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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良辰美景;我們不醉不歸可好?”她望著他笑。
景琰心裡樂開了笑,一口應了下來;轉頭吩咐趙懷生一干人等備酒、擺桌子。
趙懷生笑的眼睛眯成了縫,抬手招呼底下那幫宮人去辦事。底下人不敢耽擱;極快的就擺好了桌子;放好了酒水瓜果糕點,低著頭退去了一邊。
夜空中的煙花連續不斷的綻放著;景琰與練月笙兩個挨著坐在了一起。
趙懷生瞧見帝后兩人興致甚高;就和紅司幾個把侍候在旁的宮人遣散了,然後他們幾個也退到了比較遠的地方。
練月笙靠在他肩膀上,看著漫天的煙花絢爛,捏著杯子喝了口酒,雖然很辣,但喝多了就好了,“景琰”她拖著聲音懶懶的叫了聲他的名字。
普天之下,能連名帶姓叫皇帝名字的,除了先帝和太后外,現在又多了個練月笙。
景琰摟著她,瞧著她面色酡紅,嬌憨可愛,忍不住低頭用唇瓣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鼻尖,聲音溫柔,“我在。”帶著微微的酒氣。
練月笙把沒喝完的酒遞到景琰嘴邊,他執著她的手把酒喝了。
他眼角眉梢帶著張揚的笑意,處處都是柔情之色,她看的心動,藉著酒勁吻了上去,雖說是吻,但和啃差不多。
景琰眉眼一怔,旋即熱情的回應她,她的唇軟糯溫柔,帶著淡淡的酒氣,幾乎要融化了他的心,讓他難以自持。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唇/舌/交/纏,攝取了她每一寸的芳澤,她的主導地位很快的交由了他來。
練月笙被他一番忘情的親吻弄的喘息不斷,分開時,還帶出了一線銀絲,她被親的不知今夕是何夕,雙頰酡紅,眉眼豔麗含情。
景琰一番情動,顯然不滿於此,在練月笙拿著酒杯喝酒的空擋,又湊了過去,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吸吮舔咬,她一個激靈,手裡的杯子掉在桌上,翻了,酒灑了一桌。練月笙紅著臉,手擱在他的肩上,推拒著,一雙黑沉的眸子此時猶如一汪春水。景琰握住她的手,輕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嘴唇遊移到她的頸脖處,落下了一個無比柔情的吻。
練月笙眼裡蕩著水澤漣漪,紅透了一張臉,手裡虛虛捏著方才景琰握她手時塞給她的耳釘。
“阿笙,舒服嗎?”他聲如魅惑,挨著她唇畔,漆黑的眸子如春水漩渦一般,帶著攝人心魄的魅力。
練月笙心裡猶如落了一根羽毛,輕輕撩撥著,猶如點頭一樣。她半依著他,喘息著要酒喝,明明都要入冬,可她胸膛就跟起了火似得熱。
上空中一束煙花“砰”的一聲綻放,散落無數星子,映在聽水澤盪漾的眸子裡,仿若繁星。
景琰盯著她,吞嚥下一口口水,再也忍不住,將她打橫抱去,跑去殿裡。
遠處的趙懷生瞧著陛下抱起娘娘跑了,這才慌忙招呼紅司幾個把附近宮人都遣開,不許她們靠近鳳棲宮。
方一進內殿,景琰就將練月笙擱在了床上,火急火燎的解她衣服,因兩人穿的不是繁複的宮裝,所以脫起來很是不費力,沒一會兒就將練月笙剝的只剩了裡頭的裡衣。
練月笙喝了不少酒,雖然暈乎,但也知道景琰在幹什麼。
就在景琰下手褪去她裡衣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再怎麼急切也忍著停了下來,他喘著粗氣,俯下身來看著她,氣息灼熱,“阿笙,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聲音低沉,壓抑著情/欲,異常撩人。
練月笙雙眼微張,水澤漣漪,透出迷茫之色,聽見他這話,柔柔的看著他,伸出手來一把抱住他,撲進他懷裡。她覺得胸口燃了一把火,而景琰就是那個能熄火的人!
她的主動投懷送抱,讓景琰精神大震,再也沒有了顧慮。因為方才她的動作,和他的拉扯,練月笙裡衣大開,嫩綠色的肚兜下拱出兩團白花花的軟肉,登時看的景琰欲/火難耐。
練月笙對於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這一點他從以前就知道,而現在他更是清楚!這種吸引力實在是太過要命,但又美妙的讓他欲/仙/欲/死。
他壓抑了太長時間,如今終於能夠如願以償,血液沸騰之時,心裡一直壓抑著的猛獸終於掙扎出囚籠,呼嘯而出。
練月笙被他的挑逗撩撥,軟了身子,口中嬌/吟不斷溢位,烏髮凌亂,身段窈窕,眸子如秋水深潭,眼角眉梢流露出撩人的妖冶媚意,無一處不是豔,無一處不是媚。
他到底是顧慮著之前她說的話,沒有這麼快進去,而是等到她差不多時,才將自己送了進去。
練月笙還是