就會有安全感。”
“我怎麼沒看到,你拿給我看。”柴郡瑜知道又是青楠木隨口的杜撰。心道:你不在我才有安全感!
果然,青楠木把報紙放到了柴郡瑜夠不著的地方,改成了兩隻手把柴郡瑜的手含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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