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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太監來報皇后請他過去,說是莊妃那出事了。
夏妃一月裡難見一次皇帝,話還沒說幾句,他就要走了,是以很是戀戀不捨的把人送了出去。
景琰到的時候,御醫剛把牛乳和貓拿走,練月笙坐椅子上正朝莊妃問著話,淑妃站在她後面。
練月笙瞧見人來了,就簡單的把事情給他說了遍。
說起來,後宮裡頭出現這種事件,第一要找的是練月笙這個皇后,但誰讓景琰讓淑妃協理六宮了呢。他眼睛一轉,看向了淑妃。
淑妃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但是這種事情能怪她嗎!她這些日子差不多是包攬了後宮裡頭的大小瑣事,也沒有什麼不好定奪的事情去麻煩皇后,所以,現在皇帝要讓她解釋,也是情有可原的。
淑妃認栽。
“多久能查出來?”景琰冷著張臉,摩挲著拇指上的翠玉扳指。
淑妃遲疑了下,面色躊躇,“這妾會盡力的”
“五天時間,朕給你五天時間。”
聞言,淑妃推脫不得,到底應下了。
這可是栽狠了啊!五天,讓她怎麼查!淑妃愁雲慘淡的送走了帝后兩人,後看著莊妃那張哭花的臉,愁的都要哭出來了。
兩人出了揚子宮,景琰揮退了隨行的宮人,趙懷生領著一眾宮人遠遠的跟在帝后後面。
景琰走在前面,練月笙亦步亦去趨的跟在他後面。
“朕去找了夏妃了。”前頭那人突然說到,步子停了下來。
練月笙亦跟著停了下來,說到:“陛下都說什麼了?”
“沒來得及說什麼。”他說,旋即緩緩轉身,眸若幽潭,深邃冷徹,“朕當初忘了問你,你為什麼會覺得夏妃的事情和她父親有關係。”
她眼睛瞧著他袖口上金線繡制的翔龍,爪子上的線條在陽光底下熠熠生輝。她想了想,說到:“沒什麼,臣妾只不過是想起來夏大人和家父一直不對盤,所以有這種想法罷了。”她一頓,“陛下其實可以不用在意的。”
景琰眸光微微一動,看著眼前人神色如常,眼眉宛若筆墨勾勒般妍麗,著一襲絳紅色百蝶穿花宮裝,氣質幽靜恬淡,像是江南水煙裡的初綻的一枝桃花。
看著這樣的練月笙,他就不禁想到某些時候和他對著幹的那個練月笙,當即他就懷疑這兩個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你懷疑的不一定沒道理,畢竟人都想往高處走,夏辰之所以看不順眼寧國公,不就是因為寧國公經常駁他的意見,讓他前路不順。這兩人一碰上,就能吵上幾個時辰不消停。”景琰淡淡一瞥練月笙,“有的時候連朕都覺得煩。”
練月笙心裡暗笑,面上絲毫不顯露,她抬抬眸子,看著眼前那一身金貴的人眉眼溫和中夾雜著清冽,說:“陛下的意思是什麼?”暗諷她和她父親想往高處走,真當她聽不出來嗎!
他眸光悠轉,宛如寒潭般深沉,“皇后是個聰明的。”他不鹹不淡的讚了一句。
“你在後宮盯緊夏妃,朕在前朝看緊夏辰。若是他們真心有不軌我們便來個甕中捉鱉。”他語調淡淡,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練月笙沉思一瞬,不易察覺的微微一顰眉心,應下了。
景琰微微一笑,眸色悠轉,朝她伸出手去。練月笙瞧著伸到自己眼下的那隻手,指骨分明,皓白修長,袖口上的龍爪上的金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她微微一愣,隨後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於是抬眼看他一眼,把手擱到了他掌心裡。
他馬上握住她的手,包在手心裡,“這就算是我們暫時同盟的象徵。”
景琰唇角微揚,笑的略有幾分高深莫測,練月笙彆著臉不看他,半分不露。但隨後卻不得不跟上他的步伐,景琰牽著她的手,穿花拂柳,徑直往鳳棲宮去了。
趙懷生老遠瞧著帝后倆人攜手去了,忙招呼宮人走起來,紅司幾個唇角含笑,互相對視一眼,皆笑的心照不宣。
說起如今後宮裡頭最熱門的兩個事件,一是莊妃差點喝了毒牛乳殞命,二是帝后關係突飛猛進,甚是和諧。
這個風頭壓過了莊妃的事,也把負責調查此案的淑妃遺忘在了人後。
後宮裡頭皇后風光大盛,前朝裡寧國公自從進了皇宮,就被一些大小官員過來以各種理由搭話。練明軒怎麼會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不禁擔心起後宮裡頭的女兒來。
夏辰今兒個是懷著一腔忐忑過來上朝的,皇帝把他的摺子退了回去,他也摸不著皇帝心裡是個什麼心思。轉眼間,練家那閨女又得了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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