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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是他剛救了我?你要斷我的情根也不用這麼絕吧?”
自坐上齊天幫幫主之位後,第一次有人這麼放肆的對他齊佑安如此不敬。
齊佑安眼裡的幽冷隔著面罩殺氣都在往外冒。
可是對上鷹十一眼前失常的瘋狂,齊佑安緩緩的扣住她的脈們,迫她的手張開;看到她纖長蒼白的手指在發抖,他緩緩的說道:“我想你真不是剛進幫的新手了,如此失常你真的會失手的,難道你不知道失手就意味著死嗎?”
那就讓我死吧!
鷹十一心理嚎叫著,嘴唇緊閉一個字也沒說出;因為齊佑安手指上的力道有增無減,感覺手腕已經快斷了不說,半臂已經麻木:第一次感受到齊佑安的力量,原來他有如此力量!
這是個什麼女人?
齊佑安不相信的看著鷹十一:就算是其它的十二鷹都是男性,被他這脈門一把,也會殺豬似的嚎叫。
看到鷹十一的臉越來越蒼白,齊佑安放鬆了手指,順手拉她一到自己的懷裡摟著;這只是一種本能的衝動,他齊佑安從來都不會對一個冷冰冰的智商過人的殺手動情的;因為殺手只是齊天幫賺錢的一種工具!
這一刻有了這種衝動,齊佑安認為這是安撫的一種手段,至於為什麼要拉緊懷裡安撫,齊佑安不想多動腦子,他只是找到了合適的話之後就說出了口:“我們不接,別人也會接!他還是逃不掉。”
鷹十一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虛脫一樣的靠在齊佑安的懷裡;她現在虛脫的不止是身體,最主要的還有一種莫名的帶著絕望的擔心!
在鷹十一的心裡,齊佑安是危險的上司;也是忠誠的朋友;因為他們有共同的利益!至於為什麼靠上他的胸口會突然感覺心安理得,她也不想多思考。因為在她心理齊佑安這種長相像妖孽的男人應該只配對男人動男女之情的!
☆、弦天島4
齊佑安比鷹十一更懂——動情就意味著送命!
所以鷹十一斷定齊佑安不會對她動什麼和感情有關的心思,於是放心的靠著。
兩個人相擁著沉默到天黑,齊佑安終於開口:“你不要出弦天島了,如果你覺的無聊,或者不甘心;我可以留在這陪你。”
鷹十一沒有動懶聲回答:“曾經你齊佑安是我的伴,陪我走過留學時最後那一年瘋狂光景!可是現在你是我的老闆。我不會要求你太多的。”
“不是老闆,是合作伙伴;你七我三!按說應該叫你老闆。”齊佑安對殺手中的分成都不同,對鷹十一特別寬容。甚至第一單他助她去完成之後,報酬全額給了鷹十一。
鷹十一沉默了,心理承認:齊佑安你說的沒錯。確實我心目中從來沒有老闆的位置。我不適合給任何人打工,只適合這麼單飛式的生存;或許有一天你齊佑安也放棄我時;我會成為沒有人要的孤單殺手。
“我想我接完這一單之後,要死一次!”鷹十一打存了黑暗中的沉默。
“當年你為了逃掉你家人的擔心,飛機失事已經死了一次;為了郝彬如難道要再死一次?死的次數太多不吉利,我們只有九條命!你怕他糾纏你,還是怕他為你一直等下去?”
“糾纏和等都一樣,被人牽掛的滋味並不好受!”鷹十一懶懶的說道。
齊佑安的眼裡有了擔憂:她這樣做只是為了不讓郝彬如擔憂,她還在為他著想,捨不得他傷心。
想到這齊佑安冷聲道:“只怕是牽掛別人更難受吧。這單你看了也不用你去,我自己去。”
鷹十一併不在意齊佑安的情緒變化:“我何時失手過?和買家談談,只要這個人的價值,不要這個人的命!”
通常一個人存在的價值比命更重要!
齊佑安不相信的問:“你能做到?”
“當然,你跟著我也行!這一單如果失手,以後我不和你提任何條件,決對遵從你的任何安排!”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齊佑安攬上鷹十一的肩膀,撫著她大卷長髮。
只是這時屋內的燈突然就亮了,跟著就有聲音底底驚呼:“啊——”
☆、過來,安慰我1
齊佑安冷聲喝斥:“安媚,誰讓你進來的?”
“幫主,我只是進來收拾房間的;因為知道你回來了,晚上要休息。”一個全身白裙沒束腰的女子連忙跪在地下:都說幫主和鷹十一關係不正常,這下竟然撞了個正著。
聽到聲音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脊背突然變硬、變警覺的鷹十一聽到齊佑安叫出“安媚”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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