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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收拾了其它幾個男人!
像是手上有很多灰一樣,四個人同時拍了拍手掌然後對著大門走去
“我還沒結賬!”柴郡瑜小聲的對陳笑笑說道。
陳笑笑甜甜一笑:“不用結了,按行規,我們贏了,該賠款的就是地下的人。”
好像是被陳笑笑說對了一樣,就是走到大門口時,柴郡瑜一行人也沒有遇到阻擋。
柴郡瑜內心真是慶幸陳笑笑什麼都知道!
一行人上了白天柴郡瑜刷青楠木給的卡新買的還沒掛牌的紅色蘭博基尼時,都鬆了一口氣!
“好久沒活動筋骨了,真是爽!”陳笑笑往車後一靠。
☆、難揭的臉皮1
“沒想到你們倆的身手還不錯,竟然能堅持哪麼久!”彥豐笑誇道。
柴郡瑜沒有出聲,開著車不緊不慢的地浪滄城的街面上遊走著,似乎是沉迷於浪滄城的夜景!實際上是看看身後倒底有沒有尾巴;因為只有確定安全時才能回到程笑笑的“依人善面”!
終於看夠了風景,確定身後是乾淨的沒有尾巴時,柴郡瑜把車開進了“依人善面”的後院!
*
人皮一樣的一點一點往下揭膠皮時,彥豐忍不住的叫了出來:“手輕點,扯的痛!”
只是陳笑笑並沒理會彥豐的央求,反而顯罷著自己的成就:“這是我新研究出來的,出汗都不會出破綻的!卸妝是痛苦點,不過相當的安全;今天我們四個一個都沒被認出!穆SIR離我們那麼近!哈”
在彥豐的嚎叫中一張完整的臉皮扯到了陳笑笑的手裡。
“一個大男人嚎成這個樣子,外人聽了還以為我怎麼著你了!你看,臉上的汗毛全沒了,省了刮臉了,還不感謝我?”
說著風涼話陳笑笑把手裡的臉皮放好之後,手接著又伸向了鍾森
鍾森看著陳笑笑玉白的手指像看見魔爪一樣的往後退縮著,突然坐直了說:“笑笑,你很累了,我自己來。”
“你自己來?”陳笑笑奇怪的問道,心裡卻在想:那麼痛你自己能下得了手?
“是呀,我自己來!”鍾森邊說邊胡亂的往自己臉上撲著卸妝水。
陳笑笑看著柴郡瑜已經在一點一點往下揭自己的臉了,所以攤了攤手說:“那我就先伺候我自己吧!”
柴郡瑜被自己也扯的齜牙咧嘴的,她看著陳笑笑說道:“笑笑,能不能用一種能化開的料呀?要不然這幾次之後我們的男同事臉上的汗毛可都扯完了!這女人的臉是越扯越光滑越好,男人毛孔比我們粗,忍受的痛苦可比我們大多了。”
鍾森跟著說:“是呀,我這平時鬍渣又多,今天這臉皮能不能拿下來還難說!”
☆、難揭的臉皮2
陳笑笑動作麻利的往自己臉上撲著卸妝水,似是很沉痛的做了思考之後,開始鄭重其事的說道:“有是有了,不過不防汗,今天我們是要跳舞,跳狂舞;而且是還要過招。總不能一出汗臉皮往下一塊一塊的掉吧!那有心人就會說浪滄城來了一群魔鬼,引起恐慌!暗底裡就會措清我們是誰。那我們‘浪尖’還沒起浪就成了往下沉的死魚了!”
“沒說你這次做的有錯,而是讓再研究一下又沒有卸裝不這麼痛苦,又能防汗的顏料!”
見陳笑笑不出聲,柴郡瑜解釋著,接著又說:“其它對你的手藝我是相當佩服的了,古代的易容術也不過如此。”
“這就是古代的易容術,祖傳的!”陳笑笑話裡有點落漠,有氣無力的看了柴郡瑜一眼:“我連家底都拿出來了,其實這不是我研究的,是祖傳的配料方。”
“哦,這樣呀!那以後——”彥豐捂著自己的兩邊臉似是還在痛苦著,欲言又止的話裡對以後充滿了恐懼!
雙手笨拙的忙碌在自己臉上的鐘森有點結巴的說:“那,那個誰,借給我一個薄點的刀片,我把鬍渣根割下來,免得生扯下來。”
彥豐連忙站起來打刀片。
陳笑笑卻是停下自己臉上的手,強烈反對道:“不行,不能給他!”
“為什麼呀,我又不會割我自己的臉!笑笑,你玩歸玩,心別太黑!”鍾森話裡明顯的不滿。
陳笑笑聲音很大:“我玩,我也痛!”
看著三個人都不解的看著她,陳笑笑解釋到:“我是看整張揭下來,能不能下次重複用!那就不那麼痛苦,而且也省了我的料,下次能不能配的這麼剛好還不知道呢!”
“能用!下次決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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